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早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实验室里。惨白的日光灯管在头顶闪烁，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她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白色实验服，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
实验室的玻璃墙上映出她的倒影，琥珀色瞳孔深处浮现出齿轮转动的痕迹。池早早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像被撕碎的纸片在脑海中翻飞。她记得季文溶解的左手，记得天台上的狂风，记得凝固在空中的雨滴。
"欢迎来到时间的起点。"季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白色实验服，左手缠着绷带，瞳孔深处有齿轮转动的虚影。池早早看见他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咖啡渍的时针指向了罗马数字Ⅰ。
"这是哪里？"她听见自己问，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
季文走到实验台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叠泛黄的文件。"这是时间研究所，"他的手指抚过文件上的日期：2022年3月14日，"也是我们故事的起点。"
池早早感觉呼吸一滞。她看见文件上印着自己的照片，下面写着："实验体001号，时间见证者，琥珀瞳孔携带者。"
"三年前，"季文的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沙哑，"你参与了一项时间实验。为了拯救车祸中濒死的妹妹，你自愿成为时间钥匙的载体。"
池早早感觉指尖发冷。她想起那些重叠的便利店画面，想起季文溶解的左手，想起凝固在空中的雨滴。时间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张被揉皱的纸，他们被困在某个褶皱里。
"实验失败了，"季文解开衬衫袖扣，露出手腕内侧的条形码，"时间褶皱吞噬了整个研究所。为了救你，我把自己改造成了时间囚徒。"
池早早感觉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她想起那些漂浮的时间碎屑，想起季文背后升起的十二面镜子，想起咖啡渍里转动的时针。也许答案一直就在眼前，只是他们都被困在时间的迷宫里。
"你是说..."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季文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走到实验台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枚硬币。硬币在他指间翻转，正面是3月14日，反面是3月15日。
"时间是一个圆，"他的声音里带着决绝，"而我们被困在这个圆里。"
池早早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她想起自己无名指上的疤痕，想起季文左手掌心的缝合线，想起便利店玻璃门上映出的无数个自己。也许答案一直就在眼前，只是他们都被困在时间的迷宫里。
"如果时间是一个圆，"她轻声说，"那我们为什么不试着...打破这个圆？"
季文的表情突然凝固。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绷带下的伤口正在渗血。池早早看见血珠滴在文件上，与三年前那个穿校服女孩削铅笔时留下的血迹重合。
实验室的灯突然熄灭了。黑暗中，池早早听见季文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的左手按在她的后颈，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决绝，"这次我们不走寻常路。"
池早早感觉心跳加速。她闭上眼睛，琥珀色瞳孔深处浮现出时间褶皱的纹路。当季文的左手按在实验台上的瞬间，她看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朝他微笑。
玻璃墙突然炸裂，但这次池早早没有躲避。她抓住季文的手腕，感觉时间在脚下裂开一道缝隙。当他们的血混合在一起的瞬间，实验室突然消失了。
池早早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手术台前。无影灯在头顶发出刺眼的光芒，她看见季文躺在手术台上，左手的皮肤正在褪色，暴露出底下齿轮咬合的机械结构。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季文的声音从手术台上传来，"如果你不能打破时间褶皱，我们就会永远困在这里。"
池早早感觉呼吸一滞。她看见季文的瞳孔深处，齿轮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咖啡渍的时针指向了罗马数字Ⅻ。
"告诉我真相，"她抓住季文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季文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他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露出下面的皮肤——那里刻着一串数字：0315-127。"我是时间的囚徒，"他的声音开始颤抖，"而你...是时间的钥匙。"
池早早感觉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她想起那些漂浮的时间碎屑，想起季文背后升起的十二面镜子，想起咖啡渍里转动的时针。也许答案一直就在眼前，只是他们都被困在时间的迷宫里。
"如果时间是一个圆，"她轻声说，"那我们为什么不试着...打破这个圆？"
季文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走到手术台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手术刀。"用这个，"他的声音里带着决绝，"刺穿我的心脏。"
池早早感觉指尖发冷。她接过手术刀，刀锋在无影灯下泛着寒光。季文的左手正在溶解，皮肤褪色成半透明的胶片，暴露出底下齿轮咬合的机械结构。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决绝，"这次我们不走寻常路。"
池早早感觉心跳加速。她闭上眼睛，琥珀色瞳孔深处浮现出时间褶皱的纹路。当手术刀刺入季文心脏的瞬间，她看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朝他微笑。
无影灯突然熄灭了。黑暗中，池早早听见季文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的左手按在她的后颈，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谢谢你，"他的声音里带着解脱，"终于...可以休息了。"
池早早感觉眼泪滑落脸颊。她看见季文的瞳孔深处，齿轮转动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咖啡渍的时针停在了罗马数字Ⅻ。
当最后一滴血滴落在地面的瞬间，实验室突然消失了。池早早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便利店里。玻璃门映出她的倒影，琥珀色瞳孔深处浮现出齿轮停止的痕迹。
收银机吐出小票的瞬间，池早早伸手按住那张薄纸。日期显示：2025年3月15日。她抬头看向货架，第三排的抹茶麻薯包不见了。
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池早早看见一个穿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走进来，他的左手缠着绷带，瞳孔深处有齿轮转动的虚影。
"需要加热吗？"她听见自己问。
男人摇头时，后颈的银色细链在灯光下晃出一道虚影。池早早注意到他的左手始终插在口袋里，黑色皮质手套与冷白肤色形成诡异反差。
收银机吐出小票的瞬间，池早早突然伸手按住那张薄纸。男人无名指关节有块新月形疤痕，与三天前她不小心用美工刀划伤的位置分毫不差。
"季文先生，"她念出小票上的会员名，"您是不是来过？上周三晚上，也是抹茶麻薯包。"
玻璃门映出男人骤然绷紧的肩线，他转身时，池早早看见他瞳孔深处闪过齿轮转动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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