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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反击行动

第一异技师2:迷局傀儡戏

“快,快去拿控制器!”法尔法的声音像是一道尖锐的命令,瞬间划破了四周压抑的死寂。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一下把我从如渊的悲伤中狠狠拽了出来。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一旁,天鸣的尸体就那样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他的面容此刻显得格外平静,却又透着无尽的苍凉。我们赢了,这场艰难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可胜利的果实却带着无法言说的苦涩,我们同时也输了,失去了并肩作战的伙伴,那是再多的胜利都无法弥补的伤痛。我们得到了这场战斗的结果,却失去了最珍贵的人,这种得失之间的落差,像一把钝刀,在心头来回拉扯。

我脚步虚浮地往屋子里走去,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重担。身后的门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阴森。屋内光线昏暗得厉害,仅有几盏装置散发着幽光,像是鬼火一般,勉强照亮着这片神秘又压抑的空间。墙壁看上去平平无奇,我带着几分试探,缓缓伸出手触摸,指尖刚一碰上,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墙面竟微微泛起涟漪,就好像触碰到了某种能量护盾,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指尖游走,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手臂传来。

我沿着墙缓慢挪动,神经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突然,手掌碰到一处微微凹陷的地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嗖”的一声,一个小型机械臂从墙里猛地伸了出来,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思考。我被吓得一哆嗦,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叫出声来。机械臂顶端是个发光的圆球,那光芒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眼,它在我眼前晃了晃,又迅速缩了回去,仿佛从未出现过。这一下,我彻底意识到这里机关重重,每一步都可能暗藏危险,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神经也愈发紧绷。

摸索着,我来到一张桌子旁。桌面冰凉刺骨,触手的材质很是奇特,既不像金属那般坚硬光滑,也不像石头那般粗糙厚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质感。我在桌面上随意滑动手指,本是无心之举,没想到却触动了什么机关。只听一阵细微的“咔咔”声,桌面缓缓裂开,动作缓慢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随后升起一个奇怪的装置。那装置造型怪异,上面布满了各种闪烁的指示灯和复杂的纹路,可显然不是我要找的控制器,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失落。

我继续在屋内打转,满心焦虑,脚步也愈发急促。突然,脚下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低头一看,是个毛茸茸的不明物体,正发出“呜呜”声,像是在委屈地抱怨被我打扰。我蹲下身,试图看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可这昏暗的光线实在难以分辨,只能大致看出它小小的一团,浑身毛茸茸的,充满了未知的神秘感。

在屋子的角落里,我发现一个看似普通的柜子。柜门把手很是精致,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在幽微的光线下闪烁着淡淡的金属光泽,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我握住把手轻轻一拉,本以为柜门会轻易打开,没想到它纹丝不动,紧接着,旁边墙上的一个暗格却被触发,“啪”的一声弹出一个抽屉。我急忙凑近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块机器,在幽微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光泽,表面的材质看起来十分特殊,像是某种高科技合金。我扭头看了看我旁边的沧凌,满心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沧凌皱了皱眉,眼神中透着思索,缓缓说道:“不像是控制器。再找找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有些沮丧地将那块机器放回抽屉,动作缓慢而不舍,暗格缓缓闭合,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环顾四周,屋子似乎已经被我们翻找得差不多了,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探寻的痕迹,可控制器依旧不见踪影,就像故意在和我们捉迷藏。

我的目光投向屋子中央的地毯,那地毯质地柔软,花纹繁复,一看就价值不菲。也许下面藏着什么玄机,我心里这样想着,便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一点点地掀起地毯。地毯下的地面有一块微微凸起,像是一个隐藏的按钮。我用力按压凸起处,只听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地面缓缓裂开,露出一个方形的孔洞,里面有个散发着柔和蓝光的装置。那蓝光在黑暗中摇曳,像是在召唤着我,我满心期待地将它取出,这装置看起来和我们要找的控制器颇为相似,我的心跳不禁加快。我看向沧凌,沧凌微微点头,示意我尝试一下。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下装置上的开关,可下一秒,沧凌脖子上的机器依旧毫无反应,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该死!”我忍不住咒骂一声,愤怒和失望瞬间涌上心头,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沧凌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灰心,一定还有地方没找到。”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鼓励,可我心里的挫败感依旧难以消散。我咬咬牙,目光扫向屋子的天花板,那里有一个看似通风口的地方,也许……我脑海里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花,说不定控制器就在那里。我快步搬来一旁的椅子,踩上去,伸手去扳通风口的盖子,决定再碰碰运气。

我站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住通风口的盖子,使出全身力气使劲儿掰着,可它就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一着急,脚下的椅子猛地晃了一下,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下来。我死死抓住通风口边缘,才勉强稳住身形,额头上已满是冷汗。无奈之下,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目光扫到墙角一堆杂乱堆放的箱子。

这些箱子大小不一,摞得老高,看起来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会倒塌。我想着说不定控制器就藏在里面,便毫不犹豫地开始动手翻找。我先搬开最上面的小箱子,箱子很轻,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些废旧零件,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接着去挪下面的大箱子,由于太过心急,用力过猛,整个箱子堆轰然倒塌,各种杂物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顾不上收拾,在一堆乱物中继续翻找。突然,一个古朴的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箱子的锁扣已经生锈,看起来年代久远。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打开,刚一打开,一个形似遥控器的东西从箱子里掉了出来。

我心跳陡然加快,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颤抖着捡起它,看向沧凌。沧凌眼中也满是期待,那眼神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我小心翼翼地按下上面的按钮,刹那间,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响起,声音虽小,却如同天籁。沧凌脖子上的机器闪烁起光芒,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我们终于找到了控制器!终于找到了!

“太好了,控制器……终于找到了。用芝雀的生命换来的控制器……”我握着控制器,将它紧紧抱在怀中,就像抱着芝雀一样。此时,仿佛芝雀又回到了我身边,她的音容笑貌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离开就像一场噩梦,明明刚刚还在我旁边,我还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那温热的气息仿佛还在脸颊边萦绕,下一秒,却已阴阳两隔,这种巨大的落差,换成谁都接受不了。

“我们不能让芝雀白白牺牲。”司洛莉尔坚定地说,她的眼神中透着决然,语气不容置疑。苏比昂也点了点头,补充道:“刚刚我跟鲁迪说了,我跟他说我们会带着你们去当面道歉,并公开处刑。鲁迪答应了,而且他还要邀请之前来闹事的所有人来。到了那里,你先读取一下他们的记忆中的关键词。之后上去再按照计划行事。”我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此时法尔法突然出现,兴奋地说道:“读记忆这件事为何不叫我?我最擅长这种事了,而且不容易暴露。到时候就我来读就好了,墨羽茗。”“那真的太感谢了。”我连忙向法尔法道谢,要不是我的这些同伴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坐着车赶到上次闹事的地方,并立刻躲在了一个角落里。我们往那边看去,看来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亲友们,警官大人为了赔偿我们,选择公开处刑,你们选择用什么方法惩罚他们呢?”鲁迪站在高台上讲话,下面闹成了一片。“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把他们的皮活剥了,然后扔盐水池子里!”“直接枪毙!”

“你看他们都被忽悠成啥了!”我吐槽到,但是法尔法突然伸出手指,让我不要说话。法尔法正在读取司鸾的记忆,但是似乎读不出来,他紧皱眉头,过了一会,晃了晃脑袋,“重来!”他又开始读记忆,但看起来还是读不出来。

“怎么回事?就感觉有人故意挡住司鸾,让她的大脑封闭上一样。”法尔法说道,“难道是我出问题了?”

我看着司鸾,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在芝雀的回忆中,司鸾像芝雀一样充满活力,而且很爱笑,对芝雀特别好,看起来就不像做坏事的人,而且芝雀妈妈那个样子,有个什么不对应该立刻发现的,最后还是在为司鸾的死而抱怨芝雀……总感觉,事情的结果不能停就在司鸾这里,还要往后推。法尔法这次已经第三次读取了,但还是摇摇头。

“法尔法,你在读取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我问道。法尔法闭上眼回忆了一会,说:“我读取记忆的时候,好比打开一个箱子,在里面找我需要的记忆,但是现在就像把箱子锁起来了一样,需要一把钥匙才能打开。但是这把钥匙,会是什么呢……”

“法尔法,你不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吗?我看过芝雀的记忆,司鸾并不是那样的人。大胆猜一下的话,司鸾可能也变成傀儡了。是不是一个人变成大脑被控制的傀儡时,就不会读取到记忆,因为记忆被锁起来了。”我分析道。法尔法一拍手,“读不到记忆确实有着一种可能,只是我一直把司鸾当成敌人,才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

“如果司鸾变成傀儡后,还会夸鲁迪的话,那么控制者也就浮出水面了,也就是鲁迪!”我继续分析道,看见法尔法一脸疑惑,我继续说:“司鸾是不是夸过鲁迪,说要不是他……”

法尔法突然抬起头,看着我,他睁大着双眼,半天后,说出一句话:“墨羽茗,你这么说,确实有可能,那我试试读一读鲁迪的记忆?”

法尔法正要开始读取鲁迪的记忆时,突然有人叫我们俩,我回过头,发现是苏比昂。苏比昂拿出银手镯,把它交到我们手中,说:“该上场了,你们也准备好了吧,他们人也到齐了。”我急忙说:“法尔法还没……”“虚荣,伪善,操控,满足,我读到了关键词。”法尔法用不到一秒钟便读到了关键词,“我大概读取了一下,放心吧,你的猜想没错。”法尔法对我说,苏比昂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接着,我们带上了“银手镯”,阿奈布指了指上面的按钮,“按一下这个就可以解开。”我们点了点头,便被一群伪装成警察的魔法师“押”了过去。我们低着头,红着脸,把自己伪装的特别像悔过的人。台下一片混乱,此时,司鸾开始说话了。

司鸾走上前,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声音故意拔高,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谄媚劲儿:“亲爱的亲友们!今天,阳光洒在这片土地上,可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因为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给我们带来巨大伤痛的罪人!但同时,我又满心都是对鲁迪大人的感恩,这份感激,如汹涌的潮水,难以抑制!”

“鲁迪大人,他是我们的启明星,是我们的守护神!在每一个艰难的时刻,他都如巨人般挺身而出。当我们面对未知的恐惧,他为我们驱散阴霾;当我们在困境中迷茫,他为我们指引方向。他默默奉献,不求回报,用他的智慧和勇气,为我们撑起了一片安宁的天空,是我们所有人的大英雄!要不是鲁迪大人,我们或许还在黑暗中徘徊,被痛苦和绝望紧紧束缚,不知何时才能迎来曙光。”司鸾说着,还夸张地张开双臂,仿佛要将鲁迪的“光辉事迹”昭告天下。

“再看看这些人!”司鸾猛地转身,手指恶狠狠地指向我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如同换了一副面孔,“他们伪装成善良的模样,混入我们中间,却在暗地里谋划着恶毒的计划。他们是披着羊皮的狼,是隐藏在人群中的毒瘤!他们的存在,就是对我们美好生活的亵渎,给我们带来了数不清的灾难,让无数人陷入痛苦的深渊。他们是人民的罪人,每一个举动都不可饶恕,他们的罪行,就像沉重的枷锁,压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头!今天,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告慰那些被他们伤害的灵魂,才能让正义得以伸张!”

我低着头,听着司鸾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语,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与悲凉。明明是鲁迪在背后搞鬼,操控着一切,可现在却被捧成英雄,而我们无端被污蔑成罪人 。但我知道,此刻必须忍耐,把这屈辱先咽下,等待反击的时机。

终于,轮到我做死前发言。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颤抖又悔恨:“我……我知道我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我们被虚荣蒙蔽了双眼,被那虚假的荣耀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我们伪善地面对大家,表面上和善友好,内心却满是算计。操控着不该操控的一切,把无辜的人当作棋子,只为了满足自己那自私又贪婪的欲望……”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眼观察鲁迪的表情。

鲁迪原本一脸骄傲,昂着头接受众人对他的夸赞,听到我的话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开始闪烁,一丝心虚悄然爬上脸庞。就在这一刻,我毫不犹豫地按下银手镯上的按钮,手镯“啪”地脱落。我迅速伸出手,大声喊出了最后一句:“但是,你们简单的一切都是假的!”,之后便集中身体内的力气,集中精神,异技开启,灵魂世界!一瞬间,周围的景象扭曲变幻,我竟然真的成功进入了鲁迪的记忆之中。

而这还只是开始,下一刻,我们一同置身于鲁迪的回忆之中。鲁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我看着慌乱的鲁迪,大声说道:“我的异技,可以看见别人的回忆,而且读到的回忆,不会被改变。回忆就是回忆,是刻在人脑里的最真实的东西,所以你们接下来所看到的一切,才是事情的真相!”

鲁迪慌了神,急忙大喊:“这个人不是我啊,你们不要看了,浪费时间,赶紧执行处刑计划吧!”然而,所有人都被眼前奇异的景象和即将揭露的真相所吸引,无人回应他的话。我冷冷地看向鲁迪,只说一句:“我还没说这是谁的记忆呢,你就这么想承认?”

这下鲁迪彻底慌了,他“哐”的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退出异技吧,我错了,我把你们放了,你们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冷笑一声,“如果我们不呢?”

异技中的鲁迪,一段回忆缓缓浮现。那是鲁迪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他总是被其他孩子排挤、欺负 ,无论他如何讨好,都换不来丝毫善意。有一次,院长组织大家一起做慈善活动,鲁迪满心欢喜地参与,想要借此机会获得认可,可最后功劳却被其他孩子抢走,他再次被无视。

上学后,鲁迪努力学习,成绩优异,但老师却只偏爱那些家境好的学生,对他的努力视而不见。在一次重要的奖学金评选中,明明他的成绩和表现都更出色,却因为没有背景,被人顶替。

步入社会,鲁迪在工作上拼命努力,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然而,升职加薪的机会总是被有关系、会奉承的同事拿走,他的付出被无情践踏。在一次项目庆功宴上,他看着那些窃取他成果的人在台上风光无限,而自己只能在角落默默喝酒,心中的怨恨彻底爆发。

从那以后,鲁迪心中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想法:既然正常的努力得不到认可,那就制造灾难,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他觉得这样就能掌控一切,获得人们的崇拜和赞美,满足自己长久以来缺失的虚荣,也能操控他人的命运,弥补曾经被人随意操控的屈辱。

画面一转,眼前是小镇洪灾前夕的景象。仓库中,鲁迪正仔细翻看气象报告,眉头越皱越紧。窗外,小镇一片祥和,居民们对即将到来的灾难毫无察觉。突然,鲁迪的眼神闪过一丝诡异,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底悄然成型。

他迅速行动,将仓库里大部分应急物资藏了起来,只留下少得可怜的一部分。洪水汹涌而至,浑浊的浪涛瞬间吞没了小镇。居民们哭喊着、逃窜着,到处都是绝望的求救声。就在这时,鲁迪登场了,他气喘吁吁,扛着那一小堆“救命物资”艰难走来,脸上满是疲惫与焦急,大声呼喊着分发物资。

受灾居民围了上来,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绝望,当看到鲁迪带来的物资时,瞬间化为惊喜与感激。一位老人颤抖着握住鲁迪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谢谢你,你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呐!”鲁迪看着这些充满感激的眼神,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内心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

画面一转,之后工厂爆炸,火光冲天,滚滚浓烟笼罩着整个厂区。工人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有人受伤倒地,痛苦呻吟。鲁迪再次及时出现,指挥着救援行动,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员灭火、救助伤员。在他的“带领”下,救援行动看似顺利进行,工人们对他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矿井坍塌时,井口弥漫着尘土,被困矿工的家属们在一旁哭泣祈祷。鲁迪赶到后,立刻组织起救援队伍,亲自下井参与救援。当他带着幸存的矿工升井时,家属们激动地围上来,对他感恩戴德。

画面再次变化,这次,他躲在司鸾的后院,将自己研究出来的傀儡丸和电棍拿在手上,等司鸾出门时,他拿出了电棍把司鸾电晕,并把傀儡丸塞入她的口中,让她吞下。之后,他便操控着司鸾,让她告诉下人,说她战死了,并加入傀儡师后裔组织……利用司鸾,进一步满足鲁迪的虚荣心……

“芝雀,你看到了吗,你的师傅没有变坏,她还是那个善良的司鸾,只是和你一样,被利用了而已。芝雀,我会为你和师傅报酬的!”我对着天说道,最后异技消散,这下,那群人没了声音。下一秒,人群就像洪水一样涌上了高台,冲向鲁迪。

“干死他!”“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要把他泡在盐水里!”“我要直接枪毙他!”好家伙,那些人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转变啊。而现在,司鸾也不动了,显然是鲁迪暂时不控制他了,好机会!“沧凌!”我喊道。“收到!”沧凌直接冲了过去,握紧拳头,朝着司鸾的腹部救来了一拳。突然,一颗比之前傀儡丸还大的傀儡丸从她的嘴里吐出。一下子,司鸾倒在地上。

“司鸾!司鸾你还好吗?”我半跪在地上,拼命摇晃着司鸾的身体,她微微睁眼,看着我,并慢慢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墨羽茗……你就是芝雀的师傅吧……”我点了点头,突然鼻头开始发酸。“对不起,这几年……我被控制着,给你们带来了不少麻烦……对不起,对不起……”她一直道歉,我摇着头,“不,这不是你的错。司鸾,欢迎回来……”

她看着我,露出了笑容,即使我们之前从未相识,但灵魂却在共鸣。“谢谢你,墨羽茗,你是我们的光。”司鸾紧紧握住我的手,流下了眼泪……

突然,这里发生了变化,地面开始崩塌,“这是什么情况!”看向周围,“不好,这里危险!司鸾,我们把你背到安全的地方!”

此刻,鲁迪突然悬浮在半空,他双眼通红,满是血丝,脸上的肌肉扭曲地跳动着,歇斯底里地狂吼:“既然你们知道了真相,就一个别想离开!” 不好,快跑!

(司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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