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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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墙壁渗出冰冷的水珠，苏瑾蜷缩在实验室角落，看着手腕上暗红色的电子镣铐。这是霍临川送给她的"礼物"，每当她想触碰门禁系统，细密的电流就会顺着脊椎窜上来。

"砰！"

培养舱的玻璃突然炸开，淡蓝色营养液在地面蜿蜒成河。苏瑾看着漂浮其中的少女，林晚晚苍白的身体上爬满暗紫色血管，像某种诡异的花纹——这正是系统要她拯救的女配。

"好看吗？"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霍临川的军装还沾着变异兽的黑血，"你盯着她看了三天，比看我的时间都长。"

苏瑾闻到浓重的血腥气。三天前这个男人用粒子刀贯穿她左肩时，也是这个味道。她勾起冷笑："毕竟这是你最完美的作品，不是吗？霍所长。"

霍临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扯开领口，暴露出脖颈后闪烁蓝光的芯片，那是财阀高层才有的神经接驳装置。实验室顶灯突然全部熄灭，应急红光中，苏瑾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为什么要逃？"他的声音轻得像情人絮语，手指却狠狠碾过她锁骨处的枪伤，"我给了你最好的医疗舱，最柔软的床铺，甚至..."他突然笑起来，扯开白大褂露出腰腹狰狞的疤痕，"连心脏都剖开给你看过。"

苏瑾想起那个雨夜。霍临川浑身是血地撞开她的房门，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温热的跳动声中，他说："这里刻着你的名字。"那时他眼中闪着野兽般的光，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

"你爱的不过是具空壳。"苏瑾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在警报声中轻笑，"真正的林晚晚早就死了，现在你造的这个...连人都算不上。"

培养舱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霍临川反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墙上，金属墙面瞬间蔓开蛛网裂痕。苏瑾在窒息中看到他脖颈青筋暴起，芯片蓝光疯狂闪烁。

"你以为自己很清醒？"他的呼吸喷在她渗血的唇角，"每次任务都把自己当救世主，其实你才是系统养得最听话的狗。"

苏瑾瞳孔骤缩。这句话像尖刀挑开她最隐秘的恐惧——那些在任务世界逐渐复苏的记忆碎片，午夜梦回时听到的电子杂音...

霍临川突然松手。她跌坐在满地玻璃渣里，看着他用匕首划开掌心，将鲜血滴进培养舱。暗红色液体顺着林晚晚的眼角滑落，宛如血泪。

"想知道真相吗？"他舔去指尖的血，笑容艳丽如毒花，"等你不再为那个该死的系统卖命，我就告诉你..."

警报声陡然变得凄厉。苏瑾突然暴起，用藏在袖口的电极片刺向他后颈的芯片。这是她三天来用指甲一点点磨出来的武器，带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霍临川闷哼着跪倒在地。苏瑾扯断镣铐扑向控制台，却在碰到键盘的瞬间被电流击飞。她撞在培养舱上，看到玻璃映出霍临川扭曲的笑脸。

"宝贝，你总是学不乖。"他踩着军靴走来，黑色枪管抵住她太阳穴，"还记得我们在第七区捡到的那只夜莺吗？它啄伤我的那天，你也是这么护着..."

枪声与玻璃碎裂声同时炸响。苏瑾抱着林晚晚滚下实验台，身后传来霍临川癫狂的大笑。她摸到少女后颈凸起的芯片接口，和霍临川的一模一样。

"抓住她们！"男人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我要活的——"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