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郦三娘)目明耳长嘴大,脚儿更是轻快,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直愣愣地便撞进来了,我看这件彩头正与郎君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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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楼内,杜仰熙指着面前的驴。
杜仰熙(大女婿)人家夸我什么眼睛利耳朵长嘴巴更大,一见到热闹的地撒着欢儿就闯进去了,我还兀自纳闷呢,仔细一想不正是眼前这头驴吗!
柴安冷眼看着那头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仰熙(大女婿)柴大官人现在郦家这比文招亲,成了汴京最新的笑话,人人背后叫我驴状元,幸好我今日乔装改扮否则一世英明,全毁在郦三娘的手上,可惜了。
柴安(三女婿)可惜什么?
杜仰熙(大女婿)李伯阳指李木为姓,生而知之。能出这样的上联此女才学不在我之下,可惜我去得晚未能亲睹芳容,能引得众多士子折腰想必是位才貌双全的佳人。
柴安(三女婿)我看不见得!
柴安听了,立马着急反驳。
杜仰熙(大女婿)可那郦三娘到底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故意坏她婚事?
柴安(三女婿)无仇无怨,生意场上打过交道罢了,小小一个四福斋掠走整条街的生意,我就不能回敬一二。
杜仰熙(大女婿)那你也太狠了,我观那郦娘子的脸可都气青了,恨不能把我撕成两半儿呢。
柴安(三女婿)你当真以为那郦三娘会吃亏吗?
杜仰熙(大女婿)嗯?
柴安(三女婿)人家早就赚得盆满钵溢了。
果真如柴安所说,深夜,琼奴和春来一人提着一大桶的铜钱,哗哗哗的全倒桌子上。
郦娘子就跟做梦似的,快把那宝贝珠帐收起来,明年四娘能用,后年五娘也能用得上,再后年六娘就能用,哈哈哈哈。”
寿华和康宁相视而笑,锦瑟嘟了嘟嘴,心里想着自己才不用呢,想着想着想到了谢将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原来已经走了一月有余啊!
锦瑟(郦四娘)哎…
锦瑟不自觉叹口气。康宁看到了。
康宁(郦三娘)怎么了,怎么突然叹开气了?
锦瑟摇了摇头,不过康宁看出来了,只是安慰样的拍了拍锦瑟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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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北地,整个北地都被瘟疫覆盖,健全的人不敢出门,已经感染的人被集体隔离在最北边的一个寺庙内,整个寺庙都是百姓的哭声,叹息声,已经被伤痛折磨的声音。
谢将时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每日都在灾区和临时搭建的太医堂两点一线,每日都要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研制出药物。
每当空闲之余,谢将时独自坐在一旁,手不停的揉索着腰间挂着的荷包,似是这样缓解对锦瑟的思念。
谢将时(四女婿)等我。
这时谢将时说的最多的话,即使她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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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郦娘子就买下了邻边的厢房。
万能牙人:“两家本就是一家,仅仅一墙相隔,原也要买给别人还是我给您留下了,就说这店子旺人,果不其然这才多大会儿,四福斋生意隆隆日上,续了店子两年租约,又赁买下这座院子,您往后这福气享也享不尽了。”
郦娘子呸,墙这么矮叫你买给旁人,岂不叫人趁机窥探我家后院?
万能牙人:“您说的是,说得是,那钥匙交到您手里千万收好…哎呦,闺女真是好模样怪不得了。”
从外面走进来的康宁和锦瑟让人牙人看到了。
那牙人想要朝着两人走去,郦娘子赶紧拦着。
郦娘子钥匙交了我也不闹虚的,下回有事再请,你慢走。
牙人笑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
郦娘子看着人走了,冷哼一声。
郦娘子这些个走街串巷的牙人狡诈奸险得很,专往人后宅里钻空子,你妹妹们还小,往后我不在家可不许给她开门。
锦瑟(郦四娘)哦。
康宁(郦三娘)知道了。
郦娘子一家都是妇道人家难免歹人惦记,不是范家常来常往日子且不太平呢,早些把你们嫁出去我也少一桩心事。
锦瑟(郦四娘)哎呀娘,你又提。
郦娘子好好好,我不说了。
一旁的乞儿笑嘻嘻地说。
万能乞儿:“郦娘子放心,门户有我们提你把守着呢!”
康宁(郦三娘)小鬼头,这罐花生粥刚熬好的都给了你吧。
万能乞儿:“谢谢康宁姐姐。”
锦瑟(郦四娘)我这啊也有好东西…来,你们自己分。
锦瑟拿出装在荷包里的糖,递给他们。
万能乞儿:“谢谢锦瑟姐姐。”
乞儿拿到东西都乖乖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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