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三刻，晨雾未散。画踩着青石板穿过回廊，忽见诺负手立于雕花门前，月白长衫下摆沾着露水，手中握着他昨日遗失的竹制书签——上面“画”字被朱砂笔描得通红。
“早课又要迟到。”诺转身时，青瓷茶盏在石桌上轻叩，墨香混着龙井清香扑面而来。他抬手替画整理歪斜的发带，指尖擦过他耳后红痣：“昨夜抄经到子时？眼睛都肿了。”
画欲后退，后腰却撞上满是青苔的假山。诺倾身逼近，袖口绣着的竹纹扫过他手背：“为何躲着我？”说着，执起桌上毛笔，沾了沾砚台里的宿墨，“是怕我问你，这书签上的朱砂，是谁帮你补的？”
笔尖突然落在画锁骨处，墨汁顺着肌理蜿蜒而下。“别动。”诺握住他的手腕按在石桌上，“让我写完这首《蒹葭》。”狼毫在他胸前游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八个字映着晨光，在苍白肌肤上洇开温润的黑。
“诺诺......”画的低唤被卷入更深的呼吸里。含住轻轻碾磨，左手扣住他后腰防止滑落，右手却将宣纸铺在他小腹：“用你的体温，捂干这墨迹。”
露水从廊檐滴落，打湿画的中衣。诺扯开他的襦裙系带，露出腰间玉佩——那是他上月亲手刻的“诺”字。“知道我为何总让你抄《诗经》？”她咬住玉佩流苏轻扯，“想让你记住，‘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毛笔突然跌落砚台，诺用拇指轻轻晕开，将他抱起放在雕花长椅上，宣纸因动作褶皱，“溯游从之”四字扭曲成情欲的纹路。“疼吗？”他舔去墨点，“这墨里加了玫瑰汁，是为了让痕迹留得更久。”
画的指甲陷进对方的云纹腰带，诺趁机探入他衣襟，在心脏位置落下轻吻：“这里，该刻上我的名字。”说着，解开自己的盘扣，露出心口与他同款的红痣，“你看，我们天生该互相标记。”
晨雾渐渐散去，池塘里的荷花苞沾着露水。诺将画的双腿架在自己膝上，中衣褪至脚踝，露出纤细的足踝——他曾在这上面题过“步步生莲”。“还记得我教你握笔的姿势吗？”诺握住画的手抚上自己胸膛，“掌心要空，如抱鸡蛋......”
当的手指缓缓探入时，画疼得攥紧他的长发。“嘘......”她吻去画眼角的泪，“这是《关雎》里‘琴瑟友之’的真谛。”指尖温柔地开拓着，沾着墨汁的指尖在她体内留下黑色印记，“每一次深入，都是一句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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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已至，诺诺替画披上鹤氅，用温热的帕子擦去她身上的墨痕：“晚间来我书房，”她将沾着墨香的书签塞进她衣襟，“教你写《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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