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找陈娇的路上,推理团恰好碰到了她。李雪琴迅速找了个借口,上前说道:“您好,我们是今天新入职的员工,刚才拍卖会咱们都在一起来着。然后现在那个画不是出现问题了吗。我们酒店得对这个事情负责,所以想跟您聊一聊关于这个画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陈娇很爽快地答应了。
与此同时,张雨绮也去找到了刚才那位丢失邀请函的贵宾,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线索。
“这位先生,您先消消气,我是今天早上接待您的那个,签到处的。”张雨绮语气温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那位贵宾一听到这个话题,火气更大了:“不是,你们这个酒店,太教条了!”
张雨绮继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您的邀请函丢了?”
“是,我大老远来,我准备了800万,我就想拍《回家的路》,结果这邀请函丢了,我连拍卖会都没进去!这不开玩笑吗!”贵宾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无语。
张雨绮顺着话题继续追问:“您放哪了呢?”
“我就放包里了,和身份证搁一块。”
“那身份证还在吗?”
“身份证在,就丢了邀请函。”
“您贵姓,请问?”
“我姓屈,我叫屈那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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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雪琴等人与陈娇的谈话也逐渐深入。
“这个画您之前见过吗?”李雪琴率先问道。
陈娇点了点头:“这四幅作品都是王慧画先生非常有名的作品。”
“您认识他本人吗?”田曦薇接着问道。
“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但是也算不上什么私交。”
“那是谁联系的您,邀请您来这次的拍卖会?”李雪琴继续追问。
陈娇回答:“这个其实是我们常规的流程下,比如说有哪些藏家有好的作品,都会定期的有一些拍卖会活动。但是像今天到现场的话,我一般就是在贵宾入场去看画之前的十五到二十分钟,我会来酒店。”
“那一般拍卖的藏品的顺序,大概您是提前多久知道?”
“这是我们有专业的团队做这样的一个顺序安排。”
“所以说这个顺序是您们这边来排的?”
“对,都是提前在拍卖会之前,就已经定好了的。”
“那想问一下您平时的拍卖槌是主办方给您准备好呢,还是说您有一个自己的那种?”李雪琴突然将话题转向了拍卖槌。
一提到拍卖槌,陈娇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你说到这个,其实今天我的拍卖槌,我是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的。拍卖槌是我自己的东西,一般的话都是我们自己带到现场。今天我刚到这的时候吧,你们有个同事,说是游总监让他过来先帮我把拍卖槌拿走,过去摆放。”
李雪琴立刻追问:“是谁?”
陈娇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太熟悉了,一个女孩,穿一件黑衣服,然后戴一个白色的帽子。”
“拍卖槌跟今天的画有什么关系吗?”陈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推理团连忙遮掩道:“没有,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谢谢您,耽误您时间了。”李雪琴礼貌地结束了对话。
“不会不会,那如果你们有需要再来找我。”陈娇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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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娇走后,张雨绮赶忙叫住大家:“我刚才去问了一下那个今天早上没入场券的这个人。他说他很确定他是有邀请函的,但昨天他喝醉时,在等电梯的时候被一个人撞了,包里的东西都洒地上了。我问了那个撞他的人是什么样,他说那人穿了一身黑衣服,戴了个白色的帽子。应该跟拿槌子的人是同一个人。”
推理团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遇到过穿黑衣服戴白帽子的人。最后,大家只能猜测那人可能换了个装扮。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李雪琴提出:“先去找游总监问问有没有这个人。”
回到办公区,田曦薇直奔总监办公室:“游总监,您好,我们想问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派人去拿陈娇的拍卖槌啊?”
游茴英摇了摇头:“拍卖槌?没有。”
李雪琴紧接着问道:“姐,那你今天有见到一个穿黑衣服戴白帽子的人吗?”
“没有。”游茴英回答得干脆利落。说完,她还从门外叫来了梅舟墨:“梅梅!梅梅,你今天有没有见到一个黑衣服白帽子的人?”
梅舟墨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黑衣服……白帽子……早上送物料的人是黑衣服白帽子。”
“咱们那个物料不是拿的旧的改成今天能用的吗?送来新物料的那个人她是穿黑衣服白帽子。我今天就见过她一个人穿黑衣服白帽子。”梅舟墨接着补充道。
李雪琴赶忙追问:“这个人在哪?”
“那不是咱们酒店的人,那是打印店的人。”梅舟墨解释道。
游茴英听到这里,立刻问梅舟墨:“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我有打印店的联系方式。等我拿一下手机。”
在梅舟墨还在翻联系方式的时候,李雪琴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是男的还是女的?”
“应该是一个小女孩,我听她说话。”梅舟墨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