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怎会如此,这东西竟然还有这般来历?吴邪眯起眼睛盯着老痒,连问话的语气都透着一股不避讳的直白。他将鲁王宫和海底墓的奇遇娓娓道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直把老痒听得目瞪口呆。半晌,老痒才缓过神来,连连摇头叹道:“我的老天爷啊!我还以为自己的经历能吹一辈子呢,跟您一比,简直弱爆了。您干这行要是被逮住,那可真要吃枪子儿,您的经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啊!”
吴邪听罢,嘴角微微扬起,显得颇为得意,手指不经意间指向老痒的耳朵。“不过嘛,这事儿也挺奇怪的。这铃铛诡异得很,但凡发出声响,就能蛊惑人心,让人陷入幻觉。你怎么就一点事都没有呢?。”老痒挠挠头,“你问我,我问谁去? 算了,你先把这玩意儿摘下来给我看看。”
老痒依言将耳环取下递给吴邪,只见他凑近嗅了嗅,顿时明白了其中缘由。“难怪里面塞满了松香,原来是这么回事。这铃铛要是没灌满松香,怕是早就害死你了。啧啧,你这家伙命还挺大!”吴邪摇摇头,又继续追问:“既然这是对耳环,另一只去哪儿了?”
“呃……那个在我老表那儿。本来想送你的,不过还是算了吧。对了,最好别拿出去卖,你刚出来没几天,万一被人认出来,又要被抓进去了。”老痒冷哼一声,“再被抓进去,估计这次就真得挨枪子儿了。”
吴邪抿了抿嘴唇,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老痒,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是缺钱,你就直说。”老痒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拉倒吧,你啥经济状况我还不清楚吗?”
吴邪见他这般模样,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便试探性地问道:“你妈还好吧?三年才出来,身体撑得住吗?她肯定特别盼着你回来吧?”提到母亲,老痒的脸色瞬间黯淡了几分,喉结动了动,却没有答话。
吴邪摆摆手,直接切入正题:“说吧,需要多少钱?”老痒伸出四根手指, 40万?老痒轻描淡写地说:“再加个零。”吴邪愣住了,眼珠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张口结舌地重复道:“四百万?我的乖乖,你要这么多钱干嘛呀!这也太离谱了吧,最起码得找个西汉墓才行。”
老痒点点头,若有所思,“你说得没错,可这汉墓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算了,这四百万我帮你想办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也不是大富翁。”顿了顿,他又压低声音说道:“老吴,要不要去秦岭看看?”
吴邪猛地抬起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老痒,“你把那里说得那么邪乎,我们还去干嘛?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哎呀,盗墓哪有不危险的。你还想不想找你三叔了?万一你三叔就在那里呢?”想到自己的三叔,吴邪不禁点了点头,“好吧,过段时间咱就去一趟。”
临行前,吴邪先给了老痒五十万应急。过了些日子,两人买齐装备,坐上了前往西安的火车。原本吴邪提议坐飞机,但老痒的情况特殊,只能选择慢悠悠的绿皮火车。一路上,吴邪不停地抱怨,“我说老痒,你这怎么连飞机都坐不了?这坐火车坐得我屁股都疼死了。”
老痒嘿嘿一笑,支吾着解释:“我……我也没办法嘛。”吴邪忽然想起什么,疑惑地问:“你说你留的那个记号还在不在?这都三年过去了。”老痒哈哈大笑,“放心吧,那记号我留得够深的,绝对没问题。”
火车晃悠着,吴邪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老痒也跟着打起了盹儿。抵达西安后,吴邪整个人还处于懵圈状态,像个梦游者似的东倒西歪。两人随便找了家路边饭馆,准备填饱肚子。吃饭时,老痒毫无顾忌地用方言聊了起来,心里暗自庆幸旁人肯定听不懂。
然而,事情并未如他们所料。一个瘦削的老头悄无声息地靠近,他的手如同鹰爪般搭在吴邪肩膀上,咧嘴笑道:“两位去哪啊?答做土货买勒?”吴邪一脸茫然,仿佛看见了外星生物,这老头说话的口音实在太重,完全听不明白。老痒则像个受惊的小兔子,颤巍巍地问:“你在说什么啊?阿达是什么地方?”
老头见两人一头雾水,换成了夹杂浓重乡音的普通话,“俺的意思是,两位想去啥地方做买卖,是不是来挖土货的?”吴邪和老痒依旧摸不着头脑,直到老痒灵机一动,赶忙说道:“我们就是来旅游的,对土特产没兴趣,您是来卖土特产的吧?”
老头显然对他们失去了耐心,挥挥手招呼同伴,嘴里嘟囔着:“两个肉球,啥都不懂,不用管他们。”老痒一听“肉球”二字,脸色骤变,赶紧催促吴邪离开。
走了好一会儿,吴邪才反应过来,疑惑地问:“干啥走啊?酒还没喝完呢!”老痒心有余悸地解释:“那老头一看就不简单,他说我们是肉球,我在监狱待过,知道这词的意思——指我们不是圈内人。那些人明显是做盗斗的,绝非善类!”
吴邪不以为然,“那也不至于跑这么快吧?我们走得匆忙,岂不是更显心虚?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老痒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懂个屁!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幸好咱们溜得快,赶紧找家旅馆住下吧,这火车坐了一天,我都快困死了!”
吴邪无奈地点点头,“行,那就先找家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