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钉崎野蔷薇拉着他继续跑,“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迷宫的中央是一个圆形广场,地面刻着复杂的咒纹。当他们踏入广场时,四周突然升起透明的屏障,将三人困在其中。
“恭喜找到隐藏关卡~”五条悟的声音响起,“现在请听题:你们面前有三种咒具,只能选一种哦!”
地面裂开,升起三个展示台:一把染血的短刀、一个破旧的布偶、一根普通的粉笔。
“选择时间30秒~”五条悟开始倒计时,“29、28...”
“短刀可能是特级咒具。”伏黑惠快速分析,“布偶可能是式神媒介,粉笔...”
“25、24...”
虎杖悠仁盯着那把短刀,上面的血迹还很新鲜。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这是...七海先生的咒具!”
“20、19...”
钉崎野蔷薇抓起布偶:“这是...夜蛾校长的咒骸!他们是在戏弄我们!”
“15、14...”
伏黑惠拿起了粉笔:“五条老师上课时用的那种。”
“时间到!”五条悟欢呼,“让我们看看正确答案~”
夏油杰不知何时出现在广场边缘:“选择短刀的人,将获得力量但失去理智;选择布偶的人,将获得同伴但失去自我;选择粉笔的人...”他意味深长地笑了,“将获得真相但失去一切。”
伏黑惠手中的粉笔突然燃烧起来,蓝色的火焰形成一个光圈。光圈中浮现出影像——是十年前的夜晚,五条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站在高专的屋顶上。
“真的要这么做吗?”影像中的家入硝子问,“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五条悟大笑着搂住两人的肩膀:“当然要!这个腐朽的咒术界早就该被打破了!”
夏油杰望着远处的灯光:“会有很多人死去。”
“所以才有趣啊~”五条悟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没有牺牲的游戏多无聊!”
影像变换,显示夏油杰与高层会面的场景。他正在汇报星浆体任务“失败”的情况,而五条悟其实就躲在屏风后偷笑。
又一幕:家入硝子为重伤的人治疗,却故意放慢了反转术式的速度。“对不起啊,”影像中的硝子轻声说,“但你的死会很有价值。”
最后的一幕是京都的长老们被特级咒灵围攻时,五条悟就站在不远处的树上观望,甚至吃着可丽饼。
“够了吧。”夏油杰挥手打散影像,“真相总是令人不快。”
虎杖悠仁跪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伏黑惠的脸色惨白,钉崎野蔷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为什么...要给我们看这些...”虎杖悠仁嘶哑地问。
五条悟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因为老师最爱你们了嘛~想让你们了解全部的我!”
他的语气甜蜜,手臂却像铁箍般收紧:“现在,让我们继续游戏吧!”
屏障突然消失,成千上万的咒灵如潮水般涌来。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准备最后一搏。
就在这时,整个竞技场突然剧烈震动。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瞬间清空了方圆百米的咒灵。
“看来我赶上了。”禅院真希扛着薙刀,冷眼看着空中的五条悟。
“哇哦~”五条悟鼓掌,“真希同学也来参加派对吗?”
真希身后,熊猫、狗卷棘、乙骨犹太和一群陌生的咒术师陆续出现。他们看起来都经历了苦战,身上带着伤。
“我们联系了所有幸存者。”真希盯着夏油杰,“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夏油杰笑了:“闹剧?不,这是革命。”
战斗再次爆发,但这次局势不同了。有了增援,虎杖悠仁三人终于能喘口气。真希的薙刀所向披靡,熊猫和狗卷配合着清扫咒灵。
五条悟飘在空中观战,像个兴奋的孩子:“太棒了!这才有意思嘛!”
家入硝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虎杖身边,递给他一瓶水:“补充点能量。死了就不好玩了。”
虎杖悠仁拍开水瓶:“你到底站在哪边?”
“哪边都不站。”家入硝子点燃一支烟,“只是确保游戏能继续。”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小时。当最后一个咒灵被消灭时,所有人都精疲力竭。五条悟却开心地转着圈:“完美完美!今天的收视率肯定爆表!”
夏油杰站在高处,俯视着伤痕累累的咒术师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的表现...还算及格。”
“开什么玩笑!”真希举起薙刀,“今天一定要——”
她的话戛然而止。家入硝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一针镇定剂注入她的脖子。
“晚安。”家入硝子轻声说。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每个反抗者身上。五条悟和夏油杰配合着制服了所有人,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
当虎杖悠仁再次被注射药物,意识模糊之际,他看到五条悟蹲在自己面前,那张完美的脸上带着孩子般的笑容。
“今天玩得开心吗?老师可是超级尽兴呢!”他抚摸着虎杖悠仁的头发,“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更精彩的游戏等着你们哦~”
最后的意识中,虎杖悠仁听到夏油杰在远处说:“别玩坏了,悟。他们是最有潜力的一批。”
“知道啦知道啦~”五条悟的声音渐渐远去,“毕竟夏天...才刚刚开始呢...”
黑暗再次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