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胥月"人界近年崛起的暗组织。"
南胥月玉扇轻展,扇面墨竹映着烛火,如蛰伏的暗影,
南胥月"入阁者需烙魂为契——"
扇尖忽点向眉心,
南胥月"人族烙于灵台,灵族......"
目光转向谢雪臣手中内丹,
南胥月"则刻于丹腑。"
谢雪臣双指钳住幽绿内丹,对着烛火细观。丹纹深处,隐约浮出半枚血色符印,形如残月衔蛇。
暮悬铃"朽仙阁......"
暮悬铃突然拍案,
暮悬铃"这名字分明冲着仙盟来的!"
她瞳孔骤缩,
暮悬铃"难道出卖你们仙盟的内奸与盗令者——"
南胥月扇沿压住她未尽之言:
南胥月"灵族与人族的千年恩怨,如今倒成了他人手中刀。"
他瞥向窗外血色弦月,
南胥月"此事若不斩根......"
谢雪臣"先等高修士消息。"
谢雪臣突然捏碎丹外血痂,
谢雪臣"玉令归位前,按兵不动。"
他剑鞘在地上划出深深裂痕,
谢雪臣"无论如何混沌珠不能出事。"
忽有夜风破窗,吹得帐幔狂舞。四人影子在墙上扭曲交缠,恰似那未现形的"阁主"之手,已悄然扼住所有人咽喉。
夜已深,烛火渐熄,待众人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南胥月指尖一弹,门闩无声落下。他转身时,衣摆带起一阵微风,屏风上的墨竹影子跟着晃了晃。
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将他的影子投在纱幔上。修长手指挑开重重帷帐,月光便顺着缝隙流进去——
泠鸢侧卧在锦绣堆里,一袭素纱寝衣半敞,露出锁骨处未消的暧昧红痕。青丝铺了满枕,有几缕还缠在他先前留下的玉簪上。她呼吸绵长,羽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唇色却比醒时更艳,像是被人反复吮吻过。
南胥月屈膝跪在床沿,指尖悬在她唇上一寸,终究没落下。忽听得一声轻笑:
泠鸢"看够了?"
本该熟睡的人睁着眼,眸子里哪有半分醉意。
他从容收手:
南胥月"泠鸢姑娘装睡的本事,倒是比真醉时更动人。"
泠鸢"不及南公子演戏的功力。"
她突然揪住他衣领将人拽近,吐息带着未散的酒香,
泠鸢"你胆子不小......"
指甲刮过他喉结,
泠鸢"就是不知他们知晓今夜之事,你也还能如今日这般从容?"
窗外乌云散尽,月光泼了满床。照见南胥月骤然幽深的眼眸,也照见泠鸢指尖盈润的玉色。
南胥月低笑一声,眼底暗色流转,忽地捉住泠鸢的手腕,将她纤纤玉指抵在唇边,轻轻一吻。月光下,他唇畔笑意如薄刃,带着几分危险的温柔,温热的吐息却已缠上她的肌肤。
南胥月"泠鸢姑娘既已看穿,不如……"
他指尖一挑,外袍滑落,如云烟委地,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肩线流畅如刀裁,腰腹线条隐入暗处,却愈发引人遐思。泠鸢眸光微动,却见他已俯身逼近,温热气息拂过她耳畔:
南胥月"夜寒露重,不如共枕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