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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豪门最多所以我就写豪门啦
可能会融入一些其他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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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醒了就开始吧”
季辞“。?”
左航大致和季辞说了一下就把她传到了新世界
季辞刚踩着价值不菲的手工地毯,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身后那扇雕花实木门“咔嗒”一声合上,将她熟悉的旧街区彻底隔绝在外,也将她对左航最后一点信任碾得粉碎。
他说这个世界是个“能让她安心生活”的世界,说这里的人都会好好照顾她,可他没说过,所谓的“照顾”,是让她以佣人之女的身份,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打杂。
她低头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布料上还沾着昨天在便利店打工时蹭到的咖啡渍,与眼前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的油画格格不入。
季辞我真尼玛服了
季辞刚攥紧了口袋里皱巴巴的公交卡,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季辞气死我了
客厅角落的佣人房门牌刺痛了她的眼。记忆里她母亲当年就是在这里做帮厨,意外怀了她,怕被赶出左家,悄悄躲回了老城区,直到去年病逝都没敢再踏回这里一步。
季辞“为什么我还在这里,我不能回老城区吗”
招财系统“左父看你可怜把你带来的”
招财系统“我有事,必要时才出来,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左航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断了通讯
左奇函“收拾这么半天,是在数自己有几件能拿出手的东西?”
左奇函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冽,却裹着淬了冰的刺,直直扎过来。
季辞的动作顿了顿,没回头,只是把散落在书包外的橡皮往里面塞了塞
那是上周同桌张桂源送的,粉色的外壳已经被她用得有些磨损,却是她为数不多的、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
她身后的人还在走近,白色的运动鞋停在她视野边缘,鞋边沾着点泥渍,是昨天在花园里踢球时蹭的。
左奇函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季辞,校服外套被他随意搭在肩上,露出里面印着球星头像的T恤,语气里的嘲讽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往外溢
左奇函“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说错了?”
她慢慢站起身,背着书包往门口走,不想和左奇函纠缠——从她三年前跟着妈妈来到左家,这样的对话就没断过,她早就学会了沉默。
-现在季辞已经融入到这个世界里了,因为我不怎么会写中间的过程-
可左奇函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他快走两步,拦在季辞面前,双手插在裤兜里,下巴微微抬起,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左奇函“季辞,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左家的人了吧?”
他刻意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让季辞听得一清二楚
左奇函“你妈是前保姆,你就是保姆的女儿,说白了就是寄人篱下。我爸让你住在这里,让你吃我们家的饭,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寄人篱下”这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季辞的耳朵里。她攥着书包肩带的手指紧了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知道自己在左家的位置,妈妈总跟她说“要懂事”“要听话”,她也一直照着做——每天放学回来会主动帮张阿姨收拾餐桌,周末会把左奇函乱扔的球鞋摆好,左家的人说什么,她从不敢反驳。可就算这样,左奇函还是总能找到理由讽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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