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主：严浩翔 × 宋亚轩
配：张真源 × 贺峻霖
——
1
三月，城郊的油菜花田金黄得晃眼。
严浩翔举着一只蜈蚣风筝，线轴转得呼呼响。宋亚轩跟在后面跑，帽檐被风掀得上下翻飞。
“再快点！”严浩翔喊。
“你倒是慢点！”宋亚轩气喘吁吁，一脚踩进田埂的软泥，身体前倾。
严浩翔回身，一把揽住他的腰，借惯性转半圈。风筝趁机腾空，稳稳地盘踞在最高处。
宋亚轩的额头抵在严浩翔肩上，小声嘟囔：“差点毁容。”
“毁容我也要。”严浩翔把线轴塞到他掌心，“握好，它只听你的。”
2
田埂另一头，张真源正帮贺峻霖理一只怎么也飞不起来的燕子风筝。
“骨架太软。”张真源皱眉。
“将就吧。”贺峻霖踮脚，把风筝举高，“大不了多摔几次。”
第三次起飞，燕子刚离地就倒栽葱。张真源伸手去捞，贺峻霖扑得太猛，两人叠进花丛，压弯一片油菜。
贺峻霖趴在张真源身上，鼻尖沾了花粉：“赔花。”
张真源抬手替他抹掉，指尖留下一抹黄：“赔你。”
3
午后起风，天空忽然阴沉。
严浩翔把外套脱下来垫在田垄上，让宋亚轩坐着收线。
“要下雨了。”宋亚轩抬头。
“那就收。”
线轴却在这时卡死，风筝线绷得笔直，像一根不肯屈服的弦。
严浩翔握住宋亚轩的手，两人一起用力。
“嘶啦——”线断了，蜈蚣风筝借着阵风，晃晃悠悠越过油菜花，飘向更远的山头。
宋亚轩怔住。
严浩翔把断线头缠在自己指间，打了个结：“线断了，环还在。”
那是一截小小的、银色的指环，原本藏在风筝骨里，此刻被严浩翔顺势推进宋亚轩的无名指。
“早准备好了，只是借风筝送上天转一圈，再收回来。”
4
雨点砸下来时，张真源和贺峻霖的燕子风筝终于成功升空。
雨丝细密，燕子翅膀沾水，反而飞得更稳。
贺峻霖抹了把脸：“要不要收？”
张真源摇头：“让它飞，我们在下面跑。”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田埂狂奔。雨水、汗水、花瓣粘在一起，燕子风筝在乌云下划出一道倔强的弧线。
直到一声惊雷，两人才大笑着收线，把风筝抱进怀里。
5
雨越下越大。
两辆出租车停在田边小路的尽头。
严浩翔拉开后座门，把宋亚轩塞进去，自己随后挤进来，关门的瞬间雨声被隔绝。
宋亚轩低头看指环，小声：“银的，会氧化。”
“那就等它氧化成黑色，再换铂金的。”
另一辆车里，张真源用纸巾给贺峻霖擦脸，越擦越花。
贺峻霖抢过纸巾，反过来擦张真源的鼻尖：“别动，花粉过敏还沾这么多。”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这对小花猫，忍不住笑：“年轻人谈恋爱真费花啊。”
6
傍晚，雨停了，天边挂出一道短短的彩虹。
严浩翔和宋亚轩回到那片田，找不到风筝，却看见倒伏的油菜花被雨水压成两个不规则的心形。
宋亚轩踩在心形边缘，伸手比了个相框：“留个影？”
严浩翔掏出手机，镜头里，宋亚轩背后是彩虹，指尖的银环闪了一下。
不远处，张真源和贺峻霖举着那只湿漉漉的燕子风筝，风筝翅膀上多了一行刚用马克笔写的字：
“飞得再低，也别忘了一起落地。”
贺峻霖问：“要不要重新放？”
张真源把风筝线递给他：“放，但先回家烘干。”
两人并肩走向夕阳，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条永远不会断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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