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忻“同夫君拜堂的人是我,圆房的人也是我。”
秦忻“阿姐,就当我求你了,你把敛芳尊让给我好不好?”
秦忻抬起头,目光里带着几分祈求,声音软糯中透着一丝坚定,
秦忻“阿姐……你就答应我吧。”
竹清“你也太可耻了!”
竹清“抢了大小姐的夫婿,如今还敢说这样的话!”
竹清“小姐对你不好吗?为何要连亲姐姐的夫婿都要抢去?”
竹清恶狠狠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厌恶。她本就对秦忻没什么好感,如今见她这般模样,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秦愫“阿忻……”
秦愫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只是机械地点点头,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木偶。
秦夫人“阿愫如今都成这样了,你就答应你妹妹吧。”
秦夫人虽然面上难过流泪,但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从头到尾,这场戏只有秦忻一个人真正失去了什么……
秦忻看着眼前这一切,心中却没有太多波澜。在大婚前一日,她躲在暗处偷听到了母亲与金光瑶的谈话。
原来,阿姐并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
听到他们谈话时,秦忻本想悄悄离开,结果却无意间……那个暴雨夜又在眼前炸开。她抱着给阿姐绣的帕子想去添妆,却在母亲房外听见瓷器碎裂的脆响——“嘭”的一声,惊雷般的声响刺入耳膜。
秦夫人“愫儿绝不能嫁进金家!”
母亲尖利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不可置疑的决绝。
秦夫人“当年你父亲醉酒做下的孽,难道要让我的女儿再遭一遍?”
窗子倒映着秦忻瞬间惨白的脸。她看着金光瑶慢条斯理地拂去溅在蟒袍上的茶渍,那双惯常含笑的眼睛此刻泛着冷光。
金光瑶“那岳母想让小婿如何做?”
金光瑶“取消这次的大婚吗?”
金光瑶紧盯着秦夫人,眼神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却又隐隐透着算计。
秦夫人“阿忻还有阿忻,让她替愫儿嫁去。”

秦忻仿佛陷入了某种奇异的隔绝状态,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嘈杂的人声如同被水波扭曲的光影,渐渐失去了实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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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秦忻栖身于金麟台,再未听闻家中半点消息。秦愫的近况如何,她一无所知,心中似有千斤重石悬着,既担忧又无奈。日子一日日过去,那未曾得到的消息如同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她心间,让她难以真正安宁下来。
底下的众人纷纷议论着她与姐姐秦愫的种种。新婚之日,自己的妹妹秦忻竟替自己嫁给了敛芳尊,这荒诞离奇之事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秦家与金家对外宣称,敛芳尊本就对二小姐秦忻心生爱慕,只是认错了人,如今不过是将人换回来罢了。然而,这般说辞虽看似合理,真真假假之间,人们却各有各的猜测与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