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屿小心翼翼地在康复花园种下玫瑰,石膏固定的手轻轻托着花盆。陈遇不知何时靠近,蘸着清水,在她掌纹上一笔一划地画着心形。“解离症治不好,但疤痕会共生。”她低声说着,将那串铜钥匙项链戴在他的颈间,坠子正好抵住他的心跳位置。
此时,一封来自林夏的信躺在角落里。林夏在监狱中写道:“窗屿早该疯掉,你何必陪她演这出救赎戏?”窗屿拾起信纸,手指微微颤抖,然后用力撕碎,碎片飘落如同玫瑰花瓣般纷纷扬扬。她突然开口:“我梦见你救我的时候折断了肋骨,却听见你说‘血味是爱的证据’。”
陈遇锁骨上的牙印隐隐渗出血珠,窗屿靠近他,睫毛轻颤如蝶翼,缓缓舔舐着那滴血珠。“下次撒谎,我会验DNA。”她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和不确定。
他们终于开始拼凑出完整的过去:林夏的阴谋、车祸的真相、解离症的迷宫,以及那些共生愈合的疤痕。当梧桐叶落在窗屿掌心时,她忽然完整背诵出了献血证上的日期。陈遇的瞳孔骤缩——这是她第一次记起了未被篡改的记忆。