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

"修罗之力暴走？"余墨皱眉，快步上前为应渊把脉，"难怪不让天医进来......"

他熟练地取出几枚银针，刺入应渊的几处穴位。片刻后，应渊的气息彻底平稳下来。余墨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屏风方向。

"出来吧。"他淡淡道，"我知道你在那里。"

陌离心头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缓步走出屏风后，朝余墨行了一礼："见过余墨上神。"

余墨打量着她，目光锐利如刀："你就是那个混入天宫的小花仙？"

"小仙陌离，因伤暂住天宫。"陌离低头，做出一副恭顺模样。

"是吗？"余墨冷笑，"那你可知，方才应渊帝君体内暴走的是何种力量？"

陌离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小仙不知......只是见帝君痛苦，想帮忙......"

余墨没有立即拆穿她，而是从袖中取出一本古籍，翻到某一页："'情噬者，魅妖也，以情爱为食，善伪装，能感应血脉之力......'这段描述，你可熟悉？"

陌离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常态："上神何意？小仙不懂......"

"不必装了。"余墨合上古籍，"我游历凡间百年，对各路妖邪了如指掌。你一入天宫，我便感应到了异常。"

陌离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她直起腰，眼中的温顺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妖异的妩媚："既然如此，上神为何不当场拆穿我？"

余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因为我想知道，你接近应渊的目的。"

"目的？"陌离轻笑，指尖绕着垂下的发丝，"或许......我只是好奇，那个冷若冰霜的帝君，心里装着怎样的故事？"

余墨眉头紧锁："应渊不是你的猎物。若你敢伤害他......"

"伤害他？"陌离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异样，"我方才可是救了他。"

两人对峙片刻，余墨最终收回目光："我会盯着你。"他转身欲走，又停下脚步，"另外，应渊不知道你发现了他的秘密。若你敢泄露半个字......"

"放心。"陌离红唇微勾，"我比谁都懂得......保守秘密。"

余墨离开后，陌离回到应渊床边。他仍在沉睡，眉头却舒展了许多。陌离不自觉地伸手，却在即将触碰到他时停住了。

"我在做什么......"她喃喃自语，收回手，"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可为什么，心跳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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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次瑶池盛会，帝尊特意命人从昆仑取来了千年蟠桃。"

"可不是吗，据说连隐居已久的西王母都会出席呢！"

两个小仙娥的议论声从廊下传来，陌离停下脚步，隐在柱子后静静聆听。

"对了，听说这次盛会还安排了歌舞表演，各宫仙子都要献艺呢！"

"哎呀，那岂不是能一睹青鸾仙子的'霓裳羽衣舞'了？据说她为了这次盛会准备了整整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