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阴暗的防空洞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那味道仿佛被应急灯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烘烤得愈发浓烈，最终化作了令人作呕的焦苦味。
身材高大的霍东磊紧紧地将娇小的叶文真抵在了由弹药箱堆积而成的掩体之后。他身上那原本洁白的绷带上沾染着斑斑血迹，此刻却如同一道红色的绳索，缠绕住了他们彼此交握着的双手。
而就在这时，一道神秘的灵泉竟缓缓地从叶文真锁骨处那块宛如火焰般的胎记中流淌而出。这股清泉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顺着她白皙娇嫩的肌肤逆流而上，最终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霍东磊心口处那狰狞可怖的弹痕之中。
"忍着点。"他犬齿咬开急救包，酒精棉擦过她颈间咬痕时，喉结重重滚动。叶文真疼得仰头，后脑撞上他垫着的手掌，散落的发丝缠住他腕表表带。
暗处传来冯蕾蕾高跟鞋的脆响，改装过的声波枪在洞壁擦出火星："东磊哥，你猜这发子弹能不能打穿你们的情比金坚？"
霍东磊突然扣住叶文真后颈，带着血腥味的吻封住她的惊呼。这是个挟着硝烟与算计的吻，他舌尖推来枚微型芯片，金属的冷硬硌着她上颚。应急灯骤灭的刹那，芯片黏上洞顶岩层，炸开致盲的电磁脉冲。
"跑！"他撕开她领口，翡翠断齿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冯蕾蕾的子弹擦着发梢掠过，打碎顾铭洲遗落的钢笔——墨水瓶炸裂的瞬间，2012年的CT影像在洞壁显形。
叶文真被他拽进地下水道，污浊的水流漫过腰际。霍东磊的军装前襟散开，弹痕处的翡翠正吸收着灵泉金光，将两人伤口熔接成共生的痂。
"你早知我是容器..."她在湍流中攥紧他皮带，铜扣烙进掌心。
霍东磊猛然将她按在生锈的铁梯上，带着水汽的唇碾过胎记："从你为我挡那颗子弹开始。"他指腹摩挲她腰侧枪伤，那是冯蕾蕾在知青点留下的"见面礼"。
暗流中突然浮起荧光，顾铭洲的机械残肢缠着水草漂来。义眼投射出全息影像：手术台上的叶永恒正被植入翡翠碎片，日期显示为昨夜。
"惊喜吗？"冯蕾蕾的声波枪抵住霍东磊后心，"你们的孩子正在青铜棺里认祖归宗。"她扯开旗袍高叉，大腿内侧的文身赫然是叶文真现代的身份证号。
霍东磊旋身夺枪的瞬间，叶文真锁骨金纹暴涨。灵泉凝成金索缠住冯蕾蕾脚踝，将她拖进漩涡深处的青铜棺虚影。防空洞突然震颤，顾铭洲的机械心脏从水底浮起，芯片屏闪烁着：【剩余心跳:199】
应急灯重新亮起时，霍东磊正舔舐她腕间擦伤。弹药箱上的军用水壶滚落，高粱酒的烈混着他唇间的血，酿成催情的鸩。叶文真在他攻城略地的吻中摸到心口翡翠——那里嵌着半枚带血的婚戒，内侧刻着霍母闺名。
"这是......你母亲......"
"是我们的枷锁。"他咬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弹痕与胎记在灵泉中熔成金链，"从你穿越那刻起，这局棋就只剩同归于尽。"
洞外突然传来直升机轰鸣，探照灯穿透水雾。叶永恒的声音从扩音器炸响："妈妈，游戏该存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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