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啊,你能否听到我的声音,你能否听到我的诉求,能否听到我的渴望。
心中那执念快蹦出来了,但是被甚尔的吻压了下来,我窝在甚尔的怀里,刚流了一会儿泪,这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又有任务了。
“呐,甚尔,我得走啦。”
还是顺利的完成了任务,但是有一点点失手,暴露在大街上了。
好消息是这条大街很冷清,坏消息是偏偏有一个人看到了。
是个很面熟的女孩,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我平淡的看着她,手上提着任务目标的头颅,那女孩惊恐的看着我。
真可怜呐,做了这件事是该死的,我为这可怜的女孩叹息。
三步并做一步冲了上去。
抽刀,刺。
逃跑。
高专的树郁郁葱葱,绿的发亮,是很普通的一天。
夏油杰和五条悟护送。刚刚放学的天内理子回家。
“喂,好热啊,杰请客吃雪糕吧。”五条悟耷拉着脑袋,表情夸张。
一旁的天内理子也符合到。夏油杰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但这是一行人想也没想到的,天内理子死了,头上,有个还在流血的枪眼。女孩口型分明是谢谢。
一片樱花落下,遮住了女孩可怖的伤口,人的命运就是这样,是不能轻易逆转和改变,人总会死的,这是无时无刻,每分每秒的事。
川崎鸢的手臂流着鲜血,白色的运动服被血色浸透,他是走小路回家的。他刚刚想起来,啊,那女孩不就是那个星浆体吗,还好,不然夏油和五条会恨我一辈子吧。
川崎鸢走啊走,只觉得今年的夏天格外的冷。何时入秋,何时惠能回来,何时大海能听到我的心愿,何时能幸福快乐,何时不必再杀戮。
他不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了大海的深处,待他发觉,已经是深不见底,漆黑一片。
他回到家,发现甚尔不知在哪弄到了一支看着就很贵的狙击枪,就放在桌上,他漫不经心的抚摸着。
“哟,回来了,手臂伸出来。”
我将没有受伤的手臂伸了出来,把受伤的藏于身后。
“嗯?怎么啦?”
他没有接,只是冷冷的抬头凝视着我。
“鸢,我不傻。”
他直起些身来,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猛的把我拉进了怀里,我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手臂环着我的腰,一只手臂抓住了我血淋淋的手臂。
“啧,是你自己弄的吧。”
我没有说什么,我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没有什么可说的,甚尔现在在气头上,是很恐怖的我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讨好似的摸着他环着我腰的手,轻轻的拍了拍。
“换个地方,好吗?”
后面放不出来,反正是车,自行脑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