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去行宫的前一天,为程溪采买草药的人回来说程溪所需要的东西跑遍了全城都没有找到。
这草药是药方里面最为重要的一味
。
“如今皇上圣体正处在康复的时候,药是万万不能断的。”程溪道。
皇帝听后,允许了程溪亲自去寻药的请求。
当天下午,程溪便离开了。
没想到这九皇子居然真的能和他们合作。李温珩从九皇子的屋里出来的时候在心里想。明天就到秋猎围场了。
窗子外面突然翻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
“看什么呢?”程溪去掉头套后问道。
“等你呢。”李温珩笑着说。
“东西拿到了吗?”程溪问他。
“拿到了。”
“那他人呢?”程溪皱了皱眉。
“你来晚了。”李温珩说,“他今天下午来把东西交给我之后就去京城那边的军营里面偷令牌去了。”
“啧。”程溪在心里骂了一句。
“行了。反正顺利的话不到半个月你们俩马上就能一直呆一起了。”李温珩道,“明天就要去见皇帝了,你易容的材料还有吗?”
“有。”程溪点点头。
第二天,刚刚到了地方,程溪便跟着李温珩去拜见了皇上。
平日里程溪常跟在李温珩身边,前一阵子消失了很久,问李温珩,他也表示找不到人。如今又突然出现,皇帝倒是关心了一番。
好不容易离开,两个人便在院子里遇上了颜晓文。
她让其他人都离开,身边只留下来了一个贴身的婢女。
“如何?”颜晓文问道。
“拿到了。”
听了这话,颜晓文松了口气。
“明日开场的时候,你让程溪混进去就行了。”李温珩道。
“自然,”颜晓文笑着说,“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
本次开场的护卫里面有一部分是陈勇负责的,而程溪便是要混到这些人里面去行刺。
“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程溪问道。
“陈勇去见太子了。”颜晓文说,“我也刚刚从贤妃那里回来。”
程溪点点头。
三个人没再多说,便匆匆分开了。
当天晚上,程溪便按着颜晓文说的混入了护卫队里。
“药藏好了吗?”
“藏好了。”
“易容呢?”
“没问题的。”
颜晓文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
“没问题的,都没问题的,”程溪道,“晓文姐你快回去吧,虽说那陈勇喝了点迷药睡的沉,但是你在这里这么久还是不安全。”
“知道了,”颜晓文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块小小的牌子,“这是陈家亲卫的牌子,你把它放在衣服最里面收好。”
程溪点点头,收下了。
看着颜晓文离开,程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刚刚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抖的厉害。
也是难为她了,曾经生气的时候都轻声细语的人如今却跟着他们一起谋反。
第二日,程溪跟着护卫队一起入了内场。
为了迎合秋猎场的布置 所有护卫也戴着相似面具。
李温珩站在皇帝身边一脸正色的看着他们。
皇帝 ,皇后,太子,九皇子……程溪扫视了一周。
等到礼炮响起的那一刻。
“砰——”
程溪从人群中冲了出去,两处手里的匕首直直的刺向皇帝。
“护驾!”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一群人朝他扑了过来。
程溪侧身躲了过去,转身向看台奔去。
背后突然刺出来一支长矛。
“抓活的!”九皇子喊了一声。
那长矛顿了一下,被程溪伸脚挑翻。
马上就要到了——
程溪突然感觉背后被人狠狠砍了一刀,他咬了咬牙,用力的把自己的匕首向皇帝的方向甩了过去。
匕首擦着皇帝的胳膊飞了出去,虽说没刺中要害,但是也留下来了一道不浅的伤口。
程溪感觉到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
他被几只手按在了地上。
九皇子不顾他人阻拦,气冲冲的走向他,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具 。
程溪面具被扯落的瞬间,曾经见过他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温珩猛地跪了下来。
“滴星……”他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你怎么会……”
“你……”皇帝声音颤抖着看向李温珩。
“不是的,”李温珩声音颤抖着说,“臣根本不知道他居然……”
皇帝正听着李温珩用含有怒气的声音辩解,突然眼前一黑。
随行的医官赶了过来。
“这……”那医官说道去,“这和之前行刺皇上的人,用的是同一种毒啊!”
“什么?”九皇子皱了皱眉,“同一种毒?”
九皇子走下高台,刚准备蹲下来。便看见程溪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咬碎了嘴里那一颗药丸。
九皇子见了,蹲下准备掐住他的脖子,谁知道晚了一步。
程溪吐出一口黑色血后倒了下去。
“你!”九皇子还想说些什么。
太子把皇帝送了回去后,刚刚赶了过来,他挥了挥手阻止了九皇子,让人先把程溪带了下去。
太子得留下来主持大局,九皇子便去了皇帝居住的行宫。
皇帝刚刚喝完药,九皇子便走了进来。
李温珩跟在他的身后也走了进去。
“皇上……”李温珩跪在他的床边说道,“臣一片忠心,滴星所做之事臣一概不知。是臣无能,治下不严,无面对圣上。”
说着他俯身磕了下去。
“你说你不知?”九皇子怒道。
正说着,外面走来一个侍卫。
“皇上,”那侍卫说着把手里的东西举了起来,递到了他们面前,“这是从那刺客身上搜出来的东西。”
“这是……”九皇子皱着眉把东西接了过来,“陈?”
拿四分之一个手掌大的小牌子上面一个“陈”无比醒目。
“陈勇?”李温珩轻声说道。
“不清楚。”九皇子道。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
“此时儿臣自会查明。”九皇子转身对着皇帝说道,“在此之前,李温珩大人也许需要回自己府里休息几日了。”
“清者自清,臣问心无愧。”说罢,李温珩没再争辩什么,转身离开了。
李温珩回到府中,便去了程溪的屋里。
日生正坐在程溪的床前守着他。
“如何?”李温珩问道。
“昨日晚上才将哥哥换了出来,服下药后现在还是昏迷的状态。”日生道。
“没事,”李温珩安慰道,“三日之内能醒便无大碍。”
“嗯。”日生点点头,从衣服里面摸出来一块令牌,“这个是哥哥之前让我去拿的东西。”
“行。”李温珩接过来道,“多谢了。”
说罢,李温珩便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日生喊住了他,“哥哥这些年……”
“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你亲自问他。”李温珩说。
那天晚上偷偷去程溪屋里亲他,被程溪抓包之后。第二天,程溪便给了他一盒子人皮面具,让他去了皇帝秋猎的地方扮演“滴星”行医。
常年跟在程溪身边看他研究医术,对他来说去那里治些小伤小痛并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拿了面具后当天就出发了。
后来,程溪去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在去往陈家的路上。
而等程溪和李温珩见面的时候,他又已经去了京中的军营里面。
从再次见面一直到现在,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过。
日生舔了舔嘴唇,俯下身亲了亲程溪。
希望哥哥能赶快醒过来。
程溪动了动手。
有些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窗子 外面看起来已经蒙蒙亮了。
他试了试后发现自己的身体还不是很能听从自己的指导。
程溪感觉到有人正牵着自己动手,他艰难的转动了一下脑袋,便看见了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日生。
看着这漂亮的脸蛋,程溪感觉自己舒服了不少。
稍微缓了一会儿,程溪动了动日生牵着自己的那只手。
日生抖了一下,朦朦胧胧睁开了眼睛。
他一抬眼便看见程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哥哥……”日生说着眼泪就要开始往下掉。
“哭什么?”程溪说出话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上来睡啊。”
说着,他无比艰难的想往里面挪一挪,给日生留个位置。
“我……”日生抹了把脸。
池燕橙马上了,马上这一节就结束了(摊)。之前有人跟我讲已经忘了现代内容了(目移)。这个节奏确实有点问题,我昨天把大纲又看了看,删了一部分东西,希望能别那么拖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