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傅丝萝没有挣扎,反而往南宫春水满是酒香的怀抱又凑近一些。
她如今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如果师父真有办法,那可是帮了她大忙。
南宫春水望着小徒弟那双澄澈水润的眼睛,她看他的眼神,从没有对待师父的敬意,也没有对待情人的亲密。和其他人相比,显得太普通了。
唯一不同的一次是那日在车上,她伏在他的胸口,舔舐着他脖子上的伤口。
那时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欲求,那是任何一个异性都无法拒绝的眼神。
南宫春水抬手描摹着傅丝萝的眉眼,他很想很想在她脸上再次看到那样的眼神。
哪怕是……
傅丝萝眼前忽然一花,南宫春水的动作实在太快,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拔下了她头上的簪子,将自己的衣衫扯开,露出大片冷白的胸膛。
簪子尖锐的部分落在皮肤上,一点点深入,将他的皮肤割开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师父!你疯啦!”傅丝萝连忙阻止,沾着鲜血的金簪掉落在地,细长的金属流苏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傅丝萝用手捂住南宫春水的伤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要帮我,这是在做什么!”
“小九,你不想要我的血吗?”南宫春水挪开傅丝萝的手掌,她的指缝间一片血红,那些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襟。
南宫春水将她的手举到面前,探出舌尖,从她的手腕往上,一路舔到指尖。
鲜血沾染在他雨后桃花般粉白的唇瓣上,让他的嘴唇变得格外诱人。
傅丝萝的呼吸之间都是鲜血的味道,以及视线中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金色光芒。
那些都是妖修炼所需的养料,傅丝萝诚实地咽了一口口水,纯净的眼神渐渐被浓烈的渴求所取代。
好想要。
不管是鲜血还是那些金色气运,她都好想要。
“不行,师父,你不能这样,很犯规。”傅丝萝残存的意志力,组织出口不对心的话。
南宫春水微微一笑,银白发丝被风撩起一缕,荡过鼻尖,比她还要像个妖孽。
“师父什么都能给你,血或者……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出口,几乎打散了傅丝萝的理智。
“可是……”
孩子得是司空长风的孩子才行。
但如果师父真的给了她一个孩子,而司空长风恰好又不知道的话,她是不是可以谎称那个孩子就是司空长风的?
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天道。
“小九,做你想做的,我都允许。”南宫春水用力舔了一下她的指缝*************缓缓收回。
傅丝萝眼都看直了。
身体的主人已经允许,哪怕她将他吃了也不影响因果。
这是任何妖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傅丝萝猛地勾住南宫春水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用力吻上去,含住了他想收回的舌尖。
半仙的血,对妖来说是大补之物。
仅是舌尖那一点,根本无法满足傅丝萝的需求。
南宫春水双臂紧紧搂着她,唇舌几乎缠在了她的舌头上,用尽力气,怎么都分不开。
傅丝萝狠心按在他的伤口上,他吃痛张开了嘴,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奋力推了一把,正欲往下,却见南宫春水合齿咬破舌尖。
他果然,还是太犯规了。
傅丝萝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
百里、司空:为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他又争又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