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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堕尘》19.粪球大战树皮精&花痴掌柜秒变迷妹

辞尘记

杨觅揪住枣红马的鬃毛直晃悠:

杨觅你丫蹄子抹了开塞露啊?跑得比我拉稀还快——不是你搬的救兵,难不成是粪坑自己长脚去仙界摇人了?

枣红马一口喷掉嘴里的草渣子,尾巴狠狠甩在饲料槽上:

傻马拉倒吧!半道上撞见棵成精的歪脖子树,非说我踩碎了它的‘树皮玻尿酸面膜’,追着我啃了二里地!

它突然盯着杨觅腰间的烤红薯印倒吸凉气,

傻马该不会是你屁股上的二维码被扫到‘仙界拼夕夕’,自动派单了吧?

杨觅当场死机三秒,突然指着马厩梁上的耗子尖叫:

杨觅所以救我的是野生绿萝精,而你在外面跟树精上演《人鬼情未了》?

最后憋出句灵魂拷问:

杨觅我的嗨盆——这破世界的剧本是不是让老鼠给啃了?

枣红马耳朵突然支棱成雷达,鼻孔猛地喷出白气——远处歪脖子树“咔嚓”裂开道缝,树皮里挤出张疙疙瘩瘩的脸,枝桠挥舞着带刺藤条甩来。

它鬃毛“轰”地炸开,蹄子在石板上搓出火星子,尾巴卷着杨觅的花裤衩就往马厩顶蹦,熟料裤衩上黏着的蛆虫甩了自己满脸:

傻马卧槽!老树皮追魂索命啊!

撞翻草料车时还不忘用蹄子勾走半根胡萝卜,燕麦片撒了一路当“减速带”,后腿蹬开后窗瞬间,树精的藤条“啪”地抽在门框上,震得满墙粪叉往下掉。枣红马头也不回地蹿进菜地,只留树精在原地抖落满身树皮渣:

歪脖子树死马!赔我十片树皮面膜!

枣红马蹄子抹了油似的在马厩里蹿,鬃毛炸开活像棵会跑的蒲公英,尾巴卷着杨觅的花裤衩甩得噼啪响——裤衩上黏着的半截蛆虫被甩成流星锤,吓得它边跑边蹦迪:

傻马夭寿啦!带着生化武器逃亡啦!

树精枝桠缠着带刺藤条追进来,树皮脸气得裂出三道缝,每追两步就被地上的粪球滑得劈叉,藤条“啪”地抽中饲料槽,震得半筐燕麦片哗啦啦扣在自己头上,活像戴了顶会漏的草帽。

枣红马瞅见机会,后腿猛蹬草料车,成捆干草裹着马粪蛋子飞出去,砸得树精树皮“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抹了腮红的树疙瘩——敢情这树精出门前还化了妆!

追到后墙时,枣红马突然急刹,蹄子勾起半根带泥的胡萝卜甩过去。树精条件反射张嘴接住,当场被泥土味呛得枝桠乱颤:

歪脖子树呸!马粪味的胡萝卜?!

趁它甩头吐渣的空当,枣红马“砰”地撞开通风口,屁股撅得老高往菜地里钻,结果马鞍上挂着的粪叉勾住了树精的藤条,生生把对方拽了个狗啃泥——哦不,树啃地。

月光下,菜地里两道影子 chased by a tree(被树追着跑):枣红马踩着畦垄蹦跶,蹄子时不时踩中烂菜叶打滑,树精跌跌撞撞追在后面,枝桠上还挂着杨觅的花裤衩,裆部那截蛆虫在夜风里晃啊晃,活像面恶心的胜利旗帜。

最绝的是,每当树精快追上时,枣红马就甩甩尾巴,精准甩出几个粪球,“吧唧”砸在树精的树皮脸上——这场追逃,活活变成了“移动粪球投掷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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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破庙】

破庙里冷风灌得房梁吱呀响,耿小碟挨着东方刃蹭了蹭,忽然化身人形棉花糖,指尖捏着对方袖口软声道:

耿小碟公子~这破庙比冰棍儿还冷呢,咱回客栈暖被窝好不好?您和他——

话尾拖得老长,眼尾余光扫向缩在墙角的宇文雇,突然秒切凶神模式,抄起半截扫帚疙瘩就甩过去:

耿小碟姓宇文的!别跟个吊死鬼似的戳那儿!再敢瞪我家公子,信不信本姑娘把你扔进乱葬岗给乌鸦当夜宵?

耿小碟又转身对着他眨眨眼,指尖轻轻替他拂去肩上的蜘蛛网,声线甜得能拉丝:

耿小碟公子别理那糙汉,咱回去让厨子炖锅山药莲子粥,暖暖身子~

话音未落,猛地回头冲宇文雇龇牙:

耿小碟看什么看!没见过川剧变脸啊?再磨磨唧唧,本姑娘连你那份粥都喂狗!

宇文雇缩在发霉的神像后面,听着这堪比精分现场的语气切换,忍不住嘟囔:

宇文雇合着俺小爷是自带冷热空调的电灯泡嘞?前半句还跟棉花糖样甜腻腻,后半句凶嘞能啃动石头——这姑奶奶怕不是从戏班子里蹦出来的吧?恁瞅瞅这变脸速度,比俺老家漏雨的茅房还会来事儿!

冷不丁被耿小碟甩来的土坷垃砸住脑门,他立马缩成个鹌鹑,大气都不敢喘,只敢用眼神疯狂比划:

宇文雇乖乖嘞!您这脸变得比俺娘烙饼翻面还快,咋不搁戏台子上唱《穆桂英挂帅》呢?破庙的风都跟不上您这架势啊!

东方刃负手而立,暮色沉浓中衣袂如墨,冷声道:

东方刃走。

闻梢须垂首捏紧袖角,指尖微颤,半晌方呐呐开口:

闻梢须往、往何处去?

男子转身时袍袖翻卷,眸中似有寒星凝落:

东方刃去找你想让我见的人。

言罢不再多言,靴底碾过阶前枯叶,碎响惊起梁间栖鸟。闻梢须望着那道挺直背影,喉间滚了滚,终究拂袖起身,青衫下摆掠过砖缝里半支残烛,烛泪凝红如血,照得他前行脚步略显虚浮——分明是他三番五次求见,此刻却觉脊背发寒,仿佛被身后人目光灼出个窟窿。

耿小碟刚要开口,眼前寒光一闪,长剑已如冰棱横在喉前半寸。东方刃指尖摩挲剑身,霜气顺着剑脊漫出,在破庙漏光处凝成细碎冰花。他垂眸望着剑刃上自己冷硬的倒影,声线沉得像浸了雪水:

东方刃去找章璐璐。

剑刃轻颤,震落梁上残雪,恰有一片落在他发间,却被他周身寒意冻成冰晶:

东方刃她若无事,我便放你们生路。

他忽然抬眼,瞳孔深处翻涌着腊月冰河般的冷冽,

东方刃若她少一根发丝——

剑刃骤然提起,在石壁上划出火星,

东方刃我必斩尽你身后所有牵连,让这江湖,再无你等立足之地。

话音落时,他收剑入鞘的动作快如电闪,唯有剑鞘磕在砖墙上的脆响,还在空荡的破庙里回荡。耿小碟望着他踏碎满地断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人周身都缠着极北之地的风雪,那句“我”字出口时,竟比任何自称都更像高悬的冷锋——仿佛他若动怒,真能让这世间为某个人的安危,掀起一场永不停歇的寒冬。

东方刃望着闻梢须踉跄的背影,指尖在剑柄上叩出三声清响,墨色长衣无风自动,恍若裹挟着整个寒冬的霜气。他提步跟上时,靴底碾碎庙前冻透的残砖,剑穗绷成银线垂在身侧,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刃上——脊背挺直如孤松,衣袂翻卷似铁铸的旗,连暮色都被他逼得退向两旁,唯余一道冷硬的剪影,在穿堂风里凝成江湖人不敢直视的霜锋。

宇文雇等东方刃的背影消失在庙门后,一屁股瘫在发霉的供桌上,拍着胸脯直吸气:

宇文雇我的娘嘞!这主儿比俺老家后山的黑瞎子还凶!你瞅那眼神,跟淬了冰碴子似的,身上背的人命怕比俺家红薯窖里的红薯还多!

他忽然压低声音凑近耿小碟,河南话里带了三分哆嗦,

宇文雇掌柜的,你说他该不会是魔界来的‘冷面阎王爷’吧?俺瞅着他走路都带冰碴子响——

话没说完,一扭头看见耿小碟正捂脸跺脚,眼睛冒桃心盯着庙门方向,嘴角还挂着哈喇子:

耿小碟哦~这背影能劈碎十座太行山~刚才剑出鞘那声‘找章璐璐’,比俺偷吃灶糖时听见的梆子声还脆生!

她突然原地转了个圈,袖角扫落供桌上的香灰:

耿小碟好帅好霸气~哪怕他让我去跳粪坑,我也得先问清楚跳之前要不要梳个发髻!

宇文雇看着她花痴到冒泡泡的脸,白眼翻到看见后脑勺,用袖子蹭了蹭供桌上的灰:

宇文雇乖乖嘞!合着刚才那凶神恶煞的‘冰疙瘩’,到你这儿成了‘糖霜酥酪’了?

他跳下来拍了拍屁股,河南话里全是嫌弃,

宇文雇咱要不先去寻那啥——

突然被耿小碟掐住胳膊,只见她满脸通红指着庙门:

耿小碟嘘!听!他靴底踩碎砖头的声音,都是心跳的节奏~

宇文雇彻底没辙,蹲在墙角抠砖缝里的草:

宇文雇中中中,您老接着花痴,俺去门口看看有没有被他冻成冰棍的乌鸦——合着这破庙的冷风,都让您家‘冰疙瘩公子’给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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