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道天雷落下的刹那,马嘉祺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嘶吼——他周身的土黄灵光骤然暴涨,身形在金光中化作一只巨大的麒麟,鹿角狮身,鳞甲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马嘉祺“吼——”
麒麟的咆哮震得诛仙台都在发颤,按住他的天将被灵力海啸掀飞出去,撞在岩壁上晕死过去。马嘉祺化身的麒麟四蹄踏火,朝着诛仙台直冲而来,颈间的红绳被风掀起,像一道燃烧的血线,在雷光中格外刺眼。
张真源“马嘉祺!”
张真源伸手想拦,却被麒麟的灵力气浪掀得后退数步,眼睁睁看着那道金色身影冲破屏障,跃上诛仙台。
丁程鑫(瞳孔骤缩,挣扎着想爬起来)别过来!你会被劈碎的!”
可麒麟像是没听见,他在台上稳稳落地,替他挡下第三道天雷,巨大的身躯转瞬间变回人形。马嘉祺吐了口血半跪在地,伸手扶住丁程鑫的肩膀,掌心的土黄灵光源源不断渡过去,试图修补他溃散的灵力
马嘉祺“我跟你一起扛。”(声音发颤,嘴角却扬着温柔的笑)
丁程鑫“傻子!”(眼泪混着血砸在他手背上,烫得像火)“你这是找死!”
马嘉祺“死也一起。”(抬手替他擦掉嘴角的血污,指尖轻轻碰了碰他颈间的红绳)“忘了洛阳城的糖画了?你还欠我一个凤凰造型的。”
话音未落,第四道天雷已如巨蟒般窜出云层。马嘉祺猛地起身,双臂张开,麒麟灵力在他周身凝成半透明的土黄色护盾,将丁程鑫死死护在身下
“轰隆——”雷光劈在护盾上的瞬间,那层看似坚固的屏障像玻璃般碎裂,无数细小的光片溅开,紫黑色的天雷毫无阻碍地砸在马嘉祺背上。
“噗——”马嘉祺喷出一大口鲜血,溅在丁程鑫的衣襟上。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重重倒在丁程鑫身边,麒麟角的灵光瞬间黯淡下去。
马嘉祺“阿程……”(侧过头,看着丁程鑫的眼睛,声音轻得像羽毛)“别怕……”
丁程鑫“马嘉祺!你傻不傻啊!”
丁程鑫伸手去扶他,却发现对方的后背已经焦黑一片,血腥味混着皮肉烧焦的气息钻进鼻腔,呛得他眼泪直流。
马嘉祺(看着他哭红的眼,突然笑了,像个得到糖的孩子)“能替你挡一下……值了……”
话音未落,他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手却还死死攥着丁程鑫的袖口,红绳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解不开了。
丁程鑫“马嘉祺!马嘉祺!”(哭喊被第五道天雷的轰鸣淹没)
台下的刘耀文趁机爆发,玄武灵力在他掌心炸开幽蓝水光,硬生生挣开天将的钳制
刘耀文“宋亚轩!走!”(拽着身边的人,踏着水浪冲上诛仙台)“丁哥,我们来了!”
宋亚轩的朱雀火在掌心燃成一团烈焰,与刘耀文的玄武水纹交织,在两人身后凝成半透明的光盾
宋亚轩“快!护住马哥!”
他喊着,将晕过去的马嘉祺拖到丁程鑫身边,朱雀火在马嘉祺背上轻轻跳动,试图修补他焦黑的伤口。
丁程鑫“你们疯了?!”(又气又急,想把他们推下去,可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这是天雷!会死人的!”
刘耀文“谁说只有你能扛?”
刘耀文咬着牙撑起光盾,玄武灵力在他周身流转,额角渗出的冷汗瞬间被雷光烤干
刘耀文“我们是六灵守护者,缺一个都不行!可不能让你一个人逞英雄”
第五道天雷裹挟着冰碴落下,狠狠砸在光盾上。“咔嚓”一声脆响,光盾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刘耀文闷哼一声,嘴角的血流进衣领,却死死咬着牙不松手
刘耀文“宋亚轩!再加把劲!”
宋亚轩(朱雀火已经变得微弱,脸色苍白如纸)“撑住……我们能撑住……”
就在这时,贺峻霖踩着严浩翔的竹杖腾空而起,白虎虚影在他身后展开,银白的皮毛在雷光中泛着冷光
贺峻霖“要扛一起扛!”(红绸带突然甩出,精准地缠上丁程鑫、刘耀文和宋亚轩的手腕)“少了谁都不算完整!”
严浩翔紧随其后跃上诛仙台,青龙灵力在他掌心化作青藤,将四人紧紧缠在一起。青藤上的叶片虽然被雷光烤得卷曲,却依旧坚韧,将五人的灵力拧成一股绳
严浩翔青龙布云,为你们遮雷!”
五道灵力在天雷下交织,金红、土黄、幽蓝、火红、银白、青绿——像一朵在狂风中倔强绽放的花。丁程鑫看着身边的人
刘耀文的光盾裂痕越来越大,每道雷光落下都震得他浑身发抖;宋亚轩的朱雀火只剩下一点火星,却还在拼命往光盾上添;贺峻霖的红绸带被雷火烧得冒烟,他却死死攥着绳头,白虎虚影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严浩翔的青藤被劈断了好几根,他额头的青筋暴起,还在咬牙催生新的藤蔓。
丁程鑫“滚下去!”(嘶吼着,眼泪和血混在一起)我不需要你们替我死!”
刘耀文“说什么屁话!”(啐掉嘴角的血,笑起来露出带血的牙)“忘了在不周山石窟里说的话了?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台下的张真源看着台上摇摇欲坠的五人,手指死死攥着腕上的白色玉镯。玉镯冰凉温润,里面封印着白泽的混沌之力——那是能辨善恶、昭清白的上古灵力
万能角色(老巫祝临终前的话在他耳边回响)“真源,此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摘,你是白泽真身,灵力深不可测,可这副肉身根本受不住混沌之力反噬。一旦摘镯,灵力会像脱缰的野马冲断你的经脉,不出三月,便会……油尽灯枯啊。”
万能角色“六灵聚,暗影出,凤凰劫,白泽渡……这是命数啊……若有一天,你的兄弟们需要你,摘与不摘,都由你自己选……只是别忘了,师父在天上看着你……”
可诛仙台上的雷光越来越密,第六道天雷已经在云层里凝聚,紫得发黑,像一条蓄势待发的巨蟒。五人合力撑起的光盾“咔嚓”一声裂出道大缝,雷光顺着缝隙钻进去,丁程鑫的凤凰尾羽瞬间被燎焦了几根,发出刺鼻的焦糊味。
贺峻霖“张真源!”(声音带着哭腔,红绸带在雷光中剧烈颤抖)“快想办法啊!我们撑不住了!”
张真源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小时候丁程鑫偷偷塞给他的桂花糖,甜得舌尖发腻;刘耀文把最后一颗凝露丸塞进他手里,说“我皮糙肉厚不怕疼”;宋亚轩替他挡暗影族的攻击,后背的伤口渗出血染红了朱雀羽;贺峻霖拽着他的袖子撒娇,说“真源哥最好了”;严浩翔默默帮他修好断裂的噬魂鞭,上面刻着小小的青龙纹;马嘉祺拍着他的肩膀说“我们永远是兄弟”。
他望着台上那道五色光盾,看着兄弟们在天雷下相互扶持的身影,突然笑了。
张真源“师父,”(低声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选好了。
“咔哒”一声轻响,白色玉镯从他腕上滑落,掉在青石板上碎成几片。
一股磅礴的灵力从张真源体内爆发,白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发根蔓延至发梢,白泽的虚影在他身后缓缓浮现——独角鹿身,通身雪白,眼眸清澈如琉璃。
他的嘴角溢出鲜血,滴在地上化作白色的花,头发瞬间变白却抬手对着诛仙台轻轻一拂
张真源“以白泽之名,辨善恶,昭清白!”
道白光如流星般冲上诛仙台,将五人连同晕过去的马嘉祺一起罩在里面。那白光温润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第六道天雷劈在上面,竟被生生弹开,紫黑色的雷光在半空溃散成点点星火。
天尊(猛地从宝座上站起,脸色铁青)白泽?!你竟是白泽转世?!”
张真源没有看他,只是望着台上被白光笼罩的六人,笑得温柔又虚弱。
张真源“我找到白泽灵珠了……原来……它一直在我身体里……”
白光中的丁程鑫突然看清了台下的张真源——白发覆额,嘴角带血,身体正在化作点点荧光,可那双眼睛里的光,比任何时候都亮
丁程鑫“张真源!你这个傻子!”
丁程鑫的声音哽咽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张真源总能看透人心,为什么他的灵力能安抚所有人,为什么老巫祝的笔记里,白泽灵珠的位置永远是空的。
张真源(声音越来越淡,却扬着手,让白光更亮了些)“八十一道天雷……我替你们挡一半……剩下的……靠你们自己了……”
话音落,他的身影化作点点白光,融入护罩之中。那层原本摇摇欲坠的光盾突然变得坚不可摧,金红、土黄、幽蓝、火红、银白、青绿、莹白七道灵光交织缠绕,在天雷下泛着温暖的光,像一朵永不凋零的七色花。
丁程鑫低头看了看身边昏迷的马嘉祺,又看了看咬牙坚持的刘耀文、宋亚轩、贺峻霖、严浩翔,伸手将他们的手一一握住。张真源化为保护罩抗下大部分天雷
丁程鑫“兄弟们,”(声音带着泪,却异常坚定)我们一起扛。”
刘耀文(抹了把脸上的血)“早就该这样了!”
宋亚轩(朱雀火重新燃起)“嗯!一起扛!”
贺峻霖(拽紧红绸带)“少一个都不行!”
严浩翔(青藤缠得更紧)“撑到最后!我们一起”
七人的声音叠在一起,穿过雷光,穿过云层,在空旷的天宫里回荡。即使天雷还在咆哮,即使前路布满荆棘,可只要他们七个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因为他们是兄弟,是永远不会散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