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给心上人安排住所极为尽心,比一般客卧大上许多不算,连香炉屏风都美轮美奂。
这让从来没享受过好东西的丁程鑫心下有些感动。这妹夫必然是极爱妹妹的了,不然怎么连他这个大舅哥的待遇都如此上佳?
他坐在马嘉祺命人准备的浴桶里沐浴,下人还在水里头撒了些许花瓣,闻着既清香又动人,这些时日旅途的疲乏像是都被这热水一扫而空似的。
丁程鑫舒适地闭上眼睛,玉臂凝脂,桶外生辉。水珠滴翠,雪肤含娇。
浴房的门虚掩着,马嘉祺想去关上,可就是那一瞥,便此生都忘不了,美人兮天一方,似华月美玉,娇艳异常!
就这么在马家过了几日,丁程鑫也没提要去见妹妹,他知道丁妙未必愿意待见他。他这次能离开丁家,也多亏了丁妙的这门亲事,不过马家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得思索着如何让这马嘉祺寻个由头把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算彻底自由了。
白天的时候,他通常在后山采药。仙人崖不负盛名,珍奇的药草无数,且大多是治疗内伤的,丁程鑫都恨不得把这里的药草全搬走才好。
到了夜晚时分,马嘉祺总会到他屋里坐一坐,关心他是否适应马家的生活,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他都能满足。
其实在马家这几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么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马嘉祺又来了,还带了一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兄长共饮一番。
丁程鑫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马嘉祺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妹夫。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丁程鑫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几杯。这酒一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一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于是丁程鑫放开了怀多饮了几杯。
谁料这酒后劲颇大,马嘉祺还劝着酒呢,他只觉头忽然的一晕,便倒在了桌上。
马嘉祺“兄长?兄长?”
马嘉祺见他醉酒,唤了他几声,还是不醒,满意地笑了。
只见丁程鑫躺在床上,玉面微醺透红晕,触手酥麻情难禁。轻吟浅唱如猫挠,心痒难耐欲拥怀。
风吹痴心望,意浓不可挡。愿沉温馨境,爱恋无尽藏。肤细似吹破,好奇更难当。线露美好姿,纤细又刚强。艺术精心琢,诱人细品尝。
青芽似有所感,察觉注视之凝。愈加娇羞颤抖,如仙子临凡尘。洞穴晶水潺潺,润泽奇景幽深。清朗幽处引诱,心生探寻之意。欲知其中妙境,一探究竟无尽。
水势湍急注绵绵, 由内而外如花绽。 由上至下神思惚, 了无意识自飘摇。
等闲春风正得意,红粉帐内揽佳人,轻啄慢抚珍如宝,共赴周公云雨笑。
马嘉祺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彻底栽在这个小狐狸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