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南芜一中的舞蹈室在艺术楼顶层，整面墙都是落地窗。

每当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就会洒满整个房间。

而温以凡总是在这个时候跳舞，夕阳就会将正在跳舞的温以凡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随意的坐在镜子前，看着她在镜子前旋转。

她的舞姿很美，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不得不说优秀的人做什么都优秀。

我想。

她以后跳芭蕾舞也会同样的优秀。

然而，美好总是难得的。

你看，不速之客来了。

"喂，让让，该我们用了！"

几个穿着舞蹈服的女生推门而入，为首的女生趾高气扬地喊道。

我看了眼手表，离她们预约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时间还没到。"

我直起身，挡在她们面前，风衣摆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那女生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但还是强撑着说：

"你！你是谁啊？这是我们舞蹈社的专用教室......"

"专用教室？”

我冷笑一声。

"校规上写得很清楚，舞蹈室是公共资源，按预约时间使用。"

我指了指墙上的钟。

"还有十五分钟。"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为首的女生还想说什么，却被其他的女生拉了一把，她们看着彼此摇了摇头，最后她们悻悻地退了出去。

温以凡停下动作，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林律师，这样......会不会得罪她们啊？"

我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瓶水：

"第一，遵守规则就是会得罪很多人。"

我看着她喝水的样子，然后耸了耸肩。

"第二，以你的美貌，早就得罪了不少人，再多一两个也无所谓。"

她呛了一下，脸红了：

"林律师！"

我笑了笑，但随即想到原著中她遭遇的那些性骚扰，笑容立刻又消失了。

那些画面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醉酒的合租人、心怀不轨的导师、尾随的变态......

"以凡，"

我突然正色道。

"我还是给你报个泰拳班吧。”

"啊？"

她愣住了。

"为什么突然......"

"防身。"

我简短地说。

"这个世界对漂亮的女孩并不友好，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第二天放学，我直接带她去了市里最好的泰拳馆。

教练是个退役的职业选手。

他看到温以凡时皱了皱眉，低声嘟囔道：

"好瘦弱的小姑娘......"

"别小看她。"

我说。

"她很能吃苦。"

泰拳教练没继续说什么。

毕竟掏钱的才是大爷。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温以凡虽然看起来柔弱，但意志力惊人。

每次训练都拼尽全力，即使摔得浑身是伤也不喊疼。

一个月后，我站在训练场边，看着她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沙袋踢得剧烈晃动。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她的眼神异常坚定。

"不错。"

教练赞许地说。

"再练几个月，一般成年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就知道，霜降是最棒的。

夕阳西下，温以凡擦着汗走过来：

"林律师，我今天怎么样？"

"很棒。"

我递给她毛巾。

“以后，要好好保护好自己。”

她认真地点点头：

"我明白。"

走出泰拳馆时，夜幕已经降临。

街边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温以凡突然说："林律师，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

她顿了顿。

"像姐姐一样保护我。"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

"那是因为你本身就很好，所以姐姐待你也很好。"

她本想摇摇头，却醉在了眼前女人温柔的眉眼中，她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然后怯生生地问道:

“那林律师……我以后可以叫你姐姐吗？”

我点了点头。

此时，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槐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