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牵着手走向仪式现场——高专后山的那片空地,十年前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现在那里搭起了一个白色的花架,上面缠绕着紫藤花和白色玫瑰。花架下站着夜蛾正道,他今天罕见地穿了正装,表情比平时柔和许多。
空地上整齐地摆放着几排椅子,已经坐满了人。夏油杰看到了冥冥和歌姬,她们穿着漂亮的礼服,歌姬甚至化了精致的妆容;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坐在第一排,前者兴奋地冲他们挥手;学生们坐在后面,虎杖悠仁举着手机似乎在录像,钉崎野蔷薇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小声说着什么。
当五条悟和夏油杰走到花架下时,现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欢呼。
“安静,安静。”夜蛾正道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见证五条悟和夏油杰的结合...”
夏油杰几乎没听清夜蛾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五条悟身上,在对方紧握着他的手,在那双倒映着自己身影的蓝眼睛。十年了,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从高专时期的青涩恋爱,到毕业后共同面对的各种危险任务,再到如今成为教师培养新一代咒术师。他们争吵过,冷战过,但从未真正分开。
“...现在,请交换戒指。”夜蛾正道的声音将夏油杰拉回现实。
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两枚银色的戒指,内侧刻着“GS2006-forever”。
“本来想用钻石的,”五条悟小声说,“但想到你可能会嫌太浮夸,就选了这种简单的款式。”
夏油杰接过戒指时,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将戒指缓缓套进五条悟的无名指,感受到对方的手指也在轻颤。
“现在,你们可以亲吻对方了。”夜蛾宣布。
五条悟没有犹豫,他一把搂住夏油杰的腰,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深深吻了下去。夏油杰闭上眼睛,回应着这个吻,尝到了五条悟唇上淡淡的薄荷糖味道。
当他们分开时,现场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虎杖悠仁吹起了口哨,钉崎野蔷薇和禅院真希鼓掌鼓得最响,灰原雄甚至跳了起来。
“现在,请各位移步宴会区。”五条悟宣布,脸上带着胜利般的笑容,“我准备了足够所有人吃到撑的蛋糕和甜品!”
宴会区设在空地的另一边,长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从传统的日式料理到五条悟最爱的甜品应有尽有。中央是一个三层的结婚蛋糕,顶层是两个穿着和服的小人偶,明显是按照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样子定制的。
“这太夸张了。”夏油杰小声对五条悟说。
“只有最夸张的才配得上你。”五条悟得意地回答,然后拿起餐刀,“来,我们一起切蛋糕。”
夏油杰握住五条悟拿刀的手,两人合力切下第一刀。又是一阵欢呼和掌声,随后宴会正式开始。
“夏油老师!”虎杖悠仁第一个冲过来,“恭喜你们!五条老师为了今天可是准备了好久,上周还特意问我们你喜欢什么花。”
“是吗?”夏油杰看向五条悟,后者假装在研究蛋糕上的奶油花。
“他还威胁我们不许告诉你。”伏黑惠补充道,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说这是‘世纪大惊喜’。”
夏油杰忍不住笑了。这就是他的悟,永远像个大男孩一样喜欢制造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