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琼收到了一封信,上面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琼:
好久不见,这几天我在美国发生了很多事情,又一对黑人父母,也就是我在华人街的邻居哦,多么好的人啊,你知道他们多么善良,前两天他们的女儿出嫁了。你猜一猜她嫁给了谁?是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是德威卡,我们的老朋友。
哦,亲爱的琼,我当时听到的时候,我以为不是他,是别的什么的德威卡?这真真确确确确真真的是他,他当时看到我的时候也很惊奇,他早就听说过美兰达,也就是我邻居的妻子说过了,可他以为那不是我,只是撞了名的人,有时候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哦,对了,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傲雪,请代我转告于她。
对了,傲雪把他在华盛顿的公寓租出去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你已经知道,那就再听一遍吧,如果你不知道,那便当成新的消息。
前两天我去参加了一个舞会,他们在光下,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见他们在笑,可离开的时候在黑夜里,我看清了他们的脸,清晰的刻在我的脑里。
我的眼睛大的是病了,我下周二回去,请帮我预约马萨克斯.达夫.宾利先生,劳驾。
愿上帝保佑你,亲爱的琼。
爱你的
廉恩.达西
2月3日
"哦,母亲,我亲爱的母亲,你在哪里?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分享给你。"_穷下意识的换了奥兰达.美悯.奥斯丁夫人,当他四处寻找时,才记起来自己已经脱离了母亲的怀抱,后悔吗?不不后悔的。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书墙上,那面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的国旗静静悬挂着,仿佛承载着某种无声的庄严。一只鹰型的镇纸压着一张展开的德国地图,地图上几处名胜古迹被红色的圆圈醒目地标出,。然而,镇纸的底部已悄然出现了几道细密的裂纹,岁月的痕迹在其表面蔓延,显然它已经陪伴主人度过了漫长的时光。
今天是星期天,琼跪在上帝的雕像前,双手合十,嘴唇微颤,低声祈祷着、忏悔着。他恳求那位伟大的主能够宽恕他的不孝之罪——未曾尽心赡养父母。然而,想到这一切,心底却涌上一抹自嘲,这何尝不是个莫大的笑话?倘若上帝真的如此灵验,为何世间依旧布满疾苦?若真能如传言般回应信众所愿,那么那些虔诚到骨子里的人,岂非早就成了这世间的首富?可现实偏偏冷酷而沉默,像是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魇,将所有疑问压在无解的深渊里。
想到这里,琼的嘴角悄然扬起了一抹笑意。她摇了摇头,仿佛觉得自己那些年寒窗苦读的岁月都成了一场徒劳。上帝?不过是个虚无缥缈的信仰罢了,祂并不能真正回应任何人的祈求。然而,即便如此,有信仰的存在,心底似乎总能燃起一丝微弱却坚定的希望,那光芒像是深埋在黑暗中的星火,永远不会彻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