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鸢"你们倒是聊得热闹。"
暮悬铃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
南胥月从容不迫地展开折扇:
南胥月"泠鸢姑娘可是落了什么东西?"
泠鸢走近,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扇面:
泠鸢"南胥月,我警告你——"
南胥月"警告我什么?"
南胥月不退反进,两人距离骤然缩短,
南胥月"不要痴心妄想?还是……"
他声音渐低,
南胥月"不要算计你?"
泠鸢瞳孔微缩。
南胥月"放心。"
南胥月轻轻抽回折扇,在她耳边低语,
南胥月"我要算计,也是光明正大地来。"
说罢,施施然转身离去,只余泠鸢站在原地,袖中的手微微发颤。
假山后,暮悬铃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嘀咕:
暮悬铃"这两人怎么比我和谢雪臣还别扭……"
夜色深沉,蕴秀山庄的酒窖内。
泠鸢一掌拍开泥封,仰头灌下一坛陈年花雕。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滑落,浸湿了绯色衣襟。
泠鸢"凡间的酒,不过如此。"
她嗤笑一声,又拎起一坛梨花白。
"啪——"
又一个空坛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溅湿裙角,她却浑然不觉。
可渐渐地,眼前景象开始模糊,脚步也虚浮起来。她踉跄起身,推开酒窖门,夜风一吹,醉意更甚。
两个时辰后。
泠鸢"奇怪……这酒……"
她蹙眉低喃,指尖扶额,却辨不清方向,跌跌撞撞推开一扇门。
南胥月正在房中翻阅古籍,忽然听见门外踉跄的脚步声。他刚起身,房门就被"砰"地撞开。
南胥月"泠鸢?"
南胥月见来人一怔,随即失笑,
南胥月"你这是……"
泠鸢双颊酡红,发髻散乱,绯衣领口大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扶着门框,醉眼朦胧地望过来:
泠鸢"你……你怎么在我房里?"
南胥月无奈,连忙上前搀扶住她摇晃的身子:
南胥月"这是我的房间。"
泠鸢"哦……"
她点点头,又摇头,
泠鸢"不对,我要回房……"
话未说完,泠鸢脚下一软,整个人栽进他怀里。温香软玉入怀,带着浓郁的酒香。南胥月呼吸一滞,却仍稳住心神,轻声道:
南胥月"我送你回去。"
南胥月小心地将她送至房间,扶到榻边。他取来湿帕,替她擦拭脸颊。泠鸢醉眼迷离,忽然抬手,指尖轻轻抚上他的唇。
泠鸢"南胥月……"
她低唤,声音带着酒意的沙哑,
泠鸢"你总是……笑得这么讨厌……"
他眸色一深,还未开口,她指尖微微用力,摩挲着他的下唇,似探究,又似挑逗。
南胥月"我帮你……"
泠鸢"不用!"
泠鸢突然揪住他的衣领,两人一同跌进锦被中。她指尖抚上他的唇瓣,带着酒气的呼吸近在咫尺:
泠鸢"你总是……这么爱多管闲事……"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断。
南胥月扣住她的手腕,眸色骤深,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住那嫣红的唇。
泠鸢"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