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奇怪……”
张海客举着火把,将光线投向巷道深处,
张海客“族长留下的标记说这里有血尸,可如今,别说是血尸了,连只老鼠的影子都瞧不见。”
吴邪猛地蹲下身,火把的光照亮了墙角一处不太对劲的砖缝。那里的青砖排列方式,与王进渊给他的画轴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砖缝里渗出暗红色的锈迹,看着就像干涸已久的血。
吴邪“在这儿!”
吴邪刚撬开第一块砖,忽然,身后传来“咯吱”一声,那声音像是老旧的木关节转动时发出的。
张海杏的匕首瞬间抵住了胖子的后颈,冷冷说道:
张海杏“别回头。”
巷道两侧,十几个身着戏服的木偶静静地伫立着。它们脸上涂抹着夸张的油彩,在火把的映照下,嘴角仿佛微微上扬,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其中,最让人胆寒的是那个穿着旦角戏服的木偶,它水袖上的泥渍,和十分钟前众人路过时看到的毫无差别。
“喀嚓。”
“喀嚓。”
木偶们像是被同一根线操控着,整齐地转动起脖子——
手术室里,灯光惨白得有些刺眼。
张念的手术刀刚刚划开患者的腹膜,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他低头一看,屏幕上是吴邪等人站在下水道口的照片。刹那间,他瞳孔急剧收缩,手术刀“当啷”一声掉落在托盘里。
张念“换人。”
他迅速扯下口罩,冲出手术室,白大褂下,腰间别着的青铜匕首若隐若现。
郊外的修车厂里,张九日正在给轮胎充气。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那满是油污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把手机扔回给张念,说道:
张九日“当年要不是族长,我们早就死在张家堡了。”
张念“你忘了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
张念掀开衣领,锁骨下方露出一片腐烂的黑色纹路,
张念“‘天赐’根本就没解干净!”
张九日沉默不语,默默戴回工作帽……
巷道里,木偶们突然集体抬起手,水袖在空中翻飞乱舞。
慕南枝腕间的青鸟纹忽然发烫,她猛地一把扯开一个木偶的戏服,只见里面缠满了黑色丝线,那些丝线如同血管一般,有节奏地搏动着。丝线的另一端延伸进下水道深处,连接着某个巨大的、隐匿在黑暗中的阴影。
火把的光线在狭窄的巷道中摇曳不定,照出两侧木偶脸上诡异的油彩。张海客走在最前面开路,可转了一圈之后,竟又回到了原点,吴邪贴在墙壁上的反光贴还在那儿,闪烁着刺眼的光。
王胖子“真是邪门了。”
胖子喘着粗气,满脸疑惑地说道,
王胖子“指南针没坏啊,可咱们怎么走都像是在原地转圈?”
慕南枝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抚摸着木偶的衣袖,语气笃定地说:
慕南枝“它们动过。”
吴邪低头看着自己画的路线图,线条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张错综复杂的蛛网。不管选择哪条路,最终都会回到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