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天气很冷,首都沂京市,下着雪。
落地窗外是大雪纷飞。
街道处被雪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昏黄色的路灯光下,几辆车歪七扭八停着。
别墅内暖气开的很足,陈砚池穿着薄款睡衣,单手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窗外。
等傅礼之忙完手上的工作,陈砚池依旧撑着脑袋趴在沙发上。
“在看什么?”
“雪。”
“很好看?”
“不知道。”
“…………”
陈砚池歪了歪脑袋,嘴角偷偷上扬:“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饭。”
“滚。”傅礼之彻底无语了。
陈砚池语气温柔中带了一丝无辜:“那我想和你ode,可以吗?”
“滚。”
“好的。”
陈砚池刚起了个身,傅礼之的手就横在他的腰身,另一只手从腹部沿着向上摸去,抚上他白暂脆弱的脖颈,掐住。
“你生气了吗?主人”
“……你觉得呢?”
“不知道。”很诚实的回答。
“……陈砚池。”他感觉到脖子上的力度加重,有点窒息感。
“……呃……嗯?”
陈砚池背对着傅礼之,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但听出来,声音是有怒意的:“你很懂得去招惹我,对吗?”
紧接着后颈被重重咬了一下。
很疼。
“傅礼之。”陈砚池声音有点抖。
“怎么?”
“你看看我,好不好?”
“呵,”傅礼之似乎被气笑了一下,将他翻过来,换了个上:位,伸手拨开他微微出汗的头发,静静看着他:“你以为你长得多好看?”
“好好好,我不好看不好看。”陈砚池像哄小孩似的说。
伸手抚上傅礼之的脸:“你好看,你好看,我就想摸摸你。”
“放手。”
“哦。”陈砚池松了手,轻轻凑近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欠抽?”
“奖励。”
“恶心。”
“……好……好吧,……别这样……太疼了……”
“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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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池,本名陈淫贱。
他母亲是个想靠怀孕逼宫,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酒女,至于他父亲……用“大海捞针”形容,十分贴切。
所以他的出生是个错误,也是个机会。
但他母亲没料到,盘根错节的傅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陈淫贱,把她杀了,你就是傅家的人,很划算吧?”
淡漠略带着幼嫩的声音,令他愣神片刻:“……嗯好呀。”
于是,八岁的傅礼之,多了条狗。
“爬过来,给你吃的。”看着面前脖子上戴着狗链子,长发衣裳凌乱,手臂上还有伤疤新旧交替,五官却精致的陈淫贱,一点点爬过来。
年幼的傅礼之,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样好看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想不想,待在这?”
“我想……”
“那你改个名。”
“啊……我不知道,改个名是什么东西呀?”
“…………算了吧,过几天再说。”
“那我还是你的狗狗吗?”
“嗯。”傅礼之摸了摸他的头,扯着他的狗链子往浴室走:“先洗个澡。”
“洗澡?……能不能穿衣服洗呀?”
“不能,给你换新的衣服……脏死了。”
“新衣服!真的吗?真的吗?”
“嗯,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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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的陈淫贱自以为来到了天堂,有新衣服还有好吃的,有了新的名字。
不会有人,再动不动打他,主人会很喜欢他的。孩子的想法总是天真无邪的。
但傅礼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