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一片雪白中一路走到天黑,直到凌久时看见前面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开心的叫住他。
凌久时前面那朋友!
阮澜烛你干嘛?
阮澜烛拽住了凌久时。
凌久时问他知不知道哪能取暖啊,满月都冻僵了。
张满月正缩着脖子,企图让衣服盖住身体的面积大一些。
张满月我还可以,阿嚏——
阮澜烛看张满月耳朵已经被冻得通红的样子皱了皱眉,但还是对凌久时和张满月叮嘱道:
阮澜烛在门里,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可别暴露咱们的情况。
张满月好。
凌久时行。
前面被叫住的男人正站在原地回头等着三人。
熊漆新来的吧。
凌久时算...算是吧。
熊漆走吧,回村里跟你们说。
三人跟着熊漆向不知名的方向前进,张满月已经开始接连打喷嚏。凌久时正想脱下身上也不厚实的格子外套时被张满月把住了胳膊。
张满月不用了,我还可以,咱们三个一个人病就够了。
凌久时别硬撑。
张满月不硬撑,真没事。
阮澜烛看着张满月的小短裙,还露在外面的腿。
阮澜烛门内的季节无法预测,下次还是多穿些为好。
张满月你怎么不冷啊?
张满月看着阮澜烛依然面不改色的样子很是奇怪,看他衣服的贴肤程度也不像穿了秋衣秋裤的样子。
阮澜烛男人就是这样的。
凌久时那我算什么?
阮澜烛算...半个男人。
张满月说话真刻薄,我看凌凌明明就是百分百男子汉。
阮澜烛互相安慰也算是彼此加油打气的一种。
阮澜烛微笑的看着两个人因为自己的几句话愤愤不平的样子。
凌久时我要收回之前那句谢谢。
张满月我也是!
继续走了一会,总算看见了房屋。
熊漆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过门。
阮澜烛幸会,阮白洁,第四次。
张满月z...
张满月刚要开口,就胳膊就被阮澜烛轻轻碰了两下。
张满月尹望,第一次。
熊漆刚才是你叫我。
凌久时是我是我,我叫凌久时。
张满月本来也拽了拽凌久时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说出真名,可他只是说出了名字,然后疑惑的看向了张满月。
既然他已经说出了名字,张满月只好摇了摇头。
熊漆咋这么兴奋,也是第一次?
凌久时对。
阮澜烛越过中间的张满月拍了一下凌久时的胳膊,小声说:
阮澜烛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自己的真名啊。
凌久时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阮澜烛满月都改了。
张满月首先,我叫尹望,其次,我不是大丈夫。
阮澜烛好好好,小尹。
阮澜烛那些自认为自己是大丈夫的最后都会死的很惨。
说到死,凌久时的表情严肃了下来。
凌久时你们刚刚说第几次进门,是第几次玩这个游戏吗?
阮澜烛嗯,每一次都是从进门开始的。
凌久时那市面上的游戏我都玩过,这款我怎么没玩过呢?
阮澜烛或许,这就不是市面上的游戏呢。
与凌久时的疑惑不同,张满月低头听着阮澜烛的话,心里一直在思索,这个阮澜烛果然不是普通玩家。名字是假的,凭他对这个游戏的了解程度,只怕进门次数也是假的。
熊漆敲了敲门,等待开门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组队也太明显了,一路上一直在身后聊两句扯两句再打闹两下。如果不是在门里,这大概会是很美好的一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