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娇引以为荣的笑道,“长得不错嘛,眼光也不错,我有病,你何尝没病?”
“我可没杀人,怎么就有病?”宫远徵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倒不是看美色,即便眼前的女子容颜一绝,但宫远徵更喜欢自己的脸。
秦千娇踩着那些人朝他走近,食指轻挑少年的下巴,眸光微闪,“素不相识却跟了一路,弟弟这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你…果真有病!”宫远徵欲要与她拉开距离。
他不习惯跟女人这么近,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会骗人,见识过云为衫和上官浅这样的女人就足够长教训了,宫远徵自认为他不会在女人身上吃亏,他没傻到那种地步。
秦千娇看出他想躲,可既然是未婚夫,哪有授受不亲的道理?
她抬手一拽,宫远徵不自觉倾身向前,抓住时机的秦千娇趁机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柔软的唇瓣覆上,心跳好似慢半拍,紧接着被咬破的口子渗出血迹,她故意用舌尖舔了一下咬痕,神色妩媚又傲慢,若有若无的笑意摄人心魄,哪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你!你有病!疯子!变态!”宫远徵气急败坏的说道。
他像个娇羞的小媳妇原地无措,毕竟从没见过如此‘热情’的女子,然而更让他吃惊的是对方占完便宜就给自己丢在旁边,转而去找坐在床边看八卦的庄寒嫣。
庄寒嫣连忙收回好奇的目光,她前一秒目睹了杀人场景,下一秒就看见了强女霸吻民男的一幕,属实信息量有些大,看的有一丢丢激动。
她轻咳一声,娇弱道,“姐姐不用管我,我自己待着挺好的。”
“我可以不管他,但不能不管你。”好歹是自己从冰原一步步背出来的,何况她是要去找仇家,杀人这种事秦千娇可是非常乐意出手相助的。
秦千娇似乎有意在挑衅宫远徵,她接着说道,“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没什么诱惑,尝一口就算了,玩也没必要。”
果然,男人最受不了被人说不行。
宫远徵早到了娶亲的年纪,他怎么还会是乳臭未干的小男孩?
“疯女人!你说谁是小孩!”宫远徵脸颊红温未退,都是刚才被调戏的!
秦千娇笑道,“这么没礼貌,君子可不会像你这般,你若想证明不是小孩,有本事现在脱了裤子给我看啊?敢吗?”
闻声庄寒嫣颇配合的将头转向一边,她可没有这种爱好,也没兴趣。
对此刻的宫远徵而言,他经历的江湖拷打终究太少,在宫门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知宫门外世间女子的险恶?
秦千娇就是捏准小孩死要面子,任她怎么调戏都不会毫无底线,若换了旁人,她早就给对方一刀剪掉,做成标本阉人。
宫远徵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我真是有病来看热闹!疯女人!”
说完他扭头就离开了草屋。
秦千娇笑意更胜三分,洋洋得意道,“我就说他有心病吧。”
庄寒嫣好奇地问,“他真有心病吗?”
秦千娇笑道,“之前没有,现在有了。”
庄寒嫣仔细一想,倒还真是这道理,明明她与秦千娇差不多的年纪,但看起来对方却比自己的手段要老练,如此貌美又孤身一人的女子,想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她忽然握住秦千娇的手,像下定某种决心,“以后我也会照顾你,有我一口就有你的,无论何时我都不会离开你,可以吗?”
冰原的恩情庄寒嫣此生都会记得。
在她眼中秦千娇是贵人,哪怕身为女子的秦千娇从不按常人逻辑出牌。
秦千娇一愣,随即莞尔一笑,“好啊,比起不懂事的弟弟,我很喜欢懂事的妹妹。”
想想总与自己作对的秦天骄她就不爽,等回『百媚山庄』再算账,过好眼下,及时行乐。
躲在草屋后面偷听的宫远徵心中不爽,心想这个疯女人凭什么说自己不比那个病秧子?
疯女人!我就跟着你!
宫远徵暗暗下定决心,“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秦千娇放火烧了草屋后,她顺理成章继承了马车的所有权,于是她将车丢掉草屋一起毁尸灭迹,只留下一匹马。
“马车赶路太慢,我带你。”秦千娇攥住她的手将人轻轻松松拽了上来。
她扶住秦千娇柔软的腰,眼神里不由得流露处钦佩的目光,“姐姐,你还会骑马?”
秦千娇笑了,“杀人放火都会,骑马可不算什么。”
庄寒嫣乖巧道,“是这个道理。”
暗处的宫远徵闻声翻个白眼,“真是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