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的路上,小兰小声说:“那位楚公子看起来一表人才呢。”
“是吗?我没注意。”徐暮烟心不在焉地回答。
“小姐,您走得太急了,我都快跟不上了。”小兰喘着气说。
徐暮烟这才放慢脚步:“我只是不想打扰姐姐和别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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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
“应香,你对徐二小姐有什么看法?”他突然问道。
坐在对面的随从愣了一下:“公子怎么突然问起徐二小姐?”
“随便问问。”楚昭望向窗外。
应香思索片刻:“徐二小姐向来深居简出,甚少有人知道她。外面传言不少,很多人都以为相爷是因为二小姐容貌有缺才不让她见人…….”他顿了顿,“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如此惊艳。”
楚昭喃喃自语:“是啊,谁会想到徐二小姐貌若天仙”
他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徐暮烟从廊柱后走出来,阳光照在她脸上,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最令人难忘的是那双眼睛,清澈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当他与她对视的那一刻,竟然心跳加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相爷将二小姐保护得这么好,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应香说道,“这样的容貌,确实会惹来不少麻烦。”
楚昭没有接话,脑海中仍浮现着徐暮烟那双纯净的眼睛。在京城这么多年,他见过不少美人,但从未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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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楚昭因公事又去了几次相府。每次他都会不经意地四处张望,希望能再次遇见徐暮烟。但那个身影再也没有出现。
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向徐娉婷打听:“近日不见二小姐,可是身体不适?”
徐娉婷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舍妹一向体弱,多在院中休养。楚公子怎么突然问起她来?”
楚昭勉强笑笑:“只是那日偶然一见,觉得二小姐气色似乎不太好,故有此一问。”
“有劳你挂心了,暮烟只是老毛病,需要静养。”徐娉婷的语气一丝不喜。
楚昭知趣地不再多问,但心中的好奇却愈发强烈。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为何被藏得如此之深?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后面,藏着怎样的心思?
他想起那日徐暮烟望着天空时那渴望的眼神,忽然很想知道,这个被禁锢在深宅大院中的女子,究竟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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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徐暮烟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墙角,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后,从灌木丛后拖出那把她藏了许久的木梯。
“这次一定要成功。”她小声嘀咕着,笨拙地架好梯子,提起裙摆一步步往上爬。
墙外,楚昭正与应香走过相府后院的高墙。
“公子,徐相昨日交代的那份文书……”应香话未说完,忽然睁大眼睛看向墙头。
楚昭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墙头上正颤巍巍地爬上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示意应香噤声。
“嘘,别出声。”
主仆二人静静站在巷子角落,看着徐暮烟费力地攀上墙头。
她坐在墙头上,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可当她转头看向墙外时,笑容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