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严浩翔 × 宋亚轩
配：张真源 × 贺峻霖
——
1
夜里十一点，南城旧区停电。
整条街瞬间坠入深海，只剩街口那盏太阳能路灯固执地亮着。
宋亚轩抱着电脑站在便利店台阶上，屏幕还亮着，是未保存的音频文件。
严浩翔踩着月光过来，手里拎着两罐冰啤酒，铝壳在暗里泛着幽蓝。
“整条街的路灯都罢工了，”他说，“只有那一盏还醒着。”
宋亚轩抬眼，路灯的光像被夜色稀释的牛奶，温柔得近乎奢侈。
“那就去借一点光。”
2
两人走到路灯下，发现已经有人先到。
张真源盘腿坐在灯柱旁，膝头摊着一本软皮笔记本。
贺峻霖趴在石阶上，用手机手电筒给张真源照明，光束晃来晃去，像不安分的小行星。
“你们也是来借光的？”张真源笑。
“来借晚安。”严浩翔晃了晃啤酒，“要一起吗？”
3
路灯的光是冷的，却在地面画出一个完整的圆。
四人围坐，啤酒拉开“呲啦”声，像深夜的烟火。
宋亚轩把电脑搁在腿上，继续剪辑未完成的音频——
那是他们四人上个月在海边录下的声音：
浪、风、篝火爆裂、笑声、以及一句被潮水掩盖的“我喜欢你”。
他把进度条拖到最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句清晰的告白。
4
张真源把笔记本递给宋亚轩：“写点什么，当存档。”
宋亚轩想了想，敲下一行字：
【停电是宇宙给的信号，让所有人把喜欢调到最大声。】
严浩翔侧头看他，目光落在屏幕，又滑到他睫毛上。
“要不要把那句缺失的告白补上？”
“现在？”
“现在。”
5
宋亚轩按下录音键，对准路灯。
严浩翔清了清嗓子，声音低而稳：
“我喜欢你，像路灯忠于黑夜，不需要电，也亮。”
张真源和贺峻霖同时抬头，光束扫过两人，像舞台追光。
宋亚轩指尖一颤，把这段音频剪进去，保存，导出。
文件名：0618-路灯.wav
6
贺峻霖拿过笔记本，写下第二行字：
【如果全世界断电，我们就自己做光。】
他画了一只小小的灯泡，灯泡里有两只手十指相扣。
张真源在旁边补了一句：
【灯亮的时候，我们相爱；灯灭的时候，我们拥抱。】
7
凌晨一点，来电了。
整条街的路灯瞬间亮起，像被同时拉开的帷幕。
四人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起眼，却没有人起身离开。
宋亚轩把电脑合上，塞进背包，站起身。
“走吧，回家。”
严浩翔却拉住他，指向那盏太阳能路灯：“再借一秒。”
他走上前，把易拉罐环扣在灯柱上，像给路灯戴上一枚戒指。
“晚安，”他说，“也是早安。”
8
回程的路上，张真源和贺峻霖走在前面，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贺峻霖忽然回头，冲宋亚轩晃了晃手机：“音频发我一份。”
宋亚轩点头，把文件传过去。
张真源把笔记本塞进背包，拉链声清脆。
“下次停电，我们再聚。”
9
宋亚轩和严浩翔拐进小巷，路灯的光被屋檐切成碎片。
走到拐角，严浩翔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易拉罐环。
“路灯的戒指是假的，”他说，“我的是真的。”
他单膝下蹲，把罐环套在宋亚轩无名指上。
“尺寸刚好。”
宋亚轩笑，眼眶被路灯映得发亮。
“那就借一辈子的光。”
10
巷口的路灯闪了一下，像回应。
远处传来凌晨两点的钟声，
而他们十指相扣，影子交叠，
在光的尽头，写下最后一行字：
【晚安，借来的光已归还，
但喜欢你，是永久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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