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他们刚从海底墓回来没多久,齐小玄、吴邪、王胖子几人就在吴山区开心地喝酒。第二天,吴邪还在睡大觉呢,就有人打电话给他,说是他的发小老痒。吴邪迷迷糊糊地说:“你谁啊?”老痒在电话那头笑骂道:“吴邪你.....你小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吴邪这才想起来,三年前老痒说要跟朋友去一个地方,然后就消失了三年。吴邪兴奋地说:“老痒,你这家伙,三年不见,现在才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以为你死翘翘了呢,!”老痒说:“吴邪,你.....你晚上没事吧?咱们晚上出来好好聚聚!”老痒接着说:“老子三年没吃肉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吃个爽,给哥们接风!”最后两人约好晚上在楼外楼见,然后就愉快地挂了电话,“拜拜”“嗯,拜拜”。
老痒,你竟然发福了,去……去你的,你能再见到我,那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啊,哈哈,当初让你别跟你那广西老表去盗什么墓,结果被抓了,你那老表被判了无期,啥都招了。我想去探望你,你还不让我去,最后你直接人间蒸发了三年,现在才现身来见我,你说说你……
我……我那也是听我老表说有好宝贝,我才去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直到酒足饭饱,盘子空空如也,吴邪突然想起老痒你当年到底挖到了什么东西,那广西老表的居然能被判个无期。老痒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不……不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你也理解不了。吴邪大叫道:“你少来这套,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愣头青了,告诉你,老子现在在道上也是小有名气的,只要你能说出个大概来,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啥东西。”老痒看着吴邪一脸严肃的样子,就……就你那副熊样,说着就拿起筷子沾了点酒在桌子上画了个貌似图腾的东西,你……你见过这是啥吗?吴邪有点喝高了,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老痒画的,这是图腾吗?不对,有点像树枝,还有几片叶子。吴邪笑骂道:“你蹲了三年大牢,画画的水平是一点没见长啊,去你大爷的,你……你就将就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画了。”老痒把声音压得更低,“你还别说,这就是树杈子,我盗的就是这玩意儿,你这树杈子有多重啊。你不盗小件东西,拿这个,你能拿得出来吗?你不被抓谁被抓,你黑你妈呢,我哪有那么蠢。”老痒神秘一笑,把耳朵凑到吴邪旁边,“你……你看。”这是何物?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耳垂,吴邪眼神朦胧,犹如被浓雾笼罩一般,努力向前凑去,犹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抓住那正在挠痒的耳朵,将其拎到眼前仔细端详。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宛如青铜铸就,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在路边随意购买的廉价饰品。可吴邪是谁?他在第一次倒斗时就曾见过这东西,这可是青铜铃铛啊!昔日,他就曾被这玩意儿中过招。老痒被吴邪揪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吴……吴邪,你他娘的喝高了,快放手!老子最讨厌别人揪我耳朵……你他娘的再揪我耳朵,小……小心老子跟你急!你他娘的这玩意儿是从哪里找来的?也是从那个墓里倒出来的?”
老痒用力拍开吴邪的手,揉了揉那被吴邪揪得生疼的耳朵,没好气地说道:“还能从哪里来的?老……老子就……就这些家当了。改天我把这玩意儿卖了,也能好好生活。你仔细说说。”老痒神神秘秘地说道,仿佛在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这玩意儿是我……我从一具尸体山上扒下来的。那尸体被众多大树紧紧包裹着,宛如一个巨大的茧。而这东西,就如同镶嵌在茧上的宝石一般,戴……戴在他的耳朵上。我见它颇为别致,就顺手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