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主：严浩翔 × 宋亚轩
配：张真源 × 贺峻霖
——
1
便利店门口的风铃一响，冷空气跟着灌进来。
宋亚轩把围巾往上拉，遮住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在货架间来回扫。
“最后一罐热可可，归我。”
指尖刚碰到罐身，另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也覆了上来。
严浩翔的声音比他先到：“好巧。”
宋亚轩没松手：“巧什么，你跟踪我？”
“跟踪不至于，”严浩翔把罐身转了一圈，指腹擦过他的指节，“只是预测你会在零下三度的夜里，想来点甜的。”
2
柜台结账时，收银员多看他们一眼：“今天第二件半价，要不再拿一罐？”
宋亚轩：“不用。”
严浩翔：“拿。”
两罐可可被装进同一个塑料袋，像被强行配对的情侣。
出门，风更大了。
严浩翔把袋子递给他：“一人一口，省得冻牙。”
宋亚轩抱着罐子，忽然问：“严浩翔，你是不是想追我？”
严浩翔单手插兜，侧头笑：“现在才看出来？”
3
街角公园的长椅覆了一层薄雪。
两人并肩坐下，热可可的甜气在寒风里化成白雾。
宋亚轩抿了一口，唇边沾了一圈奶沫。
严浩翔用指腹替他抹掉，动作太轻，像雪落在脸上就化。
“宋亚轩，”他低声叫，“我口袋里有东西给你。”
宋亚轩伸手进去，摸到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糖纸——是他们小时候换贴纸的那一款。
糖纸里裹着一枚小小的银色纸环，像从蛋糕上拆下来的装饰。
严浩翔把纸环套到他无名指，大小刚好。
“先欠着，以后换真的。”
宋亚轩盯着手上的“戒指”，耳尖比可可还烫。
4
另一侧人行道，张真源和贺峻霖提着超市大号购物袋，隔着灌木丛看见这一幕。
贺峻霖压低声音：“赌不赌，十秒内某人会被扑倒。”
张真源把围巾往上拽，盖住自己半张脸：“不赌，我押的人赢不了。”
话音未落，长椅那边传来宋亚轩一声短促的笑，随后整个人被严浩翔裹进羽绒服里。
贺峻霖“啧”了一声：“输一杯热可可。”
张真源把手里袋子换到另一只手，顺势牵住他：“走，回家给你煮。”
5
张真源宿舍的小厨房窄得转不开身。
贺峻霖靠在冰箱上看他洗锅，忽然开口：“张真源，我们什么时候也去买一罐半价可可？”
张真源手没停：“我们不需要半价。”
“嗯？”
“买一赠一就行。”
他说完才意识到被绕进去，耳尖泛红。
贺峻霖笑得弯了腰，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行，那我是赠的那个。”
6
午夜十二点，城市被雪色涂成静音。
宋亚轩和严浩翔回到便利店门口。
那台老旧自动贩卖机亮着昏黄灯，屏幕滚动：
“今日特价，热可可第二件半价。”
严浩翔把硬币投进去，哐当两罐滚落。
他弯腰捡起，递一罐给宋亚轩。
“还欠你一场正式的告白。”
宋亚轩拉开拉环，泡沫涌出来，沾到他指尖。
“那就把今天赊着，”他说，“等冬天结束，一起还。”
7
雪落在两人肩头，悄悄积了薄薄一层。
他们谁也没拍掉，好像这样就可以一起白头。
便利店灯牌滋啦一声，闪了又闪，最终稳稳地亮着。
风铃轻响，像替他们鼓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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