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班公交 11:11

人物

主：严浩翔 × 宋亚轩

配：张真源 × 贺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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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城市末班公交 11:11 发车，司机说数字吉利，所以不准点。

今晚，它晚了两分钟，只为等四个人。

1

严浩翔喘着气冲进总站，怀里抱着一束被夜风吹得七歪八倒的向日葵。

宋亚轩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两张车票——是去邻市看海的一日游，零点发车。

“不是 11:11 吗？”严浩翔低声。

“司机说人齐了就走。”宋亚轩抬下巴。

前门台阶上，张真源和贺峻霖已经在排队。

张真源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章鱼小丸子，蒸汽在冷风里变成白雾。

贺峻霖拿着一只拍立得，对准司机“咔嚓”：“留证，怕他甩站。”

2

车厢空荡，最后一排被四人占领。

严浩翔把向日葵塞到宋亚轩怀里：“花是顺路买的，海才是目的。”

向日葵太大，花瓣蹭到宋亚轩鼻尖，他打了个喷嚏，眼尾带出一点泪。

张真源把章鱼小丸子递过去：“先填肚子，省得晕船。”

贺峻霖把拍立得相纸甩了甩，照片里是模糊的四个人影，头顶亮着 11:11 的站牌灯。

3

公交驶出市区，霓虹被甩成一条条彩线。

严浩翔和宋亚轩并排坐，肩膀随着颠簸轻轻相撞。

宋亚轩小声：“零点的海，会不会很黑？”

“黑才看得清荧光浪。”严浩翔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夜光沙，晃了晃，像攥住一把碎星。

前排，张真源和贺峻霖共用一个耳机，听的是一首循环了七遍的 demo。

贺峻霖把音量调小：“副歌再降半音会更好。”

张真源点头，手指在膝盖上打拍子，节拍刚好是公交轮胎压过斑马线的声音。

4

11:36，公交经过跨海大桥。

桥面风大，车厢轻轻晃。

宋亚轩把向日葵横放在腿上，花瓣被风掀起，像一轮小太阳。

严浩翔握住他的手，掌心贴掌心，温度交换。

前排耳机突然滑落，掉在地上。

贺峻霖弯腰去捡，拍立得从口袋滑出，“咔哒”一声，镜头定格——

画面里，严浩翔低头吻了宋亚轩的发旋，而张真源的手正覆在贺峻霖的指尖。

5

11:58，公交抵达终点站。

司机回头：“海到了，祝你们好运。”

车门打开，咸湿的风灌进来。

四人下车，脚踩在细软的沙上，像踩进另一个时间区。

零点，海面浮起一层淡淡的蓝光，浪花像被月亮磨碎的玻璃。

严浩翔把夜光沙撒进水里，荧光顺着潮水漂远。

宋亚轩抱着向日葵，花瓣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张真源和贺峻霖脱了鞋，裤脚卷到膝盖，沿着潮线跑。

拍立得最后一张相纸，在零点零一分吐出——

照片里，四个人背对镜头，面朝同一片发光的浪。

6

回程的公交是凌晨 3:33。

车窗上凝着雾，宋亚轩在玻璃上画了一颗小星星，又画了一轮月亮。

严浩翔靠在他肩上，声音低低的：“下次想几点出发？”

宋亚轩想了想：“11:11 吧，司机准点。”

前排，张真源和贺峻霖头碰头睡着了，耳机里还在循环那首降了半音的 demo。

向日葵被宋亚轩抱在怀里，花瓣掉了一片，落在严浩翔的手心。

像一封写了一半的情书，被海风吹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