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向来避世不出,潜心礼佛。这次来到钟粹宫,显然是担心极了她的皇孙。
众人见过太后后,太后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众人,问宜修:“这是怎么回事。”
宜修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包括华妃送的蜀锦衣服。
太后听闻,骤然冷下脸,声音中带上愤怒:“还不赶紧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拖下去,关进慎刑司审问。”
太后向来避世不出,潜心礼佛。这次来到钟粹宫,显然是担心极了她的皇孙。
大胖橘没想到这么晚了太后还会过来,道:“皇额娘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宫里休息?”
“哀家最近精神不好,让人去太医院取点安神香,便听人说钟粹宫这边出了事,这才赶了过来。”说着,还不着痕迹看了宜修一眼。
宜修倒是神情自若。
太后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众人,问宜修:“这是怎么回事。”
宜修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包括华妃送的蜀锦衣服。
太后听闻,骤然冷下脸,声音中带上愤怒:“还不赶紧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拖下去,关进慎刑司审问。”
“太后娘娘饶命啊,太后娘娘——”秀云姑姑被太后身边的嬷嬷拖了下去,求饶的声音尖锐。
余小莺听见动静,再次闭眼装睡,就感觉有人来到自己床榻边,;撩起了窗幔看了自己一眼,就走了。或许真是折腾的太晚了,余小莺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余小莺悠悠转醒,舒舒服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听到动静的妙秋掀开窗幔,笑着说:“小主,刚刚皇后娘娘身边的剪秋姑姑来了,送了些滋补的东西,还免了您几日的请安,让您好好休息呢。”
“那可太好了。”余小莺自当宫妃以来,就不愿意早起请安,但是没办法呀,谁让她现在必须要遵守宫里的规矩呢。
妙秋服侍余小莺梳妆,望着铜镜里面色红润的脸,余小莺道:“你帮我把粉打白一点,这脸色太红润了真不像生病的人。”
妙秋帮余小莺篦着头发,心情也颇好:“好,您放心,奴婢的技艺您就放心,流泪妆容也不会花。”
“深有体会。”
昨日多亏了妙秋给她化的“虚弱妆”,她在头上洒水、流泪都没有花。还好妙秋技术好,要是妆容遇水即溶,在皇上面前淌了白汤,余小莺想想都尴尬。
妆化好了,余小莺自己都恍惚,镜中的人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俨然一副卧病在床八百来天的样子。
“不知道慎刑司那边有消息了吗。”
“放心吧小主,这件事都惊动了太后娘娘,定然不会轻轻放下的。”
不得不说慎刑司那边的效率是真高,等大胖橘下朝回到养心殿,慎刑司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苏培盛走进来,打了个千儿回禀:“皇上,慎刑司那边传来消息说秀云招了说...说...”
苏培盛没敢说下去,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了华妃,苏培盛在皇帝身边多年,知道皇上对华妃娘娘的情谊,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表达。
大胖橘见苏培盛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急躁:“你说就是,吞吞吐吐做什么。”
“是,秀云姑姑说余答应经常接触的物品中检测出来的麝香是她下的,甘松香里的麝香也是她下的。”苏培盛禀报时还小心翼翼观察大胖橘的神色,自然大胖橘的神色并不好。
尤其是听到甘松香里掺杂麝香的时候,大胖橘内心一动。
“麝香是哪里来的?”
“秀云姑姑说是倚梅园的掌事姑姑提供给她,还说是她逼着自己给余答应下麝香,若是不下就禀报华妃,治她的罪,她是被逼无奈。”
“倚梅园?”听到这三个字,大胖橘眉心一动。
“倚梅园的掌事姑姑同余答应和莞贵人还有些渊源,上次给莞贵人下毒的宫女香枝就是掌事姑姑的亲侄女。”苏培盛把慎刑司审讯的情况汇报给大胖橘,大胖橘听了只觉得更为心烦。
“苏培盛...”大胖橘显然是想赶紧了解这件事,刚想下令,就听年世兰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