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禾宴的伤势,徐暮烟萌生了一个念头。
这日她对宋陶陶说:“陶陶,你能教我些医术吗?不用太精深,认识些草药,会包扎伤口就好。”
宋陶陶眼睛一亮:“你想学医?太好了!终于我也有小徒弟可以教了。”
徐暮烟惊喜道:“你真的愿意教我?”
“当然!”宋陶陶开心地说,“我还没收过徒弟呢,你是第一个。”
徐暮烟激动的说“谢谢你,陶陶。”
从此,徐暮烟开始跟着宋陶陶学习医术。程鲤素得知后,也常来指点。宋陶陶见此很是恼火,两人一直都是针锋相对的状态。
“不对不对,这味药该这样研磨。”程鲤素示范着动作。
宋陶陶立刻反驳:“谁说的?明明该这样。”
两人常常为一个小细节争得面红耳赤,徐暮烟只好打圆场:“两位老师说得都有道理,我都试试看。”
程鲤素不服气:“木木你别听她的,用我的方法绝对不会错,保证没问题。”
宋陶陶叉腰:“我们宋家可是医药世家,怎么会不对呢。木木你说,谁教得比较好?”
徐暮烟哭笑不得:“两位都是好老师,都是我师父行了吧?”
就这样,在两位“名师”的指导下,徐暮烟进步很快,已经认识了不少草药,学会了简单包扎。
这日,肖珏召集众人:“我们要去一趟季阳,这次情况特殊,所以需要伪装身份。飞奴会安排好一切的。”
他又看向其他人:“程鲤素扮管家,宋陶陶和木木扮侍女。飞奴在暗处接应。”
徐暮烟好奇地问:“我们去季阳做什么?”
肖珏解释:“调查一些东西。”肖珏并没有详细的告诉他们这次要去做什么。
程鲤素兴奋地搓手:“扮管家?这个我在行。”
宋陶陶白他一眼:“别到时候露馅了。”
出发前,徐暮烟特意准备了各种伤药之类的。禾宴见状笑道:“我们木木现在是个小郎中了。”
徐暮烟认真地说:“有备无患嘛。谁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多带些药总是好的。”
路上,徐暮烟向宋陶陶请教:“陶陶,若是有人中毒,该怎么初步处理?”
宋陶陶详细讲解着,程鲤素不时插话补充,两人又是一番争论。
徐暮烟一边记笔记,一边无奈地摇头:“两位师父,再吵下去我都要记混了。”
禾宴看着她们,对肖珏低声道:“木木学医后,变得比以前更加细心了。”
肖珏点头:“是件好事。战场上多一个懂医术的人,能救不少性命。”
经过几日跋涉,一行人终于到达季阳。住进客栈后,肖珏嘱咐大家:“记住各自的身份,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徐暮烟和宋陶陶换上侍女服饰,相视一笑。
“还挺像那么回事。”宋陶陶替徐暮烟整理衣襟。
徐暮烟有些紧张:“希望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禾宴拍拍她的肩:“放心,有我们在。”
当晚,徐暮烟躺在床上,回想这一路的经历。从酒铺姑娘到学医救人,她的人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虽然记忆尚未恢复,但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窗外月光如水,徐暮烟默默祈祷这次任务顺利,希望大家都能平安。
“还挺像那么回事。”宋陶陶替徐暮烟整理衣襟。
徐暮烟有些紧张:“希望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禾宴拍拍她的肩:“放心,有我们在。”
当晚,徐暮烟躺在床上,回想这一路的经历。从酒铺姑娘到学医救人,她的人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虽然记忆尚未恢复,但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窗外月光如水,徐暮烟默默祈祷这次任务顺利,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