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我出生时,体内邪骨尚未觉醒。叶啸就是合欢宗主那个老情人,他设计了一个邪术,想将邪骨转移给自己。"
澹台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澹台烬"仪式需要至亲血脉为引,我母亲......就是那个祭品。"
久含烟心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
澹台烬"但仪式出了差错,"
澹台烬继续道,
澹台烬"叶啸只得到部分邪骨之力,剩下的仍留在我体内。他因此走火入魔,被正道修士围剿而死。合欢宗主一直想复活他,而完整的邪骨是必要条件。"
久含烟这才明白宗主为何如此执着于澹台烬的邪骨。想到自己差点成为帮凶,她内疚不已。
久含烟"对不起......"
她低声道,
久含烟"我不知这些......"
澹台烬摇头:
澹台烬"与你无关。"
久含烟"那澹台明朗呢?他为何与合欢宗勾结?"
澹台烬"因为他体内有叶啸移植的那部分邪骨。"
澹台烬冷笑,
澹台烬"虽然残缺不全,但足以让他强于常人。他一直想得到完整的邪骨,所以才处处针对我。"
久含烟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久含烟"那这次攻打景国......"
澹台烬"不止是权力之争,"
澹台烬肯定了她的猜测,
澹台烬"他想要我的邪骨。"
久含烟心头一紧:
久含烟"我们必须回去!"
澹台烬"不急。"
澹台烬却道,
澹台烬"廿白羽传来消息,澹台明朗的军队还在集结,至少三日内不会发动总攻。"
久含烟"那我们......"
澹台烬"明日启程回王都。"
澹台烬低头看她,
澹台烬"现在,你需要休息。"
久含烟确实精疲力竭,靠在他怀中不知不觉睡着了。澹台烬轻轻抚过她的长发,眼中情绪复杂。
次日清晨,久含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洞中的干燥处,身上盖着澹台烬的外袍,而他正坐在不远处调息。
晨光透过洞口的水帘照射进来,在他轮廓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久含烟一时看得入神,直到他睁开眼才慌忙移开视线。
澹台烬"醒了?"
澹台烬起身走过来,
澹台烬"感觉如何?"
久含烟"好多了。"
久含烟试着运转灵力,惊喜地发现情蛊被压制得很彻底,
久含烟"寒潭水果然神奇。"
澹台烬点头:
澹台烬"能暂时压制,但不能根除。要解情蛊,还得找合欢宗主。"
久含烟神色一黯:
久含烟"宗主不会轻易解蛊的。"
澹台烬"那就逼她解。"
澹台烬语气森冷。
久含烟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
久含烟"对了,这个还你。"
正是那个装情蛊的瓷瓶。澹台烬挑眉:
澹台烬"没用?"
久含烟"用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久含烟苦笑,
久含烟"我把它用在自己身上了,记得吗?"
澹台烬接过瓷瓶,眼神复杂:
澹台烬"你本可以对我下蛊。"
久含烟"是啊,那样一切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