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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青瓷碗磕在大理石台面发出脆响，姜暖转身时正撞见蔡徐坤扶着冰箱下滑。男人左手痉挛着蜷成鹰爪，指节在金属门板上刮出刺耳声响，药瓶从兜里滚出来，白色药片撒了一地。

姜暖你停了几天的药？

姜暖抓着他后领往沙发拖，手腕被突然暴起的青筋硌得生疼。蔡徐坤仰头时下颌线绷成惨白的弦，喉结在痉挛中上下滚动，牙关咬得死紧。

她掰开他下颚，男人蜷缩的膝盖撞到茶几，玻璃水壶倾倒的瞬间，姜暖用掌心护住他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温水顺着腕骨流进袖管，她突然低头咬住他抽搐的左手虎口。

姜暖醒醒

犬齿陷进皮肉的力道让蔡徐坤瞳孔骤缩，涣散的焦距渐渐聚拢。姜暖跨坐到他腰腹间，用纸巾轻轻擦他额头的冷汗

姜暖这是你第几次骗我说药量正常？

姜暖攥着药瓶的手指节发白，铝箔板边缘在掌心硌出红痕。潮湿的梅雨凝在窗沿往下淌，她对着灯光数药片

她指尖掐进他突起的腕骨，薄荷绿的药片在桌面排成五列缺口，潮湿的发梢扫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姜暖你还往里掺维生素片？

蔡徐坤喉结上的疤痕滑动两下，沾着颜料的睫毛低垂着颤动。他伸出食指想勾姜暖的小指，被啪地甩开手背立刻浮起红痕。

姜暖突然跨坐到他腿上

姜暖说话

姜暖以后不要用自残代替吃药了

突然的拥抱向蔡徐坤袭来，颤抖的十指陷进她后背衣料。姜暖感觉锁骨处漫开湿热，男人闷哑的哽咽混着窗外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