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
丁程鑫“马嘉祺,我……求你别再这样待我了行吗?我知道我身子怪异,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如此折辱我,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丁程鑫咬着唇,试着和妹夫讲道理。或许他也只是对自己的身子一时好奇,等两人说开了,还是能和正常人一般相处。
马嘉祺心里爱怜,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顾着点头道
马嘉祺“好阿程,嘉祺有时会口不择言,但嘉祺对你是真心的,也并非把你随意对待了去。你且放心,嘉祺虽倾心于你,但昨夜确实是一时失控失了分寸。阿程若是不愿意的话,嘉祺不会再强求兄长的。”
他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想的是自己是如何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嘴的狐狸的。
丁程鑫听闻马嘉祺如此保证,也无其他良策,便姑且信了他,只盼着他说到的都能做到。毕竟现在还不是出走的好时机。
说起来,丁程鑫来到马家,本意是为了照顾出嫁的妹妹。
虽然他心知父亲只是把他驱出家门眼不见为净罢了,即使丁妙连见都不愿见他,但就这么走了,也是于理不合的。更何况自己来马家还想把后山的药材全给采集分类做个样本,这功夫连一半都没完成,越发担心小师妹和师父他们了!
因此他便心怀忐忑的在马家住了下来,却没料到马嘉祺当真跟他所承诺那般未对他再有不合礼数的行为,还时常地嘘寒问暖,体贴周到。虽然这种嘘寒问暖有时让他尴尬极了。
时下正好是由夏入秋,秋老虎来势凶猛,马嘉祺看他的衣衫有些单薄了,便找来城里最好的裁缝给他量身定做了好几套衫子。丁程鑫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丁老爷虽说不亏待他,但是衣物什么的,都是由管家负责换季了给各房添置的。妹妹们皆是绫罗绸缎,而轮到他,就只有些边角料勉强做了几件衣裳。也只有师父师妹他们会正经给他用好布做几套衣裳了,但用的也是耐磨耐脏的,并不好看。一来怕他不耐穿,二来怕他被怀疑又被家里姊妹欺负。
裁缝给他量身的时候,马嘉祺也不走,就在旁边看着,搞得他都有些脸红了。
丁程鑫“这……能不能不量了?就拿我之前的衣裳比着做就好了。”
他感动虽感动,但对于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顾虑的。于是走到马嘉祺边上悄声说道。
马嘉祺“这如何行?你那些衣裳都不合身了,新衣裳怎么还能比着做呢?万一尺寸不合适了岂不是浪费银两?”
马嘉祺见他脸红得如此可人,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便也轻声安慰道
马嘉祺“你把你自己果的如此结实,无人知晓你身体特殊,所以别担心。”
丁程鑫听他调笑,脸更红了。这马嘉祺即使对他行为上未有不轨,就是语言调笑也让他羞愤不已。
他心里宁愿这衣服不做了,可人裁缝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只能尴尴尬尬地让裁缝量了身寸。这裁缝手艺极好,三下五除二地就量下了,一边还夸赞道
裁缝“丁公子真是玉树临风好身段,气质也是 一等一的,老朽真怕自己的衣裳配不上公子的高雅。”
这一席话把他又夸的差点抬不起头来,他哪里是什么高雅贵公子,往日所穿也不过是平常衣裳。
马嘉祺却在旁边大力点头
马嘉祺“王师傅所言极是,就以我之前看中的那些款式给我兄长做,做的好大大有赏。”
王师傅点头称是,量完了由马嘉祺亲自送到门口,悄悄在他耳边嘱咐了些什么,这才走了。
马嘉祺想着丁程鑫不日就能穿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心中欢喜,便回到丁程鑫房里接着讨好于他:
马嘉祺“你知道这王裁缝是谁么?当年是在京城里给王孙贵族做衣裳的。年纪大了才回故乡,很少接生意了,我苦求了他好几日他才答应呢。”
丁程鑫没料到这当中还有那么多曲折,心中有些感动便道:
丁程鑫“劳嘉祺费心了,我就穿平常衣物也没什么不妥。”
马嘉祺“不行,我觉得配你的话,一定要是最好的。”
他说的深情,连望着丁程鑫的目光都显得情深意重,丁程鑫被望得越发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
丁程鑫“我来马家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自觉地无以为报……”
正当马嘉祺想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就听丁程鑫接着道:
丁程鑫“可惜我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唯有懂一些医理用药,如果嘉祺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便为马家的家眷看病吧,也当我还了在这白吃白住的情分。”
马嘉祺本来对他就有非分之想,担心他哪日住的不愉快了要走,那他也未必拦得住。现在听说他对马家心存感激之心,想给马家当家医,虽有些可惜并不是要对他以身相许,但也觉得合适,爽快的答应了。
从那天起,丁程鑫除了上后山采药,便多了为马家家眷调养生息的重任。他心地善良,医术又颇高,每日给有哮喘之症的马家老爷熬药调养,连对待马家的下人都一视同仁,精心周到。这样不过了一个多月,他便在马家传起了好名声,那些家丁丫鬟都说他不但人长的好,还菩萨心肠,救苦救难,比那少爷新娶回来的劳什子夫人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