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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肖老师

安全屋的窗外,一株老梅开了第一朵花。

谢允趴在榻上,盯着那点胭脂红出神。肩胛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化功散的后遗症让他连抬手都困难。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言冰云的步子总是很轻。

"喝药。"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谢允苦着脸转头:"能不能......"

"不能。"言冰云端着药碗坐在榻边。他脸色仍苍白,但比几日前好了许多。金针反噬造成的经脉损伤需要静养,可这人偏偏不肯好好躺着,每天三次准时来监督谢允服药。

"小古板......"谢允小声抱怨,却乖乖撑起身子。药碗递到唇边,他闻到一股刺鼻的苦涩,忍不住皱眉,"这比上次还......"

话未说完,言冰云突然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甜意在舌尖化开,是蜜饯!

"你哪来的?"谢允惊讶地瞪大眼睛。北齐物资紧缺,糖更是稀罕物。

言冰云别过脸:"沈芷依给的。"

谢允心头微涩。这几日沈芷依常来探望,每次都带着珍贵药材。那姑娘看言冰云的眼神,明眼人都懂。

"她今天来辞行。"言冰云仿佛看透他的心思,"沈将军官复原职,她随父驻守边疆。"

谢允捏着蜜饯核,突然问:"你和她......"

"任务需要。"言冰云打断他,"首相府宴会那晚,我潜入书房时被她撞见。她提出合作,条件是假扮情侣获取她父亲被诬陷的证据。"

谢允喉头发紧:"所以你们......"

"从未逾矩。"言冰云盯着药碗。

窗外的梅花在风中轻颤。谢允突然想起那个雨夜,他误以为言冰云变心时的撕心裂肺。原来一切都是误会,都是他自己胡思乱想......

"我......"他刚要开口,院门突然被推开。沈芷依一身戎装大步走来,腰间佩剑换成更精致的款式,显然升了职。

"好消息!"她摘下头盔,额发还带着霜气,"萧景琰下台了,新首相主张与南庆和谈。"

言冰云神色一松:"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朝会。"沈芷依看了眼谢允,欲言又止,"还有......你们被通缉的罪名撤销了。新首相说......说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既往不咎。"

谢允挑眉:"这么大方?"

"当然有条件。"沈芷依苦笑,"你们必须立刻离开北齐,永不入境。"

言冰云与谢允对视一眼,同时点头。这已经比他们预想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我父亲安排了马车,三日后到青枫渡接应。"沈芷依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路上用的干粮和药。"

言冰云接过,郑重道谢。沈芷依摆摆手,突然红了眼眶:"言冰云,你其实演得很差。"

"什么?"

"茶楼初见,花园对酌,还有......"她声音渐低,"那些你明明在看他,却假装看我的眼神。"

谢允心头一震。原来言冰云早就......

言冰云罕见地有些慌乱:"沈小姐......"

"别道歉。"沈芷依抹了把脸,"我羡慕你们。"她转向谢允,"好好待他。他为你去杀萧景琰时,连毒囊都准备好了。"

谢允喉头发紧。他当然记得言冰云在狱中奄奄一息的样子,记得他以为见到自己是梦的样子。

沈芷依离开前,突然回头:"对了,萧景琰下台前烧了大量文件,但我在灰烬里找到这个。"她递过一张烧焦一角的纸,"可能对你们有用。"

待她走远,谢允才展开残页。上面只有半截记录:"......与南庆谢氏往来账目,黄金三千两,军械......"署名处被烧毁了。

"谢氏?"谢允心头一跳,"难道是我......"

言冰云抽走残页扔进药炉:"无稽之谈。"火舌吞没了纸张,他转身去拿换洗衣物,"我去溪边。"

谢允知道这是他的体贴——言冰云从不追问他的身世,就像他从不追问言冰云腕上那道旧伤疤的来历。

夕阳西沉时,言冰云才回来,发梢还滴着水。谢允靠在窗边看他晾衣服,白衣在暮色中像一只疲倦的鹤。这个画面莫名让他鼻酸——他们本该有多少这样平静的时光啊。

"冰云。"谢允突然开口,"我假死的时候......"

"找到了。"言冰云头也不抬,"你的'遗物'。"

谢允一愣:"什么?"

"玉佩。"言冰云从怀中取出那枚"同归"玉佩,"内侧有划痕,是你小时候练剑失手砍的。仿品做不到这么细致。"

谢允哑然。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原来早被看穿。

"那你还......"他的声音哽住了。

言冰云晾好最后一件衣服,转身看他:"还什么?还去送死?"月光爬上他的眉梢,勾勒出锋利的轮廓,"谢允,你能为我假死,我就不能为你真死?"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刻地扎进谢允心脏。他挣扎着起身,却因动作太急牵动伤口,疼得倒抽冷气。言冰云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两人跌坐在窗边矮榻上。

谢允抓住言冰云的手腕,那里还系着褪色的红绳,"我们两个......都是傻子......"

言冰云没有抽手。月光下,谢允看到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轻颤,像蝴蝶将飞的瞬间。

他摸索着解下颈间的"共尽"玉佩,轻轻挂在言冰云脖子上。

"本来想......"他的声音有些抖,"等我们老了再送的。"

言冰云低头看着玉佩,突然从袖中取出那枚竹哨——谢允送的生辰礼物,哨身已经被摩挲得发亮。

"我吹过。"他耳尖微红,"在不知道你是不是死了的时候......"

谢允想象那个画面:永远克制的言冰云,独自在黑暗中吹响竹哨。他再也忍不住,倾身将人拥入怀中。

言冰云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他的下巴搁在谢允肩头,呼吸拂过对方颈侧:"伤......"

"不碍事。"谢允收紧手臂,"让我抱会儿。"

月光无声流淌。院外传来夜巡的梆子声,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言冰云突然动了动,从怀中取出一物塞进谢允手心。

"什么?"谢允低头,看到一枚铜钱,用红绳缠成了同心结。

"小时候......"言冰云难得结巴,"你给我的压岁钱。一直......没花。"

谢允想起那是他们十四岁那年,他偷偷把唯一的压岁钱塞进言冰云枕头下,还写了张"买糖吃"的纸条。没想到这人留到现在,还做成了......

"定情信物?"他忍不住逗他。

言冰云耳根通红,却没有否认:"你说是就是。"

谢允笑着将铜钱贴在唇边,随即笑了起来,又因牵动伤口变成嘶嘶的抽气。言冰云无奈地替他按揉后心,手法精准得像个老郎中。

"冰云。"笑闹过后,谢允突然正色,"回去后......"

"嗯?"

"我想退出师门。"谢允看着窗外的月亮,"开个茶楼,你当账房,我说书。"

言冰云沉默片刻:"好。"

"后院种竹子,养两只猫。"

"好。"

"每天给你买糖吃。"

言冰云终于笑了,很浅的一个笑,却让谢允觉得半生风雪都值得。他小心地碰了碰对方的指尖,像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睡吧。"言冰云扶他躺下,"三日后还要赶路。"

谢允却拽住他的袖子:"就在这儿睡。"见对方犹豫,又补充,"伤口疼。"

这招屡试不爽。言冰云叹了口气,和衣躺在外侧。月光透过窗棂,在他们之间画出一道道银线,像命运交织的轨迹。

"谢允。"言冰云突然开口,"若再有一次......"

"没有下一次。"谢允打断他,"我们回家,好好活着。"

言冰云在枕上轻轻点头。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手指却仍紧攥着谢允的衣角,像个怕黑的孩子。

谢允小心地覆上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窗外,早春的风掠过梅枝,抖落一地月光。

End

(卡死我了,下一卷还是搞点轻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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