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真是出人意料啊,金夫人竟然已经察觉到我藏身于此了。”
薛洋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那笑意却如浮光掠影般虚幻,未曾映入她的眼底,仿佛只是随手披上的一件伪装。
秦忻没有接她的话,只是默然片刻,声音幽幽地飘了出来,像是一缕细烟在空气中缓缓散开,轻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
秦忻“后日,便能开始了罢。”

两人缄默不语,院子里的寂静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秦忻的目光依旧平静,仿佛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与她毫不相干,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波澜不惊,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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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瑄(字如松)“阿娘,我与表哥这便告辞了,您一定要多多保重啊。”
声音轻柔,却带着离别的不舍,微风拂过,似也将那浓浓的情意缠绕在每一丝空气之中。
金凌(字如兰)“小婶婶我会照顾好阿松的”
秦忻微微点头,在她那饱含不舍的目光注视下,二人迈步离去,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金麟台的尽头。周围的空气仿佛还残留着他们存在过的痕迹,然而,只余寂静相伴,徒留一片怅然回荡在那空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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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彩衣镇
金瑄(字如松)“表哥,我们不能在路上耽误太长时间了”
金如松紧紧拽住金凌的衣袖,将他拉回了原地,迫使他停下脚步。
金凌挣扎的动作顿住了,可那股想要逃离的冲动却依然在眼底流转。金如松的手没有松开,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感到粗暴,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坚定。
金凌(字如兰)“我明白了,阿松。可是,难道你就不好奇彩衣镇的天子笑是什么滋味吗?”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快,仿佛已经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酒香,甜中带辣,辣中藏韵,令人不禁心生向往。天子笑,那可是连传说都难以完全描绘出的滋味,谁又能真正抗拒这样的诱惑呢?
被金凌这么一说,金如松的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向往。阿娘不在身边管教,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两人何不趁此大胆一回?
金瑄(字如松)“表哥,那,那我们就尝一点点,今日在此处休沐,明日一早出发”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迈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然而,还未踏入客栈大门,便见江清一行人正与客栈伙计争论得不可开交,声音高低起伏,似是有什么难解的纷争在酝酿。
金凌(字如兰)“江清,你也来听学啊”
江清——云梦江氏内门弟子,乃是江澄江宗主一次外出狩猎时带回的孤儿。在莲花坞修行已有五六年光景,因其性情温润、为人谦逊,倒也渐渐融入了这里的一切。
他是金凌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朋友”二字的人之一,在那少年孤高的世界里,江清如一抹暖阳般存在,虽不耀眼,却足以驱散些许阴霾。
江清“金凌”

江清一行人原计划在彩衣镇稍作休整,次日再启程前往云深不知处。然而,事与愿违,接连几家客栈竟都被包了场,说是住满了人。
可派去打探的小弟子却带回消息,这几处客栈内竟空无一人入住。心中疑云顿起,他们索性直接与店家商讨,希望能腾出几间房供他们休沐。
江清见来的人是金氏,又看了看店家的反应,心里也就明了,包下这客栈的人定是兰陵金氏。
这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