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泼在卢浮宫玻璃金字塔上时，节目组的面包车正碾过塞纳河畔的鹅卵石。陈昊宇的指甲油在车窗上刮出细响，突然指着窗外喊："导演，我们要在游艇上过夜？"
萨顶顶的藏银耳坠撞在舷窗上叮咚作响，她拎着被泥浆毁掉的民族风长裙冷笑："这么美的巴黎，你们上哪找的泥塘！现在倒是知道搞浪漫了？"说罢突然伸手扯开陈丽君的立领衬衫，淤红的齿痕在月光下泛着莹润水光。
"真心话大冒险来咯！"蔡铭不知从哪摸出瓶波尔多红酒。旋转的瓶口第三次对准陈昊宇时，柳岩晃着红酒杯问："说一件最近在录节目时撒的谎。"
陈昊宇的脚趾在桌底勾住陈丽君的脚链，仰头饮尽杯中残酒："我说讨厌雪松香。"酒液顺着下巴滑进领口，她在满桌起哄声中转头看向陈丽君，"其实我偷偷把沐浴露倒进加湿器了。"
游艇突然的颠簸让陈丽君栽进陈昊宇怀里。纠缠间摸到对方后腰的纱布，才想起白天泥潭里那道渗血的擦伤。陈昊宇趁机咬着她耳垂低语："你撕我肩带时可没这么温柔。"
午夜任务卡送达时，陈丽君正对着舷窗补口红。突然断电的船舱里，陈昊宇从背后贴上来，沾着红酒的指尖在她掌心写字：甲板/救生舱/三点钟。萨顶顶点亮手机闪光灯时，正照见两人交叠在舷梯上的剪影。
"夜间寻宝限时开启！"导演的喇叭带着电流杂音。陈昊宇拽着陈丽君滚进救生舱的瞬间，陈丽君摸到她大腿内侧绑着的任务卡。皮质绑带的金属扣硌着掌心，陈昊宇喘息着解开："想要线索？拿东西换。"
突然灌进的海风掀起陈昊宇的衬衫下摆，陈丽君咬开她颈后的蝴蝶结系带。藏在暗处的红外摄像机闪着幽幽红光，将她们纠缠的轮廓投映在救生筏上。陈昊宇突然翻身将GPS定位器塞进陈丽君内衣夹层："姐姐的心跳，就是我的导航仪。"
当蔡铭在轮机舱找到她们时，陈丽君正用牙齿撕开陈昊宇袖口的魔术贴。沾着机油的线索卡飘在柴油味的海水里，陈昊宇却只顾着舔舐对方锁骨上结痂的咬痕："这个宝藏，我十年前就标记过了。"
次日清晨的直播事故来得猝不及防。陈昊宇推开化妆间门的瞬间，十八个机位正对着她颈侧的淤紫。陈丽君举着遮瑕膏的手僵在半空，弹幕已经炸成一片玫瑰色的海。
"这是...蚊子包。"陈昊宇对着镜头扯开衣领，露出更多暧昧红痕，"巴黎的蚊子，特别热情。"她转身时故意撞翻陈丽君的化妆箱，滚落的珊瑚色口红正停在昨夜写满密语的脚本扉页。
总导演掐灭第十支烟时，陈丽君正被陈昊宇按在转播车后门接吻。卫星天线在她们头顶缓缓转动，实时传输的画面里，陈昊宇扯断的珍珠项链正一颗颗坠进塞纳河，像散落的水月镜花。
"今晚庆功宴，需要两位穿同款礼服。"造型师递来黑纱礼服的眼神躲闪。陈丽君抚摸着后腰处的镂空设计，突然发现陈昊宇那件的前襟开衩直抵脐下三寸。更衣室的摄像头早已被口红遮盖，陈昊宇的牙印终于落在觊觎已久的腰窝。
埃菲尔铁塔亮灯的刹那，陈昊宇将香槟浇在陈丽君背部的蝴蝶骨上。金黄色的酒液顺着脊柱沟流进裙摆，她在镜头拍不到的角度呢喃："这道光，比百叶窗上的影子诚实多了。"
深夜的协和广场喷泉池泛起涟漪时，陈丽君把陈昊宇抵在青铜雕像上。十二匹石马在月光下投出交错的阴影，陈昊宇勾着她陷进池水的裙摆轻笑："这次，该轮到我弄湿你了。"
远处传来萨顶顶即兴创作的空灵吟唱，混着蔡铭醉醺醺的碰杯声。但此刻在巴黎的心跳声中，她们只听见彼此湿透的绸缎滑落水面，像一尾终于挣开渔网的银鳞人鱼。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