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接过了女孩的水杯,又摸了摸女孩的头,笑了笑:“小迟真的很乖呀。”
妇女的声音有些无力。
“我长大后要保护好妈妈!”女孩骄傲地抬起头,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或许,我活不到迟儿长大了…”妇女这么想着,但是面上还是笑着:“好。”
突然,她猛地咳嗽,“心脏的似乎要撕裂了…”
她真的很疼,她在女儿面前从来不会哭,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忍不住了,也许她今天就要死掉了,咳嗽声伴随着血喷涌而出,有一点血溅在了女孩的裙子上,她慌张起来:“迟儿不喜欢脏东西的。”
她边咳嗽边用手去抹掉那些血,而结果就是,越来越多血染上了洁白的裙子。
女孩也顾不上裙子脏没脏了,妈妈有些摇摇欲坠了,她赶忙去扶妈妈。
她的妈妈却把她推开,说:“迟儿乖…出去给妈妈拿药好吗。”
女孩声音中带着一点哭腔:“好…好。”
说完这句话,她连忙跑了出去,在客厅的柜子里面翻找着药,她找着了,是妈妈平常一直吃着的药。
她连忙返回房间,妈妈却一动不动地靠躺在床上,她慌张起来,喊道:“妈妈!”
她推了推自己的妈妈:“妈!妈妈!我给你拿药来了,你吃了就没事了…”
床上的女人还是一动不动。
女孩急了,她不断地摇着妈妈,可妈妈却像是死了,不,应该说是死了,还是一动不动。
她突然想起药,打开罐子,连忙塞入女人嘴里,女人却完全没有吞咽的动作。
那一天,她被名义上的爸爸接走,妈妈,也是真的死了…她再也没有妈妈了。
思绪回笼,她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给那个老不死的知道了,又得说她。
她打开房间门,走下楼梯。
客厅中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女的就是她后妈。
到了客厅,她二话没说,径直走向厨房,反正他从来没有跟这两个人打过招呼,打不打招呼都无所谓,有本事就打死她。
她的后妈也没有管,反倒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犯贱说道:“南迟!这么没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没有教养呢。”
南迟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
“教养是什么,我只负责打人,倒是你,小心嘴巴被别人扇掉。”随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无能狂怒的南稤。
她走到冰箱门口,拿了瓶可乐,之后便回了房间,反正他们怎么看她又无所谓,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就打死她。
她回到房间后就开始打游戏,这是她唯一的兴趣。
翌日清晨,饭桌上,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也就是娜可在她面前一直很神气的南倘旬。
对于他,南迟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果然,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事:“你已经休学10个月了,也是时候去上学了。”
“我不要。”南迟直接拒绝道。
现在她在家里多好,不用去理外边的勾心斗角,她也不想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