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胶片

人物

主：严浩翔 × 宋亚轩

配：张真源 × 贺峻霖

——

1

摄影社暗室的门吱呀一声。

宋亚轩举着刚冲洗出的胶片，对着红灯皱眉：“全糊了。”

严浩翔靠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两罐冰汽水：“胶片过期三年，不糊才怪。”

宋亚轩把胶片举高，试图在红光里找出一格清晰的影子，却只在边缘看到半截模糊的侧脸——是严浩翔，抓拍的瞬间。

“赔我。”

“怎么赔？”

宋亚轩把胶片往他怀里一塞：“陪我把它用完。”

2

第二天傍晚，校园天台。

严浩翔端着那台老胶片机，镜头对准宋亚轩。

“笑。”

宋亚轩把脸埋进臂弯，只露一双眼睛：“过期胶片，笑也白笑。”

快门咔嚓。

风吹乱刘海，严浩翔低头过片，指尖捻着齿轮，像在拨一根隐秘的心弦。

“还有二十七张。”他说。

宋亚轩抬头，天边正好滚过一片橘粉色的云。

3

第三天，图书馆后门。

宋亚轩把相机塞给路过的张真源：“帮我们拍一张。”

张真源还没反应过来，贺峻霖从树后探出头：“拍可以，出场费一杯冰美式。”

镜头里，严浩翔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着宋亚轩的书包带。

宋亚轩偏头，嘴唇几乎擦过严浩翔的耳垂。

快门声落下，贺峻霖在旁边笑：“这张要是洗出来，能直接当海报。”

张真源把相机还回去，小声补一句：“记得把我也裁进去，当背景板。”

4

第四天，操场夜跑。

严浩翔把相机挂在脖子上，边跑边按快门。

宋亚轩喘着气追在后面：“别浪费在我脸上！”

“没浪费。”

快门再响，画面定格在宋亚轩回头，额前的汗水被路灯镀成金色。

“还剩十五张。”严浩翔提醒。

宋亚轩忽然停下，拉着他往看台后面走。

阴影里，他揪住严浩翔的领口，声音低却清晰：“胶片会过期，我不会。”

严浩翔没说话，只把相机举到两人之间。

镜头对着自己，按下倒数快门，然后低头吻住宋亚轩。

十秒倒数，嘀嘀嘀——咔嚓。

5

第五天，暗室。

红灯下，二十七张照片一字排开。

前面二十六张全是宋亚轩：笑着的，跑着的，皱眉的，在光里发亮的。

最后一张糊成一团，只剩两团紧靠的剪影，像被揉皱的星光。

张真源和贺峻霖蹲在旁边，一人拿一张看。

贺峻霖：“这张糊得艺术。”

张真源：“像极了我俩的偷拍视角。”

宋亚轩把那张糊掉的放进信封，封口。

严浩翔问：“不贴相册？”

“不贴。”

宋亚轩把信封递给他，“留到下一次过期再用。”

6

胶片用完了，夏天也过去了。

严浩翔在新生开学典礼上，把那台空胶片机挂在宋亚轩脖子上。

“再陪我拍一卷？”

宋亚轩把相机转了个面，镜头对准严浩翔。

“先说好，这次别再拍我。”

“那拍什么？”

宋亚轩按下快门，咔嚓——

取景框里，严浩翔背后是操场尽头的落日，像一张永远不会过期的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