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目妖君垂眸,顺从地闭上嘴,手指却无意识地抚上她的发丝。
秋容如意眯着眼,似笑非笑:
秋容如意"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她抬手,一缕妖力在掌心盘旋,化作模糊的虚影。
秋容如意"东方家、王权家......与我,终会有一段纠葛。"
虚影中,隐约可见几道身影交错,却又转瞬即逝。
秋容如意"只可惜,我身在局中.....现在,还看不分明。"
她语气轻描淡写,却让百目妖君心头微震。未等他深思,秋容如意突然起身,抬腿直接搁在了他的膝上。
秋容如意"发什么呆呢,按腿。"
百目妖君无奈,只得伸手轻按她的腿,指尖力道恰到好处。
秋容如意惬意地眯起眼,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映着烛光,莹润如珠。
百目妖君眸光微暗,喉结滚动。
百目妖君“陛下也会有看不分明的时候吗?”
秋容如意察觉他的视线,忽而勾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秋容如意“本座亦非天道,安能事事皆知。”
百目妖君垂眸,秋容如意瞥了他一眼,忽地轻笑,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身旁。
秋容如意"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红唇贴近,带着酒香的吐息拂过他的唇畔。
秋容如意"不如……陪本座解解闷。"
话音未落,她已仰首将口中酒液渡入他唇间。百目妖君微微一怔,却未抗拒,任由那醇香的酒液滑入喉中,灼烧肺腑。
秋容如意低笑,指尖抚过他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
酒香交织,气息纠缠。
百目妖君闭了闭眼,终是抬手,轻轻扣住她的后颈,回应了这个吻。他早已沉沦,甘之如饴。
殿外乌云压顶,却还是遮不住殿内的满室春光……
涂山边界,阴雨绵绵。
秋容如意一袭红裙,撑着一把黑骨伞,慢悠悠地走在泥泞的山路上。雨丝顺着伞骨滑落,滴在她绣着金线的鞋尖,却未沾湿分毫。
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陌生地界,她脚步一顿,目光落在不远处微微拱起的土堆上——那里,有一只苍白的手,正艰难地从泥土中伸出。
秋容如意"哦?有趣。"
她饶有兴趣地挑眉,伞面微倾,缓步走了过去。
土堆下,是一张濒死的脸。
那人面色灰败,唇边溢血,双目却仍清明如炬,死死盯着她。
秋容如意蹲下身,红唇微勾。
秋容如意"被活埋了还能挣扎,倒是有趣。"
那人竟然是张家家主张正,他死死咬住牙,声音嘶哑:
张正"……滚。"
秋容如意不恼反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
秋容如意"脾气挺硬,本座喜欢。"
说罢,她一挥袖,泥土轰然炸开,张正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悬于半空。
秋容如意"你运气不错,本座今日心情好,救你一命。"
张正想挣扎,却因虚弱而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瞪着她。
——他厌恶妖,更厌恶眼前这个笑得恣意的妖皇。
妖皇殿,偏院。
张正被安置在一间干净的屋子里,每日有小妖送来汤药和饭食。他原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可秋容如意自那日后,竟再未出现。
直到某日,她倚在门边,丢来一枚丹药。
秋容如意"吃了。"
张正冷冷看着她,未动。
秋容如意嗤笑一声。
秋容如意"放心,不是毒药。"
她歪头打量他,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秋容如意"张家家主张正……为了一个替身甘愿赴死,当得起'君子'二字。"
张正瞳孔一缩——她竟知道他的身份?
秋容如意却已转身,红裙翩跹,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秋容如意"本座救你,不过是觉得……这世间像你这样的傻子,死了可惜。"
张正握紧丹药,沉默良久,最终吞下。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身体,竟真的开始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