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和汗水交融在一起,两人呼吸声此起彼伏。
又是清晨,阳光从窗子投进来,冷冷清清的,不让人感到温暖,但知道他是温暖的。
甚尔的位置早就空了,我早就注意到了,但是还是忍住了。
冲洗着身上的痕迹。红的,布满全身,还在微微发烫,好像想让我记起昨晚的激战。有些咬痕分布在大腿和腰肢上下,血干涸了,成了血痂,被水冲走了。细嫩的腰上,那紫色的掐痕还明晃晃的。
我扶额笑了笑,真不留情啊。
早就注意到家的附近有咒灵了,而且还是特级的那种。
我提着刀,前往家附近的林子里,果然,强大的咒力压的我有点喘不上来气。
就在那一瞬,我被吞进了那咒灵的肚子里,好像也不是肚子,不知是哪个部位,我只感到剧痛。我强忍着剧痛摸到刀,起身。
一下,又一下。
我一刀一刀的看在咒灵的肉壁上。
我快没有知觉了,四周黏腻、腥臭。我持续的耳鸣,好像听不见了。那段时间,我想念着惠,如果他过得好,我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我只觉得有甜的似蜜的空气涌进来,我好像触碰到了草,血。
……
还有人在哈哈大笑,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唯一的光源,是一台播着电影的电视机。
电视机前有一个小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迈着慵懒的步伐,漫不经心的朝我走了过来。
是他。
他那双蓝色如天空的眼睛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