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偷走文件的人始终紧闭着嘴,审讯室里回荡着他的沉默。他只是冷笑着丢下一句话,说是想要推翻统治才盗走了文件。哪怕典狱长亲自出马,他也只是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再多吐露半个字。
可不论是典狱长还是冬蝉,两人心中都跟明镜似的——这人是审判庭派来的。
是审判长。
最终,典狱长站在牢房外,目光落在那人身上,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寂静中,只有墙壁上的铁链偶尔发出“咔嗒”的轻响,而那人依旧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仿佛一切早已注定。
他也没再问什么,因为知道问不出来。为了防止后患无穷,他从腰上抽出枪果断的叩下扳机。
他没回头,把枪插回腰间就径直离开了。
墙上溅了一大片红色,就像开了一朵诡异且绚丽的花。典狱长停顿了片刻,抬脚往办公室走去。
他回去之后发现冬蝉还没回来,典狱长不悦皱了皱眉。
阿尔瓦在桌前坐下,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随后开始处理公务。
他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时间的流逝就感受不到了,等到阿尔瓦再次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而冬蝉还是没回来。
他平静下去的心绪又开始烦躁。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在意冬蝉。
等到八点,冬蝉才终于推开大门,典狱长刚要叫住他,冬蝉就躲闪着跑进房间把门反锁。阿尔瓦原地停顿一秒,去敲了敲门。
“冬蝉?”
卢卡的声音有些慌张:“没...没事!我很快出去!”
他没再问,转身回到办公桌前。
“等会我有话问你。”
又过了半个小时,冬蝉终于出来了,眼神有些躲闪的不敢正视典狱长。
典狱长坐在桌后,双手指尖互相搭着,眼神严肃。
“你去哪里了,”说着扫视冬蝉一圈,“还弄的这么狼狈。”
冬蝉低着头不说话,腰上隐隐作痛,好像又有血渗出来。
“不说话?那你就解释解释你这一身伤吧。”
冬蝉声音很小,“没。。不小心磕到了.....”
典狱长哼笑一声,没有继续追问。
约瑟夫到底要干什么。都把手伸向冰原这里了。
不好意思了包子们,我这篇实在是没什么灵感,所以只能尽量加快进度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