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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 云端的谈话

第一异技师2:迷局傀儡戏

“那现在我们该做什么?”我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坚定,问沧凌。他眼神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黑夜里的灯塔,给人希望,“既然他们想借刀杀人,而且还想自己出名,那我们也来个借刀杀人!我们傀儡术本称为禁术,但是大傀儡师不甘于这样的称呼,他认为,每一个异技的存在都是会有自己的道理的,就像每一颗星星都有它在天空中的位置。自己可以消失,但傀儡术必须传承下去,毕竟傀儡术也是异技中的一种,为何其他的那些异技都没有称为禁术,自己的傀儡术就要被称为禁术?我们一直记着大傀儡师的嘱咐,一直像守护火种一样好好地传承着傀儡术,甚至我们用傀儡术救了很多人,但到你们这里,傀儡师后裔却成为了你们的天敌,之前我不理解,但是现在我大概懂了。我目睹过很多傀儡师利用傀儡术残害人民,你们执行的任务有很多都关于傀儡术的,所以就会以为我们傀儡师后裔也是一群坏人吧?傀儡师后裔和异技师一样,异技师都会出现坏人,凭什么傀儡师后裔不允许,屠龙帮那些人,不都是异技师吗?所以我们傀儡师后裔们也特别讨厌这些残害人民的傀儡师后裔,所以只要司鸾的真相暴露了,那些傀儡师后裔必定会做出反击。”

“而现在最为棘手的问题就是,大傀儡师在离开之前,心中满是忧虑,他深知人性的复杂,生怕傀儡师后裔们在日后做出一些丧尽天良、违背道义的事。于是,他耗尽心血,发明了控制器。这控制器看起来毫不起眼,可它的威力却足以让整个傀儡师后裔群体都为之颤栗,就像一个由黑暗力量凝聚而成的恶魔枷锁,无情地套在我们的脖子上。原本,它是为了约束我们的行为,防止有人误入歧途,可谁能想到,当它落入傀儡师后裔首领手中后,竟彻底变了性质,成为了控制奴隶的残酷工具。只要我们稍有异动,违抗那不合理的命令,等待我们的便是必死无疑的结局。所以,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必须把这个控制器夺回来。司鸾从那前一任傀儡师后裔首领手中巧取豪夺,将控制器弄到手之后,竟然转手交给了七大战神中的战神之一——天鸣。千万别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敢去抢夺控制器,因为天鸣的强大几乎已经超越了常人的认知,他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高山,屹立在所有人的面前,没人能有把握打得过他。”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之前帮助过我们的吾修伶大人,她身为战神之七,实力就已经强得让人望尘莫及。那在战神排名中位居第一的天鸣,又该是怎样令人恐惧的恐怖存在呢?一想到要与他为敌,我的心中就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别说打败他,恐怕光是靠近他,都得历经千难万险,难如登天。但即便如此,我们也绝对不会放弃,就像黑暗中那些渺小却坚毅的飞蛾,明知前方的光明可能隐藏着危险,却依然义无反顾地振翅飞去,只为了追寻那一丝希望。

“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们该怎么向众人展示事情的真实面貌呢?”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这个念头就像在无尽黑暗中突然闪现的那一丝被遗忘许久的光明,让我瞬间回过神来。就在这时,法尔法突然伸出他宽厚而有力的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那股力量仿佛在传递着信任与鼓励。“你之前不是成功读过沧凌的记忆吗?或许你可以试试读取司鸾的记忆,同时运用你的能力,把所有人都放进灵魂世界,让大家都能亲眼目睹那些被隐藏的真相。”

“但是我真的不敢保证成功率,毕竟能读取到记忆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就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满是忧虑。此时,司洛莉尔那清脆而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个异技,之所以能读取到那个人的记忆,是因为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无比重要,在他的灵魂中占据了极大的比重,换而言之,就是那个人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只要我们能找到办法,把她关于这件事的回忆勾起来,就有可能成功。”

可到底该怎么才能勾起她的回忆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大脑飞速运转,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碰撞。突然,我像是抓住了一丝灵感,心中有了点想法。“我的这个异技名为灵魂世界,其实它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叫心灵世界,因为通过这个异技,我可以听见他人心灵里的声音。所以,我打算试试去倾听她心灵里的声音,从中找到那些能够勾起回忆的关键词,到时候再把这些关键词说出来,看看能不能触发她的记忆。”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对大家说道。

“这确实是个好方法,虽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起码有一定的成功几率。那么,现在我们的行动步骤就清晰了,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把控制器抢回来,接着解开所有被施加的控制,之后再找个合适的理由,让所有人再次聚在一起。等司鸾出现后,勾起她的回忆,然后墨羽茗开启异技,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被隐藏的真相。就这样,我们就可以正式展开反击了。”

“好!”此时,我们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激动地鼓起掌来,掌声热烈而响亮,这确实是个精妙绝伦的好计划,是我们迈向复仇反击的关键一步!“不过,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个难题,我们究竟该怎么打得过天鸣呢?”司洛莉尔微微皱起眉头,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罩,那眼罩上面的黑色玫瑰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隐隐发着诡异的红光,“这一次,我会全力以赴,毫无保留,我可能会把我所有的力量都拿出来。大家放心吧,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这一次,我们必赢!”

“对啊,还有我们呢!”苏比昂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声音清脆响亮,紧接着又拍了拍阿奈布的胸脯,动作豪迈而自信,“一会儿那个雪兔精和小蒲公英也会赶来,其他魔法师也都会来帮助我们,有我们在,你们尽管放心!”

雪兔精?难道说的是希萝吗,还有蒲公英,是白叶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口问道:“那么魔法师组织的三大外交官也就齐了:希萝,白叶,阿奈布……那苏比昂是……”

“我们的大将军。他可强了,绝对值得你们信任!”阿奈布笑着回答道,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你说什么话,你这头胡狼!”苏比昂笑着打趣阿奈布。原来阿奈布是胡狼啊,难道是埃及的胡狼神?不对啊,这也没有埃及元素啊……好像是带了一丁点。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么出发吧,兄弟们!”苏比昂大步上前,猛地打开门,那门外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我们必须快一点了,时间可不等人,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

我们再度踏上了充满未知的旅途。这一次,我们坐在略显颠簸的车上,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持续作响,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掠过,可车内的气氛却异常压抑。芝雀坐在我的身旁,自上车起就一直沉默不语,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整个人就像变了个模样,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她,如今已被无尽的落寞所取代。

我满心心疼地拿起一个橘子,动作轻柔而缓慢地剥开它,橘子清新的香气瞬间在狭小的车厢内弥漫开来。我将剥好的橘子递到芝雀面前,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思绪早已飘向了遥远的地方。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地张开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去吃那橘子。然而,橘子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嘴角悄然滑落,掉在了她的腿上。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得厉害。我轻轻地将她的头靠向我的肩膀,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弄疼了她,想着这样或许能让她稍微放松一点。就在这时,她突然小声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师傅,你会丢下我吗?”

“当然不会啊,你在想什么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语气中满是坚定与温柔。说着,我又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头,以往她总会调皮地躲开,然后冲我露出灿烂的笑容,可这一次,她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动作机械而迟缓。

芝雀,她真的是个可怜的孩子。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被囚禁在那诡异的“戏剧现场”里,在那昏暗的空间中,度过了不知多少个漫长的白天与黑夜。可即便身处那样恶劣的环境,她的眼中依然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那开朗可爱的模样,一下子就闯进了我的心里。之后,她满心欢喜地拜我为师,每次我教她技巧时,看着她那认真又略带笨拙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初出茅庐的自己。那时的我,也是手脚不协调,动作生疏,可经过不断地努力,最终成长为一名英勇的战士。我坚信,她也一定可以。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携手做了许多艰难的任务。每一次面对困境,她都从不退缩,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大烟石之战后,我们还一起参加了各种各样的活动。那些时光里,她每一句甜甜的“谢谢师傅”,都像是一股温暖的电流,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成为我的专属充电库,让我一下子活力满满,感觉浑身又充满了无尽的精神。

尽管后来她不幸被控制,可我从未有过一丝讨厌她的念头。因为我深知,在被控制的那段黑暗日子里,她的内心一定痛苦不堪。她是那么地想念她之前的师傅,无数个夜晚,她或许都在梦中与师傅重逢,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真正和师傅见面的方式,竟然是如此残酷——她成为了师傅的傀儡。那一刻,当她清醒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世界一定瞬间崩塌,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从那以后,她就这样身不由己地被控制着,每天都在欺骗着我们,欺骗着那些她视作亲人的伙伴。我甚至不敢去想,在那些漫长的日子里,她的内心究竟崩溃过几百回。她心心念念的师傅,那个在她心中无比重要的人,最后却成为了最可怕的敌人。她现在……心里该是多么失望吧……又或者,是彻底的绝望……想到这里,我紧紧地搂住芝雀,仿佛这样就能为她驱散所有的阴霾,给予她力量和温暖 。

“准备一下,家人们,我们快到了。”苏比昂说着。我又看向窗外,只见前方就像个云都,看不清了,云盘旋在天上的那个建筑物旁。我顺着那个建筑往下看,似乎看见了楼梯,那个楼梯就像是建在了云上。而上面的那个建筑也不算高,那这些云是怎么形成的呢?而且还能组成楼梯,把这里当成天庭整呢?

随着车子逐渐靠近,天鸣的住处愈发清晰地展现在我们眼前。那座建筑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座神秘的天宫。那看似建在云上的楼梯,实则是由一种半透明的、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材质构成,每一级台阶上都雕刻着精美的符文,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这些台阶从地面蜿蜒而上,直接通向上面的建筑。

好好好,住的这么好个地方,我们努力一辈子都住不上这么好的吧?我在心底暗自嘀咕,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羡慕,也有一丝不甘。但此刻容不得我多想,当务之急是上去找到他。

我们来到那通往云端的楼梯前,仰头望去,只见楼梯笔直地延伸向天际,消失在云雾深处,仿佛没有尽头。这楼梯,说是建在云上一点也不为过,半透明的材质在阳光下散发着幽蓝的光,精美的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像是在无声地警告着闯入者。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触碰那台阶,入手一片冰凉,还带着微微的震颤,仿佛这台阶有着自己的心跳。我咬咬牙,率先踏上了第一级台阶,脚下的符文光芒一闪,像是在感应我的到来。紧接着,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袭来,我连忙稳住身形,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随着一步步向上攀爬,我的双腿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呼吸也变得急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楼梯不仅陡峭,而且高得令人绝望,我不敢往下看,只要稍稍低头,那深不见底的虚空就会让我头晕目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着我,要把我拽下去。恐惧如同藤蔓一般,在心底疯狂蔓延,我的手紧紧抓住楼梯的边缘,指关节泛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芝雀在我身后,她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而沉重,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我能感觉到她的害怕,想回头安慰她几句,可刚一转过头,一阵强风袭来,身体瞬间晃动起来,险些失去平衡。我赶紧转回头,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台阶,不敢再有丝毫分心。

苏比昂和阿奈布在旁边,他们一边攀爬,一边低声念着咒语,试图用魔法来稳定身形。魔法的光芒在他们身边闪烁,可在这高耸入云的楼梯上,也显得有些微弱。

每向上一步,都像是在挑战身体和心理的极限,不知道爬了多久,只觉得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们就像在这无尽的阶梯上挣扎的蝼蚁,可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停下的理由,只能咬着牙,一步一步向着那隐藏在云雾后的未知前行 。我们都低着头爬楼梯,就这样爬的更快。大概爬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我们一上去,就大喘着气,真的太累了,他建这么高干嘛啊?天鸣,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抬眼望去,一座宏伟而神秘的建筑矗立在眼前。墙体由奇异的石材铸就,那石材散发着微光,似是蕴含着无尽魔力,墙体表面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纹路,每一道纹路都似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在阳光与云雾的交织中,折射出五彩的光晕,如梦似幻。

建筑的大门有两扇,皆是由厚重的金属打造,其上的神兽浮雕栩栩如生,龙首高昂、虎目圆睁,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便会从门扉上奔腾而出。门环是两只造型古朴的兽首,泛着冰冷的幽光,似乎在警告着每一个贸然闯入者。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伸手扣住那冰冷的门环,重重地敲击着大门。“哐哐哐”的敲门声在这云雾缭绕的地方回荡开来,声音传出去很远,却又好似被云雾吞噬,没了声响。

过了许久,就在我们以为不会有人回应时,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股带着淡淡雾气的冷风扑面而来,让我们不禁打了个寒颤。门后,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他,便是天鸣。他身材魁梧,一袭黑色长袍随风飘动,衣摆处绣着金色的神秘符文,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他的脸庞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一头墨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脸庞,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与威严。

天鸣迈着沉稳且每一步都似重若千钧的步伐走出,脚下的石板路竟微微震颤。他眼神如冰冷的利刃般,不带一丝温度地扫视着我们,目光所及之处,仿佛空气都要被冻结。紧接着,他声音低沉且威严地开口,那声音如同从幽深的古井中传出,回荡在这云雾缭绕的空间:“你们这群不速之客,为何擅闯我的领地?”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努力让自己因紧张而紊乱的心跳镇定下来,而后向前一步。我的脚步有些发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天鸣大人,我们此番前来,是为了那被司鸾交予您的控制器。那控制器本是为了约束不当行为而造,可如今却被司鸾用作控制傀儡师后裔的残酷工具。无数傀儡师后裔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家庭破碎,已经造成太多无辜之人的痛苦。我们希望您能将它交给我们,让一切回归正轨。”

天鸣眉头狠狠一皱,那两道浓眉仿佛两条即将腾飞的墨龙,眼神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不悦,冷冷回应道:“我只负责保管,司鸾如何使用与我何干?你们找错人了,速速离去,莫要自讨苦吃。”说罢,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我们的轻蔑。

司洛莉尔微微抬起头,一头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肩头,眼神坚定,眸子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不卑不亢地说道:“天鸣,您是七大战神之首,理应明白这世间的道义。如今控制器被滥用,无数傀儡师后裔深受其害,妻离子散、颠沛流离。您难道要坐视不理吗?您的威名不应建立在这种不公之上。”

天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嗤笑道:“道义?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便是最大的道义。你们这些蝼蚁,也敢在我面前谈道义?”他说话间,口中喷出的气息都带着丝丝寒意。

苏比昂双手抱胸,身上那件泛着神秘光芒的魔法长袍猎猎作响,一股豪迈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开来。他胸膛剧烈起伏,大声说道:“天鸣,我们魔法师组织虽不敌您强大,但也有自己坚守的正义。这控制器一日不除,世间便多一日混乱,您难道就不怕因此背负骂名?”

天鸣眼神一凛,瞳孔猛地一缩,怒喝道:“少拿这些来威胁我!你们魔法师组织,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若再敢胡言,休怪我不客气!”他说话时,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挤压,发出“滋滋”的声响。

阿奈布微微欠身,身上的服饰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语气诚恳:“天鸣大人,我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陈述事实。您实力超凡,若能出手相助,拯救这些深陷苦难的人,必将传为佳话,您又何必为司鸾的恶行背书?”

天鸣重重地哼了一声,鼻腔中喷出两道粗气,不屑道:“少在那里巧言令色,我做事无需他人置喙。你们今日来此,就是自寻死路。”此时,他周身的气息开始变得紊乱,周围的云雾都被搅动得翻涌起来。

卜多柯冷静地说道:“天鸣大人,我们知道您的强大,但这并不意味着您要助纣为虐。司鸾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众怒,您继续帮她,最终只会引火烧身。”

天鸣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乌云密布。他周身气息开始疯狂翻涌,周围的空间都为之扭曲,怒声吼道:“住口!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是来抢控制器的,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话音刚落,天鸣周身便泛起强大的气场,一股磅礴的力量涌动着,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显然要向我们发起攻击了!

(阿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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