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典狱长的屋檐下共住其实挺好的,不用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用被一些烂人压迫打压,还可以搞点小发明小制作。
出于两人毫不相同的作息,他们两个见面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冬蝉在清楚这一点之后就彻底放开了。
准确来说是在用典狱长做实验这块彻底放开了。
比如冬蝉弄来一个尖叫鸡(别管),想试试典狱长看见这玩意的反应,然后趁着典狱长不在塞在他的床垫下面。
到了晚上典狱长回来之后刚坐到床边,耳边就传来刺耳的尖叫。
典狱长:“............?”
卢卡在典狱长的门后捂嘴笑的像个电线杆子。
典狱长不信邪,起身用手又按了按。
(按)
(尖叫)
(按)
(尖叫)
典狱长:“................。”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最后还是他把人抓过来威逼利诱了一顿,才拥有一个安稳的晚上。
再比如那个敏感肌的声控小夜灯。
典狱长不关灯还好,一关灯只要有一点点声音,这玩意就开始亮。亮的还是霓虹灯。
他翻身要亮,大一点的呼吸声要亮,干什么都要亮一下。
烦。
在强行忍了半个小时后实在忍无可忍,在凌晨两点敲开冬蝉的房门把人拽出来拆灯。
冬蝉敢怒不敢言的瞪他,一边恶狠狠的瞪他一边老老实实的拆灯。
诸如此类。
冬蝉也渐渐忘了他住在这的原因。
直到一天.......
“这么久了,你们就拿这种东西糊弄我?!”典狱长把文件夹狠狠拍在桌子上,眼神凌厉的看着两个下属。
“我让你们去审,我要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三个周了,你们就问出这点东西来?”典狱长坐在桌前语气很严肃。
站在对面的两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不敢说一句辩解的话。
“给你们一天时间,再问不出我想要的答案,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说罢把文件摔在其中一人身上,摆了摆手示意两个人赶紧滚,等那两人小心的出去之后典狱长烦躁的按了按额头,周身气压又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