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不...这不可能..."
保安老张的电话突然打进来：
老张"你好，陈同学吗？陈同学，你快来学校一趟！女厕又出事了！"
顶楼女厕弥漫着铁锈味。最后一个隔间的门大开着，墙上用鲜血写着：「欢迎回来，林小满。」
老张脸色惨白：
老张"我跟你，你都想不到，我早上来巡查的时候就..….等等，你怎么穿着女生校服？"
陈默低头，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二十年前的女生校服，胸前名牌写着"林小满"。他冲向镜子，镜中映出的是个短发女孩，右眼下方有颗泪痣。
陈默"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是陈默！我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转学生的脸逐渐清晰——那是他幻想出的保护者人格；周雅年轻的面容与现在重叠——因为她根本不是当年的施暴者；而"林小满"的鬼魂...
"你终于想起来了。"
镜中的女孩微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那个晚上，我们分裂成了两个人格来承受痛苦。哈哈哈哈……"
陈默跪倒在地，所有线索在脑海中重组。根本没有"陈默"这个人，从来就只有林小满——一个因极端创伤而创造出男性人格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二十年来，这个人格在外界游荡，直到被学校的诅咒吸引回来。
"周雅...…周雅……”
"她只是恰好和当年的施暴者同名同姓。"镜中的林小满——或者说，真实的陈默——轻声说，"我们把她变成了新的复仇对象，就像当年他们对我们做的那样。"
保安老张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天啊...墙上这些字...二十年前林小满自杀那天就出现过..."
陈默看向自己的双手，它们正逐渐变得透明。最后一块记忆拼图归位——两年前，当他在顶楼自习室听到女厕动静时，不是没去查看，而是去了，然后在最后一个隔间里上吊自杀。
"原来……原来我才是那个一直困在这里的鬼魂。为什么？为什么？"
当警察破门而入时，女厕空无一人。只有镜面上用雾气写着：「请记住我真实的名字——林小满。」
而在校长室的监控录像里，过去两周的 footage 显示：始终只有一个穿着旧校服的短发女生在深夜独自徘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最后在天台边缘展开双臂...
周雅在记者会上声泪俱下："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林小满，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她的智能手表显示收到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对不起，循环结束了。」
三个月后，高考放榜。高三(4)班的同学们聚集在学校门口看榜单，有人指着其中一个名字惊呼："奇怪，我们班有叫陈默的人吗？"
榜单上，"陈默"的名字正在阳光下一点点消失，就像从未存在过。
一个同学皱着眉头。“有吗？”
“好像没有吧！”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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